可顯然宗政禹不吃這套:“算不得縱谷欠。”

不等希颺反駁,他又來了一句:“新婚,不是你說的蜜月期?多練習練習,你的體力也會好一些。”

希颺:“……”

屁的多練習體力好一些,頂多……頂多就是她承受力會越來越好吧!

宗政禹將長衫脫下。

盯著他那精壯的腰腹,她咬牙切齒:“兩次,不能再多了!”

老實說,還是挺有誘惑力的,她眼饞。

不排除這狗男人有故意的成分,但……

她心動了!

宗政禹將床帳放下,回頭應她:“成交!”

希颺:“……”

她是不是踩坑了?

孃的咧,成夫妻後,禁慾系攝政王簡直要騷斷腿了。

先前作死撩的漢,現在還起債來,腰都要離家出走了!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宗政禹探過來摟住她,問:“所以王妃,今天我們玩點什麼花樣?”

竟是一臉的期待。

希颺好想一巴掌拍他臉上,但看了一眼,這麼好看的臉還是留著欣賞吧。

她果斷躺平:“任君採擷,我不抵抗!”

今天,她要當一隻隨便翻面的鹹魚,躺著享受就好了。

“至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麼?”宗政禹不禁檢討了一下自己,問:“我表現得很差,你不滿意?”

不至於吧,她如果不滿意,能哭成那樣?

希颺搖頭,絲毫不扭捏地告知他:“不是你表現差,是你太行了。”

他精力太猛,她有點受不了。

宗政禹被她逗笑了:“我還當你挺能耐的,沒曾想,就這?”

希颺大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想要奮起反抗,表示自己很行來著,但想到這幾天腰痠背痛腿軟的,補鈣都補不好那種,她放棄了掙扎。

“你確實比我行。”她勇於承認自己的不足。

開玩笑,她跟他比體能?鬧呢!

見她這副飽受蹂躪的模樣,宗政禹眸光一轉,改變了策略:“好,那你就只管躺著,出力的事讓我來。”

本以為她愛玩,讓她先玩個過癮,後面他再吃頓飽的。

可她竟然還沒開始就投降。

他開始檢討,這幾日難道是有點過了、讓她吃不消了?

他都還沒真正縱谷欠呢!

於是,為了降低她的警惕心,這一夜宗政禹極盡溫柔。

說好讓希颺不要跟蕭謙碰面的,但宗政禹今日非常忙碌,下朝後有很多事。

而審問紀秀秀的事刻不容緩,他留了蕭謙,站在太極殿外說話:“你去王府,聞沙會帶你去地牢。”

知道茲事體大,蕭謙自然不敢輕忽,抱拳行禮:“是!”

宗政禹也顧不上他是否會遇上希颺了。

吃醋是一回事,夫妻之間的信任又是另一回事。

平時沒事得閒了,吃醋是情趣,正經事上他拎得清。

因此,蕭謙到了攝政王府的時候,希颺還是不可避免與他碰上了。

聞沙領著蕭謙進府的時候,希颺正好打算出門去一趟常青堂,見聞沙領人進來不由一愣。

蕭謙看見那抹身影,也怔愣在原地。

“王妃!”聞沙朝希颺行禮,道:“王爺讓屬下領蕭世子過來。”

礙於這是在大門口,話沒說完,但足夠希颺知道後面的話了。

希颺點點頭,朝蕭謙頷首:“蕭世子請進。”

她是王府的女主人,定北侯世子這樣的身份來了,又在門口撞見了,她如果丟下客人自己跑了,太不像話,於是只得做出待客的樣子來。

蕭謙也沒說什麼,跟著她往裡面走。

“聽說……”他找了個話題,儘量把話說得比較客套:“你前段時日失蹤了,沒受傷吧?”

其實她的事,他都知道。

即便他沒有可以去查,蕭廉也給他透露了不少。

當然,蕭廉之所以會跟他說關於希颺的事,主旨只有一個:哥,已經不可能了,你放下吧。

蕭謙不是不想放下,只是做不到這樣輕易放下。

喜愛一個人,如果能在瞬間收拾得乾乾淨淨,是怎麼有臉說真心的?

希颺的回答保持在主客關係上:“有勞記掛,沒什麼事,日子過得挺好的。”

蕭謙何嘗聽不出來她要跟自己劃清界限的意思?

他也沒什麼好失落的,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清了清嗓子,他又道:“舍弟以後就蒙王妃多加照拂了,他一向貪玩任性,如今竟突然長大懂事了,是託王妃的福。”

稱撥出“王妃”,他的態度也很明顯。

放不下是一回事,尊重,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他轉移了話題,相對比較安全的話題。

希颺禮貌地笑笑,道:“本來蕭廉也不壞,他們幾個都還挺正義的,平時雖然玩鬧,但明是非。”

相對很多紈絝子弟,他們真的算根正苗紅。

雖然吃喝玩樂遊手好閒,甚至玩女人的事也幹,但他們玩的都是你情我願、錢貨兩訖,從來不會逼良為女昌,也不會為難底層百姓,不會盛氣凌人。

在世家子弟中,算是自成一派。

蕭謙點頭,應道:“還行,沒給定北侯府丟人。只盼著以後他跟著王爺做事,能夠撐起自己的天。”

“嗯。”話到這裡,希颺便停下交談了。

蕭謙意識到她的疏離,也不再開話題,而是沉悶地跟在她身側往地牢走去。

跟在後面的聞沙,全程提著心。

倒不是怕希颺會做什麼出格的事,而是怕蕭謙說點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他要是聽進耳朵了,那是稟報王爺呢,還是不報呢?

所幸,不管王妃還是蕭世子,都是體面人!

而蕭世子好像終於認命接受現實了。

走到地牢門口,希颺頓住腳步,道:“我就不進去了,容易刺激到她。”

又轉頭看向聞沙:“紀秀秀招供了的內容,你給蕭世子說了沒?”

聞沙心定下來,道:“回王妃話,已經告知蕭世子了。”

希颺點頭表示滿意:“行,那你帶蕭世子進去吧。”

等蕭謙問完了,她再出門去常青堂。

蕭謙知道自己肩負了什麼責任,進入地牢後,便收整了心思。

紀秀秀已經不在水牢了,關在了一個單獨的牢籠裡。

吃喝還算可以,就是這惡劣的環境,加上那日跑水受了涼,感染了風寒,此時也是水深火熱。

“表妹。”蕭謙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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