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約莫是暮靄漸冷時分,林微緒從這張軟蓬蓬的圓榻醒了過來。

林微緒身上痠軟不已的,被折騰得一點勁也沒有了。

原本是想翻個身再迷瞪一會的,但是翻身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手腕有一種被什麼捆著的束縛感。

林微緒輕輕蹙了蹙眉頭,不得不睜開了眼眸,循著手腕位置的方向一看,原本渾渾沌沌的大腦冷不丁一激靈——

林微緒清楚看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層透明軟質的鮫綃纏了幾圈,打了結,捆綁在了床頭上。

緊跟著林微緒目光緩緩下移,發現不止她兩隻手被捆綁了,就連腳踝那裡也被綁在床尾。

那鮫綃質地很軟,束縛著倒也沒有什麼明顯的不適感,只是……

拂蘇是有毛病嗎?

跟她搞完以後非但不讓她好好休息,還反手把她綁在榻上……

這鮫人腦是怎麼想的……

林微緒越想越氣,覺得她今日就不應該心軟,讓兄長把拂蘇這個混蛋東西打斷了腿才是。

這種只會得寸進尺的鮫人養著也沒有什麼用。

林微緒本是要順手扯斷纏在手腕上的幾圈鮫綃帶子,但不曾想那鮫綃看著輕盈飄逸,卻明顯是被拂蘇那個王八蛋施了靈力——

禁錮著四肢的鮫綃隨著她掙脫的力道輕重而自由伸縮,這種玩意兒綁在身上簡直是讓人——

羞恥度爆表。

林微緒越弄越不冷靜,加上身體本就被折騰了一番,林微緒很快放棄了,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冷靜沉著的同時,面色漸漸冷凝下來。

而在這時,幔紗忽然被揭開,緊跟著,榻邊微微下陷。

林微緒睜開冷淡的眼眸,看到拂蘇坐在榻邊,正在往一旁的案几上置放膳食。

弄好膳食以後,拂蘇轉頭回來,見林微緒看著自己不說話,以為她已經開始不安起來了,目光冷酷地把她從頭到腳審視,像是一頭野獸在逡巡只屬於自己一人的領域——

林微緒身上只披著他親自給她換上的白軟軟的袍子,半個頸子露在外,印子很明顯。

每一處痕跡,皆是他把她佔據的證據。

拂蘇把林微緒打量了一遍,隨後俯身環住她的腰,自認為帶著十足十的壓迫感,緩緩沉沉地開口道:“微微,我說過,我會讓你害怕的。”

林微緒:“……”

拂蘇嘬一口她頸子上的紅印子,爾後從她頸邊抬頭,微涼的指尖抵著她臉側,動作很輕的從鬢邊髮梢穿過來。

高挺的眉峰微挑,一邊撫著她的臉頰肌膚,一邊慢條斯理地威脅道:“從現在開始,不準微微離開這座巢穴。我要把你一直囚禁在這裡,讓你安心養胎,待兩日後你把我們的小寶寶生出來,我才會勉為其難放你出來的。”

“這一次,就算微微求我,我也不會把微微放出來的。”

向林微緒彰顯完他冷酷無情的態度過後,拂蘇微微抬了抬線條優越冷峻的下頜,大有要讓林微緒繼續對他顫抖害怕,只能像一隻小羔羊溫順地蜷縮在他懷裡任由他宰割的架勢。

然而未等他再說出什麼,林微緒冷著臉,也不管不顧那鮫綃帶子的伸縮,抬起腳照著他狠狠踹了一腳。

拂蘇猝不及防被她這麼的一踹,加上林微緒踹的力道又很重,拂蘇差點被她踹翻下榻,悶哼了一聲及時扶住了床榻邊沿坐穩。

與此同時,拂蘇握住了林微緒曲起的小腿,手指骨節分明的很用力按著她的小腿脛骨處,大有要做出什麼的意圖。

隨即再次俯首,目光寒戾地盯著她道:“我就不應該讓微微跟那個惡毒的林尋言待太久,微微現在還學他對我動手了。”頓了一下,又說,“微微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拂蘇說完,忽然低頭瞥見林微緒的小腿被他掐按得有一點泛紅,又立刻鬆了手,冷哼道,“看在微微懷了寶寶的份上,我不跟微微計較。”

林微緒冷眼撇了他一眼,並沒有把被鮫綃束縛著的小腿收回去,足踝還順勢往他身上一搭,慵懶冷淡地吩咐他,“把這玩意兒弄開。”

拂蘇握住了她的細腳,語氣甚是堅決道:“微微這樣不聽話,我是絕對不可能給微微鬆綁的。”

林微緒懶懶地說:“你不鬆綁,過兩天孩子就生不出來了。”

拂蘇一聽這話,果然神情凝重地皺起眉,一副在思考什麼國家大事的沉重表情,過了好一會,低頭看了看他脆弱嬌貴的孕妻,最後只得痛下決心:“好吧,那我先給微微鬆綁一會。”

說著,拂蘇很小心翼翼的抱著林微緒的腿給她鬆了綁,很快又把林微緒手腕上的鮫綃也一起給解開了,這才把林微緒抱了起來。

拂蘇並沒有忘記他是過來投餵林微緒的,拂蘇端起湯碗,餵給林微緒喝。

林微緒的確是有點餓了,自是沒有跟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只是吃了一會後,她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拂蘇:“小鮫被你弄哪裡去了?”

平時小鮫就很愛粘著她,她今日都快被拂蘇放在這巢穴裡一天了,怎麼也沒見小鮫跑來找她。

對此,拂蘇專心投餵著她,很沒有感情地回答:“微微不要問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話音剛落,林微緒又伸腿過來要踹他,這次拂蘇早有防備,及時騰出一隻手握住了林微緒的足踝。

林微緒開口訓斥,“你自己養的孩子你還覺得無關緊要?”

拂蘇低頭看了看林微緒弧度漂亮的足踝,緩緩攥動了一下喉結,一臉深沉剋制地盯著林微緒說:“微微你不要試圖勾引我,你現在懷著身孕,太危險了,我是不會同意跟你做這種事情的。”

林微緒被他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快要氣結,“……誰要跟你做這種事情,讓開,我要出去。”

“微微你不就是想要出賣身體讓我放你出去嗎?”

拂蘇略一沉思,放下了手裡東西,抓起她的手放在他衣衫上,低沉冰冷地下令:“取悅我。”

“把我取悅了,我就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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