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夏非常能理解顧瑩的心情,扯了扯白傾九的袖子。
“先別刺激她了,我們走。”他低聲勸阻。
白傾九無奈,只能跟著他離開。
顧瑩衝上去關掉了房門,緊緊貼著門滑落蹲了下來。
按照白傾九和慕知夏都找到她的份上,傅禮庭也許是真的不見了。
所以這兩人才會來她這裡碰碰運氣,都認為傅禮庭會給她一點訊息。
雖然剛才的她的行為過於激烈,但是知道傅禮庭不好受她好像也沒那麼高興。
不應該啊,這個男人害得她沒了正常的人生,她又怎能在心裡為他可惜。
晚上,等到她出門時,看到那兩人蹲坐在小區樓下,是為了在等她。
“談談吧。”她不好奇是假的。
那些問題在她和傅禮庭要結婚的時候就想弄明白了。
白傾九把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訴給了顧瑩,偶爾還穿插著慕知夏的回憶。
“那天我搜查到地下室的時候,就看到了兩管針管,一個是注射完了,是讓人上癮的冰液。”白傾九嘆了口氣,表情凝重。
“傅禮庭為了戒掉這東西,用了三年。”
任旁人都不會有這麼大的耐心和毅力。
這三年它因為這個冰液無數次發洩,偏偏是他最愛她的那三年,他卻可以忍住。
但是為什麼在重逢的時候,沒有受到藥物的控制,對她耿惡劣呢?
另一隻針管是沒有注射過的x藥,要是這兩種藥在一塊,要人性命不成問題。”白傾九依舊分析著。
顧瑩也徹底明白為什麼那天,那女人一直在搶著那東西。
“顧瑩,我說句不好聽的,這些都當是傅禮庭這個混蛋虧欠你的,但是傅氏不能沒有他,你可以幫我們一直把他找回來嗎?”
白傾九是真的擔心傅禮庭的生命危險。
慕知夏在一旁沒說話,細細觀察著她的表情。
“幫了他我能有什麼好處?”顧瑩心疲力盡。
這是她離自己想要的生活最近的一次,為什麼還是傅禮庭這樣的人出來干擾了她呢。
她已經什麼也不缺了,也沒什麼好失去的。
她也不需要懼怕傅禮庭了。
“白傾九,我也不想和你合作了,你也只會算計我。”
白傾九被顧瑩的這一頓話冤枉,這一切還不是傅禮庭出的餿主意,害得他都不被信任了。
“顧小姐,懇請你能幫幫我們……”慕知夏也放下了平常矜貴,一臉溫和地求著。
“如果我不幫忙的話,他會死,是嗎?”顧瑩眼眸微微顫抖閃爍著。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放在安林那手裡,指不定要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那就好,我就想讓他生不如死,我就希望他死,這樣對我最大威脅的人沒了,我為什麼還要自討苦吃地去幫他。”
那些通抵不過她這些年見不得光的痛苦,她一點也不會心疼。
“別再來找我了,傅禮庭是死是活和我一點關係也沒,就算他舉辦葬禮,也別通知我了。”她冷麵無情,背起身上的斜挎包就要走,但是被白傾九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