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團藏：咻……小飛鍋來咯
“對……對不起……是我該道歉。”中年大叔嚥了口唾沫，瑟縮著向後挪動身子。
“總算沒有太蠢，如果想要追隨我的話，我的身後還留有你的位置。”
羽生輕輕點了點頭，邁步向著鳴人的方向。
來這條商業街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一半：在村子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打破鳴人與村子的關係。
和原劇情中鳴人默默忍受村子的欺凌，在後來一次次為村子付出，把村子從一次次危機中拯救出來，終於獲得村民的認可不同，羽生選擇直接做壞人，首先用真相和強權教會他們尊重，相信以後當他們發現鳴人和羽生都是很好相處的人時，會主動湊上來，建立牢不可破的羈絆。
好人總是在疲於奔命的追逐，不停的釋放善意，壞人只要停下來就夠了，笨蛋會自己撞上來。
有了今天的事，只要羽生買東西會付錢，不隨地大小便，村民們都會對羽生心懷感激的。
長舒了口氣，羽生腳步都輕快起來，接下來就是簡單且愉快的購物環節了。
“羽生，帶著鳴人來一趟火影辦公樓，我有話要對你們說。”
就當羽生暢想著如何裝扮小鳴人時，老登猿飛日斬不合時宜地叫住他。
不想去也沒辦法啦，誰叫你是義父呢，天大地大，義父最大。
火影辦公樓。
羽生和鳴人並排坐在小凳子上，鳴人還在思考今天發生的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羽生，”巨大的辦公桌後面，猿飛日斬嘴裡叼著菸斗吞吐煙霧，雙手交叉支在辦公桌上，“今天在商業街的衝突，是你故意籌劃的嗎？”
“怎麼會呢？義父。”羽生學著鳴人，雙手背在腦袋後面，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看布兒是這麼城府深沉的人嗎？布兒又不是大陰謀家志村團藏，”
為什麼又提團藏啊？
猿飛日斬覺得有些頭痛，嘆息一聲，“總之……今後團藏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
“你把他宰了！牛蛙牛蛙！”羽生捂著嘴驚呼。
“怎麼可能，他可是村子的輔佐啊！”猿飛日斬道：“我已經裁撤了他的根部，他在村子裡今後不會再有干涉你和鳴人的權利。”
“果然如此，”羽生不在意地擺擺手，“你還是心太軟了啊義父，對志村團藏這樣心思不正的壞人，不存在教化的可能。”
猿飛日斬滿頭黑線：你嘴裡心思不正、天生邪惡的志村團藏，最多也就是想把你帶進根部，用嚴酷的折磨把你變成對他唯命是從的傀儡，你翻來覆去就想要他的命，誰才是心思不正的那一個啊……
猿飛日斬輕咳了一聲：“我知道你接收了鳴人父母的意志，對團藏的觀感很差，但是團藏其實也為村子做了許多事，他今後不會再針對你們，你們也不要再針對他了。”
“我們針對他？”羽生冷哼一聲：“我昨天才出生，鳴人今年才七歲，要是再過三年，狗屎臭菠蘿和我耍這種小心思，我腦袋都給他擰下來！”
好好好，你是天才，你最牛逼！
猿飛日斬喉頭滾動，良久才道，“羽生，卡卡西告訴我，你發明了一個忍術，可以將他人的查克拉傳遞給你，那麼，你出來的時間就大大延長了，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想要告知你……”
羽生凳子向後挪了一分，斜眼警惕看向猿飛日斬：“什麼決定？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兒呀。”
猿飛日斬吐了個菸圈，“羽生，你需要進忍者學校去學習。”
羽生眉頭緊鎖，頭上冒出大大的問號：日斬，你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在說什麼？我一個影分身，你讓我去上學？
猿飛日斬語重心長道：“我承認你是個天才，在忍術方面或許用不了太久，我忍術教授的頭銜就可以落在你身上了，但是你應該知道，忍者的戰鬥不是簡單的丟出忍術，還涉及到環境的偵測，情報的收集，團隊的分工，各種術的搭配，還有時機的把握，忍術的選擇，這些東西都是前輩用性命留下的經驗，你今天雖然戰勝了團藏手下根部的忍者，不過是你的話一定明白，這是僥倖而已，他不知道你可以無印發動忍術，缺少這個重要情報又沒有殺心，讓你佔了便宜，不然交手的瞬間你就有一百種死法。”
羽生撓了撓頭，對於到忍者學校學習，他還是有一丁點興趣，但一想到上課，實在是頭疼，而且老傢伙說了這麼多，讓自己去忍者學校的根本原因還是接受火之意志的洗腦吧。
猿飛日斬指了指鳴人道：“羽生，你不是想讓這個孩子在村子裡快樂的生活嗎？大人的事，今天在商業街上做的就足夠多了，但是小孩子並不是道理可以說服的，孩子們或許對鳴人還保持著之前的態度，去一併解決掉吧，我承認過去我的疏忽，希望你能彌補這個孩子。”
羽生撇了撇嘴，“老登，你是抓住我的命門了，我答應去上課，但是作為交換，我也有一個請求。”
猿飛日斬問道：“忍術？還是資源？”
“都不是，我想要一個人，剛才在商業街，我不是說要調查九尾之亂的真相嗎？九尾之亂中九喇嘛被寫輪眼控制，這個情報你應該也是知道的，”羽生道：“我想要一個你能信賴的宇智波，我需要和對方接觸，調查真相。”
猿飛日斬有些為難，讓人柱力去接觸宇智波，而且是發生了九尾之亂這樣的血腥事件之後，可以說任何一個宇智波，都不可能獲得火影辦公樓完全的信任。
一心一意愛著村子的宇智波止水不行，以後會殺光全家避免戰爭的宇智波鼬也不行。
羽生知道猿飛日斬在想什麼，眨了眨眼，語氣輕鬆道：“實際上，在鳴人父親的記憶裡，我看到了那個發動九尾之亂的罪魁禍首與鳴人父親交手的畫面，我認為有一個情報你可能很感興趣。”
“是看到他的臉了嗎？”猿飛日斬呼吸急促起來，對這個破壞村子的傢伙他也是恨之入骨呢！
“沒有看到臉，但看到了他的能力。這個傢伙全程戴著面具，只露出了一隻右眼，是一隻萬花筒寫輪眼，樣式就像是旋轉的風車，義父你應該瞭解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吧，每一雙萬花筒都是獨一無二的花紋，每一隻萬花筒寫輪眼也代表著一種非常神秘的瞳術，這個傢伙所展示的能力是異常棘手的空間忍術，可以讓身體虛化，也可以將對手拉進他的空間裡，不用我細說意思你也應該明白，被擁有空間忍術的忍者拉進未知的空間有多高的風險，唯一可能的弱點就是發動進攻或者進行虛化別人時，自身一定會實體化，鳴人的父親就是發現了這個破綻，打敗了這個罪魁禍首，但是因為有空間忍術，沒能把他留下來。”
羽生從火影辦公桌上撕下一頁紙，畫出宇智波帶土風車樣式的萬花筒寫輪眼，遞給猿飛日斬，“如果只知道這些資訊的話也許最大的嫌疑還是在宇智波一族身上，但還有另一個情報，在交戰的過程中，對方使用了木遁，從手臂伸出穿透力極強的木刺，效果並不強，但確確實實是木遁無疑。”
猿飛日斬目光一凜，比起寫輪眼，木遁是更為稀有且風險巨大的血繼限界，即使是在千手一族，也沒有再出現過木遁忍者，只有……
“我知道了，”猿飛日斬叼著菸斗陷入沉思，半晌才說道：“所以你的想法是什麼？”
羽生攤了攤手，“結合這些情報，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宇智波一族固然可能存在能夠控制九喇嘛的萬花筒寫輪眼，但不可能存在會木遁的宇智波，寫輪眼比木遁安全得多，更存在移植的可能，卡卡西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我相信宇智波一族和鳴人一樣，是承受了不白之冤，至於這個九尾之亂的罪魁禍首，最大可能是某個擁有木遁能力的傢伙，並且移植了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
猿飛日斬贊同道：“確實是這樣，你是想要調查宇智波一族寫輪眼丟失的情況嗎？而且還是覺醒程度很高的萬花筒寫輪眼，這個思路應該是正確的，暗部確實有一個值得信任的宇智波，我會安排他與你接觸，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如果你想前往宇智波族地的話，不能將鳴人帶進去，你應該可以理解，九尾之亂絕不可以再發生第二次。”
羽生點了點頭，知道宇智波一族的某個超級變態……啊不是，是超級天才，宇智波鼬，馬上就要落進羽生大人的口袋了。
羽生對猿飛日斬說了謊，宇智波帶土在和波風水門交手的過程中，沒有使用木遁，而是寄希望於透過神威的能力，把波風水門拉進神威空間。
帶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木遁是青春版，扦插之術欺負一下弱雞還可以，一根木刺插進去，幾十根木刺扎出來，血呼啦嚓的戰鬥效果確實很爆炸，但用來和自己的老師波風水門交手，可能戰鬥力加成上還不如多拿一個苦無。
對對對，土子哥，我是說了謊，但是不管有沒有用，你就說你會不會吧？
下面，請猿飛日斬作答，寫輪眼，木遁，這兩個東西加起來等於什麼？
等於罪證!對對對，沒錯，是罪證！
然後呢？誰的罪證?宇智波帶土還是宇智波斑？
嗶——都不對，猿飛日斬心中的答案一定是志村團藏啊！
團藏【義正言辭】：日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村子，多年摯友你居然懷疑我？
日斬【咬牙切齒】：你為你馬！原來不是別人來偷家，是內鬼自己炸了窩，團藏，老實交代，除了天藏，被你移植了寫輪眼的木遁忍者究竟是誰？你頭上的白布下面是什麼？焯，不會是寫輪眼吧？你胳膊上的白布下面是什麼？焯，不會是一代目火影大人的臉吧？我的摯友，你還真是喪心病狂呀！
對團藏這種組織做人體實驗的老變態，突破倫理道德，有背風序良俗，沒有掛就自己裝，你這種普通玩家都開了，真掛逼還怎麼玩兒？必須舉報他！
正義的羽生把髒水潑在團藏身上完全沒有任何道德壓力。
重要的事情談完，羽生順便教三代學會了充電寶之術，再次元氣滿滿，拉著鳴人去完成今日的採購任務。
羽生走後，卡卡西從陰影中走出來，遞上一個卷軸——漩渦羽生起居注。
猿飛日斬叼著菸斗，失去了一半查克拉的他狀態有些萎靡，但比卡卡西的表現要好得多，此時正饒有興致的翻看著卷軸，忽然指著一塊文字大笑道，“哦，這就是羽生新開發的忍術嗎？包括剛剛教給我的充電寶之術。”
“是的，火影大人，羽生一共開發了四個忍術，”卡卡西恭敬站在一邊，解釋道：“分別是充電寶之術，可以將自身的查克拉分享給其他人的影分身，以及滾筒洗衣機之術，用來做衣物清潔，烘乾機之術，用來吹出暖風，洗拖一體吸塵器之術，用來做地面的打掃。”
“確實是個天才啊，”猿飛日斬哈哈大笑，“輕而易舉就開發出四個忍術，還有兩個是複合忍術。”
卡卡西死魚眼跳了跳，“火影大人，這四個忍術都沒有什麼價值吧，忍者寶貴的查克拉怎麼可能分享給別人的影分身，還有用來做家務什麼的，未免有些太奢侈了吧。”
猿飛日斬笑著點點頭，“是啊，感覺都沒有戰場應用的價值。”
合上卷軸，猿飛日斬突然想到什麼，“如果說將查克拉分享給別人的影分身價值不高，但如果查克拉分享給的其他人的本體呢？”
卡卡西瞳孔巨顫，他立刻領悟了猿飛日斬的意思，是啊，影分身可以回收的，屆時，影分身的查克拉，就會迴歸到本體。
因為影分身之術在情報收集方面具有極強的優越性，在木葉差不多算是爛大街的忍術，所有的上忍和大多數中忍幾乎都會這項忍術，充電寶之術的學習難度與影分身大致相當。將這兩個忍術結合，意味著在戰場上，可以幫助主要戰力快速恢復查克拉。
猿飛日斬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擁有大量忍者作為後盾，為自己不間斷地提供查克拉，五遁·大連彈之術在戰場上瘋狂洗地……
嘶——老夫豈不是最強火影？老夫超帥的呀！
有了想法就開始實踐，猿飛日斬雙手掐印，一陣白煙過後，旁邊出現一個他的分身，分身向卡卡西點了點頭。
卡卡西面露苦澀，同樣是分出一半的查克拉，但是使用充電寶之術和使用影分身之術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啊，後者只是查克拉量降低，但前者好像身體被掏空。
但能怎麼樣呢，對面可是自己的領導，呸，職場霸凌真可恥！
卡卡西快速結印，熟練將手掌按在猿飛日斬分身的額頭上。
“唔……”
猿飛日斬瞳孔放大、老臉脹紅，臉上的喜悅壓都壓不住，皺紋都扯成了菊花，嘴裡居然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旗木卡西向後退了兩步，扶牆站穩，長鬆了口氣：還好我有面罩，不然火影大人就會發現我剛剛笑出來了。
猿飛日斬輕輕咳嗽，掩飾著尷尬：卡卡西小同志也真是的，有這種副作用也不在卷軸上註明，害得老夫差一點就出了醜，不明顯吧？我剛剛的反應應該不明顯吧？感覺好像叫出來了，但是我影級的控制力下應該很小聲……
猿飛日斬解除影分身，查克拉再次回到體內，仔細感受了一下，老臉上的紅暈收了收，將卷軸上關於充電寶之術的文字劃掉，猿飛日斬囑咐道：“將這個術收入禁術卷軸吧，今後村子說不定會針對這個術組建一支查克拉後勤小隊，告訴羽生，不要將這個術再傳給其他人了，在鳴人成長起來之前，我會安排暗部的忍者為他輪流提供查克拉。”
“明白，火影大人。”旗木卡西將桌子上的卷軸重新塞回忍具包。
“卡卡西，你是村子裡的天才忍者，但是從查克拉的量來說，確實是懈怠了。”猿飛日斬忽然提點道。
“啊，我自己也發現了這一點，後續會加強鍛鍊，”一上午被掏空兩次，旗木卡西兩條腿肉眼可見得有些顫抖，“火影大人，我可以請上一會兒假，去一趟木葉醫院嗎？”
“哦，當然可以，”猿飛日斬關切問道：“卡卡西，身體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旗木卡西搖了搖頭，將蓋在眼睛上的護額推起：“沒什麼，火影大人，就是這半天來瞳孔一直震啊震的，我覺得我可能需要看一下眼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