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你如今芳齡幾何啊?”

“剛好花信年華(24歲),怎麼了?”

崔夢竹吃驚,年紀這麼大居然還不嫁啊?還真是夠堅挺的。

她都想向對方請教一下,該如何逃避婚事。

閻昭平揮了揮拳頭:“很簡單,只要你讓對方心生厭惡就行!這樣就沒人敢提親了。”

“......”這,難度很大。

閻昭平仰起頭眨眨眼,好奇問道:“怎麼了?竹子你也不想出嫁嗎?”

“嗯。”

“為何?”

“因為,我已心有所屬。”

“這不簡單?讓他過來清河崔氏提親便是。”

“可是,我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處呀。”說這話的時候,崔夢竹身子禁不住顫抖。

這是極度害怕的一種表現。

不僅不知道宋真現在哪裡,甚至不知道他有沒有來。

閻昭平拍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待對方冷靜之後,開始出謀劃策。

“既然不知他身在何處,那便主動去尋找吧。”

“牆外青梅開,翻牆把花采。”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崔夢竹自然想過去尋找宋真的蹤跡,可是,她不知道從何下手。

“那你,知道他的名諱嗎?”

“自然忘不了,他姓宋,單字真。”

閻昭平垂下眼簾,思索一番後說道:“明日,我便找我阿耶,讓他去長安京兆府,調查長安人口吧。”

“那,多謝你了。”

“嘿,咱倆之間,不提這個。”

“睡吧,晚安。”

“晚安,竹子。”

......

崔夢竹合上雙眼後,由於白天用腦過度,她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可是,當她重新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回到了現代的婚房之中。

“宋真?”

她驚醒的直身坐起,摸了摸身邊,只剩下殘留的體溫。

“宋真,你在嗎?”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這時,男人光著膀子,他輕輕敲了敲門。

“怎麼了?老婆,你又發噩夢了嗎?”

宋真走過去,溫柔的攬她入懷,她卻伏在他的胸膛裡嚎啕大哭。

“別怕,只是噩夢而已,我不是在嗎?”

真的,只是一場夢嗎?崔夢竹突然不敢確定。

“現在才九點,你可以再睡一會兒,我們十二點再出門。”

“出門幹嘛?”

“去婚紗攝影店取照片呀。”宋真笑了笑,幫她把雜亂的秀髮撫順。

崔夢竹心跳停頓,她回到了這一天?

“老公,我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怎麼了?”宋真疑惑不解。

崔夢竹一想到曾經發生的慘劇,她就難以自控的一陣後怕,臉色發白。

宋真輕輕地啄了一口,幫她毫無血色的唇溼潤。

“你方才夢到了什麼?能跟我說說嗎?”

崔夢竹將那天發生的高空墜物慘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卻把宋真給逗笑了,他覺得她一定是做噩夢了,無法擺脫夢境之中。

“我們說過會相伴到老的,怎會先你而去呢?”

“可是——”

“不必擔心,你看我印堂發黑嗎?”

崔夢竹怔怔的抬起頭,她認真端詳許久,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咯,今日可是大喜日子,我不許你說喪氣話。”

大喜日子?她解鎖手機,開啟日曆檢視黃曆,上面赫然寫著。

【今日宜:喪葬,忌:出行、婚娶。】

“......”宋真有些無語,怎麼你突然信這個了?

“老婆,別忘了,今天我們兩個人都是請假的,還有不久,婚禮就要舉行,到那時候再取婚紗照,會非常倉促。”

崔夢竹聽不進去,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過宋真了。

距離上次,還在半月前,當時只能眼看著,不像現在,卻能真實的擁抱。

濃郁的思念如同海嘯衝擊著腦海,她想再次感受他的溫度。

她一把將他撲倒,宋真驚呆了,從未見過如此渴望的她。

崔夢竹扭動著身體,主動迎了過去,如泣如訴。

彷彿這樣,才能將她因為生離死別而空缺的心,填滿。

卻不知道,此時某人滿臉懵逼的睜開眼。

......

“宋真,我已經改名了,叫崔夢竹,你一定要記得。”

“你什麼時候改的?”宋真手指彎曲,劃過她的鼻翼。

“就在昨天,我爸媽離婚。”

“放心,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的。”

“你說什麼?”

崔夢竹感受到身邊的光景再度變化,她懷裡抱著一本厚厚的相簿。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千方百計的阻止了嗎?

為什麼還會出門?為什麼還要出門?

“宋真,停下!不要再往前走了!”

然而,崔夢竹卻發現自己不能行動,從她身體裡,走出一個身著白色羽絨服的李夢婷,兩人挎著手,有說有笑的往前走去。

突然,一聲巨響!

砰——

一塊巨大的廣告牌,將前方男女埋沒。

“不要!”

崔夢竹親眼目睹了慘劇發生,這一次,她是個旁觀者,以第三視角見證事故。

她雙目瞪圓,瞳孔一縮,神色呆滯,一時間失語。

“竹子,你怎麼回事?居然把我踹下床?”

這一句話,將崔夢竹拉回現實,她驚恐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唐朝啊,沒錯呀。

看來,那裡才是夢啊?

閻昭平揉著屁股,滿臉無辜,她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腳踹飛。

發出“砰”的響聲。

別看崔夢竹長得柔柔弱弱的,真沒想到力氣這麼大?

“竹子,遭遇夢魘啦?”

“應該,是吧?”剛才的一幕幕如此真實,崔夢竹沒想到,到頭來只是黃粱一夢。

“方才,我一直聽聞你在叫喚一個姓名。”

“是嗎?也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這樣啊?”閻昭平不懂男女歡愛,她反正母胎單身二十四年,不知情為何物。

只是,剛才對方的靡靡之聲,有些,不知如何形容。

她躡手躡腳的爬上床,湊過去問道:“竹子,你方才似哭似笑的叫聲,到底是怎麼回事?被人打了?”

“什麼?”

“就是那種,嗯——哦——啊,要去了。”閻昭平模仿得惟妙惟俏。

惹得崔夢竹一陣面紅耳赤,她推開對方,躺下將被子蓋過頭,她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捂住雙頰,唔,臉好燙。

“睡覺!”

閻昭平摸摸頭,不明覺厲,一臉茫然。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誰要是欺負你了,竹子,我幫你欺負回去!”

“不需要!!!快睡覺!”

“哦。”

......

第二天,崔夢竹回到崔府,當她路過主廳時,聽聞父母正在說話。

“念真看起來病已痊癒,是時候為她尋找良人了。”

“阿郎,范陽盧氏大房不是有一個適齡男子嗎?”

“可是,念真比他年長三歲呀?”

“妻大兩,黃金日日長;妻大三,黃金積如山!”

崔夢竹靠在木門上,她早已汗流浹背,這一天,還是逃不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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