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也是這麼問的,得到答案卻是……

“此間並非盛世,緊閉雙眼的神明不願低頭,因此苦難被長樂掩埋。”

原本他並不想相信如此荒謬的言論,直到他再次抬頭,看見了隱藏在長樂下的所謂苦難——遊屍。

它們聚集在地下洞窟,面色蒼白,似人非人的面龐上長著一隻眼睛,瘦骨嶙峋的身軀仿若焦土,尖銳的趾爪好似利器。

一對夫妻誤入洞窟,眨眼間它們爬到洞窟四處,尖銳的獠牙刺穿肉體,只有飛濺的血跡遺留原地。

畫面如煙消散,手一抖,茶盞落地,瞬間摔了個粉碎。

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可回神之時,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眼前已經沒了身影。

“雅間,一人”,少女的聲音彷彿依舊縈繞在耳旁。

那日起,他便下達命令,在與匪寇交涉的同時也要留意周圍環境,很多匪窩都依附於山頭建立,希望能夠找到所謂遊屍的蹤跡。

只是有一點他並不明白,為什麼說遊屍是長樂掩埋下的苦難?

隱約間,一股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遊屍的背後,是一個巨大的秘密。

天色昏暗下來,奔波勞累的公子回到府上,才進門就奪走鳴霜手中的茶盞將茶水一飲而盡。

就連鳴霜手中的糕點也未能倖免,被扶清一併奪走。

從頭到尾鳴霜就靜靜地坐著,等扶清稍作休息坐在對面,然後開始絮絮叨叨。

“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匪徒總算是抓到了,理由也很簡單,想幹一票大的,然後脫離當前所在的山寨,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鳴霜靜靜地聽著,心裡卻默默嘆息,公子……你果然還是,失敗了啊。

鴿子無視酒客飲酒的動作,穩穩落在酒客的手臂上,攜帶著扶清審訊失敗的訊息。

“扶家公子失敗了,按照少主的意思,計劃可以開始了。”

頓了頓,酒客又道,“那件事情現在還是不要告訴少主為好,少主的心思,我等是越來越猜不透了”。

聽聞酒客所言,撥著算盤的酒肆掌櫃手下的速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少主的作為越來越正道,對於那件事情來說這確實是一件掩人耳目的好事,但對於少主本身,只能是讓少主更加看不清自己的身世”。

撥動算盤的聲音戛然而止,酒肆掌櫃的語氣中也帶了幾分殘忍,“若是少主違背了身世和使命,我等,也只能替家主清理門戶了”。

城池維繫者在皇室編制中又稱城守,包括京師維繫一族的扶家,城中大小事務皆由城守掌管,但唯獨扶家除外。

京師中多是朝堂命官,其府上各有安保,皇宮殿堂,各有守衛,除此之外的事務,才歸扶家安置,其中不少事務甚至要經過皇室以及各路官員的首肯。

雖風光無限,卻處處受限。

很輕易的,鳴霜找到了正在巡街的扶清,彼時扶清正站在攤位前,日常盯著一碗碗陽春麵被端出來。

“公子,家主大人找您。”

聽聞此言,扶清遺憾地嘆了口氣,只得帶著護衛趕回去,鳴霜則要了一碗麵坐在攤位前。

家主大人為公子找了一位師傅教公子防身之術,想必今日公子睡得會很早吧?

少年一身翠色天青,玉冠束髮,舉手投足間盡是芝蘭玉樹般的風雅溫潤。

甚至還不忘給公子備下一部分跌打損傷藥,想著回去給扶清做一碗陽春麵。

“最近的匪徒越來越猖狂,感覺怎麼也打不盡,父親還要我習武防身。”

如鳴霜所想,扶清滿身淤痕趴在床上,一邊任由他上藥,一邊又開始吐槽今日習武一事。

“這是好事啊,前期肯定會累一些,到時候有武力防身,公子再出門的時候就不用帶著那麼多護衛了。”

本來扶清還想再囉嗦兩句,奈何鳴霜接下來的話讓他把到嘴邊的話直接嚥了下去。

“這樣公子下次就能坐在攤位前吃陽春麵了。”

扶清心頭微微酸澀了一下,果然是,“知我者,鳴霜也”。

待看到鳴霜端出一碗陽春麵的時候,扶清還是微微驚訝了一下,因為鳴霜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做飯的樣子。

但是聞著和攤位前一樣的香味,他還是可恥的心動了,一碗陽春麵很快就吃下肚,扶清一臉滿足,沾床就睡,速度之快甚至還不等鳴霜收拾完回來。

見此,鳴霜果斷出府,去鴻月軒的雅間點了一桌招牌菜。

如同之前約定好的那樣,待雅間只剩他一人時,畫中人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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