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驍澗青閉了閉眼,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總有一天,我要成為王國的驕傲。”

年少的三殿下看著受到父親表揚甚至被委以重任的哥哥姐姐,心生羨慕。

他發誓,成為王國的驕傲,成為父親的驕傲。

於是他瞞著老師,顯露魔法,毅然決然參與進了王國間的戰爭。

“您言重了,一位未曾進入學院的王國殿下顯露天賦,自願請求,這不是我能左右的。”

國王沉默了下來,顯然是聯想到了小殿下,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作為凡世王國的執掌者,您很清楚我的出現代表著什麼,所以還請您放行。”

“宣修”,國王轉身離去,“佑兒在花園”。

安德宣修行禮領命,帶著兩人去見安德瑞佑。

出乎意料的是,安德瑞佑並沒有對御驍澗青顯露敵意,反倒是直接答應同御驍澗青一起進入魔法學院。

只是在離開之前,他召出一陣風,將塵土灑在花園的每個角落,這樣他也能欺騙自己,哥哥還在自己身邊。

老者眼中閃過一抹讚賞,若是僅憑自身天賦就能將魔法領悟到這種程度,那麼這位王國殿下絕對是可塑之才。

因為擅自顯露魔法參與凡世王國的重大事件,御驍澗青在進入學院後被單獨教導,餘光裡,安德瑞佑沒有看他一眼。

他好像忘記了教導自己的大人,只一心跟著學院的教導,不過短短一年就提前擁有了歷練的資格。

昔日柔軟的風銳利無比,直接將厚重的石板轟得粉碎,眼角的柔和也悉數褪去,只餘陰冷和鋒利。

當聽到老師說允許他跟隨著學長前去歷練的時候,安德瑞佑的眼睛裡好像終於閃過一絲光亮。

跟隨著小殿下的蹤跡,沉魄也終於見到了所謂的魔,沒有多麼醜陋的面貌,只是殘缺或者不能正常動作的人形,甚至面容都只是殘缺或者沒有形成。

【它們的感覺,更像是試圖化作人形模仿生活的邪祟,只是生性嗜殺,見不得其他生物的半分挑釁。】

“對於它們來說,它們喜歡人形以及非我族類的生活方式,但是非我族類對於它們的一切動作,都是一種挑釁。”

“所以,只是見面,就只能你死我活,不可能共存。”

眼見著小殿下對於魔的獵殺愈發熟練,眼角的冰冷就更甚一分。

“有些時候我實在是奇怪,你昔日作為位面運轉的檢測,為什麼會不懂得位面內的一切?”

【大人……我只負責檢測位面的運轉是否正常,至於原因和位面中的一切我也沒辦法知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初始聖輝具有檢測位面動向的能力。”

【大人,您也說了,是初始聖輝。】

祈主眉眼微垂,沒有再說什麼。

鋒利的桃花眼裡一片冷然,當利刃的寒光閃過,寶劍將魔擊殺,那邪祟的汙垢也潰散在空氣中。

同行的學長微微蹙眉,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覺得這位提前獲得歷練資格的天才下手著實狠辣。

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安德瑞佑向著少女所在的地方看了過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他的神情微微恍惚,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再見到大人了?

【他怎麼了?】

“只是突然間想起,他好像還有一份勇氣寄託在我這裡,沒有拿走。”

【我不明白。】

君隱沒有再開口,而是向後退了一步,下一瞬,利刃一般的風擦著傘的邊緣穿過。

少女的身形穩穩佇立,面容上依舊沒有半分神情。

見此,小殿下的目光才收了回去,確實是感覺錯了嗎?

學長見到沒有危險發生,一直注視著相同方向的目光也收了回去,安德瑞佑也沉默地跟在身後。

每次出門歷練的隨行隊友都是不一樣的,無需記得每一位隊友的名字,也無需多聊,只需要共同配合完成任務就足以。

很快,小殿下就到達了此次任務的地點,或許是考慮在他初次任務的情況下,這次的歷練難度算不上很高。

在學長的帶領和配合指導下,一路上的阻礙並沒有帶來實質性的傷害。

陰暗潮溼的環境霧氣瀰漫,枯萎的樹木纏繞著絲絲邪祟,黑色的荊棘盤旋生長,在頂端開出一朵朵血紅色的花。

殘缺的人形在其中游蕩,象徵著死兆的祟鴉在枝頭嘶鳴。

眼見著安德瑞佑跟隨著學長潛入其中,少女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盤旋著枯木生長的荊棘上。

若是去掉尖銳的刺和血紅的花,倒是像極了……生在位面之子心臟上的黑霧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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