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舟神色緊繃起來:“這麼說,你見過我家娓娓?”

“我這次回來,正是為了找到她。講真的,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可總也找不到。”

“你知道的,姜家舊宅子被一把火燒沒了,我打聽了很多人,都沒打聽到。”

古月月詫異抬起頭,礙於她是晚輩,沒說什麼。

古大夫緩緩道:“何止見過,那丫頭被我收了做弟子,如今啊,醫術好的很。”

“她在這鎮上的名聲,也一點點掰回來了。”

“她的名聲……當真不好?”姜舟心又痛了。

古大夫詫異地看過去:“你為何這麼說呢?”

“實不相瞞,我去過謝家了,得知他們退了娓娓的親,謝桓說,我的女兒品行不端。”姜舟喝了一口悶酒,眸中說不出的難過。

古大夫面露嫌棄:“別聽外面的汙言穢語,娓娓是為了生計。她是你們的女兒,你夫婦二人那麼優秀,生下的孩子又能差到哪兒。”

“這一切,都怪你那個大嫂,她差點把孩子給害死了。”

“說到底,也是你們狠心拋棄她姐弟,一走就是這麼多年。甚至連還活著的訊息,都不往家帶。”

“你們都能狠下心不管,又談什麼指望旁人管。”

提起這個,古大夫也挺生氣。

姜舟驚地從凳子上站起來:“這話從何講起啊!至我封官拜爵,便將喜訊傳回家中。”

“不想,得到的是查無此人。這些年,我夫人思女成疾,患了嚴重眼疾。”

“非我不要他們,而是我找不到他們呀!”

“我今日之所以出現在這,全是為了尋找他們。”

古大夫聞言,心裡又一驚。

“罷罷罷……你能回來,就是好事。”

“你還沒見過娓娓吧,用過飯,我帶你去見她可好?”

一聽能見到女兒了,姜舟心裡百感交集:“好好好……”

他連著說了無數個好,都難掩心中激動。

終於要見到女兒了,這次,終於可以給髮妻一個交代了。

飯後,古月月負責收拾碗筷,以及看店。

古大夫帶著姜舟往北楊村去。

“娓娓現在可能幹了,鎮上的食客來,那是娓娓開的。”

“哦,葉家的你可記得?”

“這次啊,可多虧了他們,要不是他們在危難時刻收留娓娓,那恐怕是真見不到了。”

“娓娓成親了,男方那邊條件不知,但人不錯,凡事啊都緊著娓娓先來……”

一路上,古大夫把姜祈安近況全部說了一遍。

越到姜家門口,姜舟心裡越緊張。

最後,堂堂護國大將軍,竟出了一腦門汗。

姜家,姜祈安正蹲在地上培育葡萄幼苗。

前院地方大,夏天天熱,躺在葡萄架下乘涼簡直不要太爽。

花凌絕與她一起,扶苗埋土。

古大夫帶著姜舟過去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

“那個穿青衫裙的姑娘,便是娓娓。”古大夫伸手指了指,“他旁邊的年輕人,便是娓娓的郎君。”

姜舟順著目光看過去,瞳孔狠狠一縮。

“她……她是娓娓?!”姜舟眼前一黑險些站不穩。

古大夫摸著鬍子:“是啊,你看她的身形,和令夫人多像。”

姜舟:“!”

“是啊!”他忍不住扶住院門處的籬笆。

想到早晨的事,雙手忍不住收緊。

原來,她就是自己的女兒。

那麼今早,他都說了什麼混賬話。

他要拆散女兒的親事。

親事?

等等!

姜舟想到什麼,詫異地看向古大夫:“她旁邊的那個是她的郎君?!”

古大夫重重點頭:“那小子也是個命苦之人,起初啊,他整個人傻傻的,不曉得受了什麼刺激。”

“後來啊,是娓娓治好的。”

姜舟:“!”

天底下,竟有這麼巧的事!

古大夫一臉欣慰,繼續道:“別看阿凌以前傻,憑藉一身蠻力也能打倒一切想要欺負娓娓的人。”

姜舟:“!!”

“阿凌……從前是……傻子?”

“是啊……也只有娓娓對他不離不棄了。”

一時間,姜舟喉嚨裡像是被什麼堵住了。

心也被刀劃出一道口子,有風吹來,迷了眼睛。

難怪,他願意拋下身份地位守著那個姑娘。

姜舟心痛了。

更心疼的是,那個姑娘,便是他做夢都想尋回來的女兒。

這時,花凌絕回過頭來,一眼便看到門外兩人。

幾乎是出於本能,花凌絕擋在了姜祈安面前,臉上滿是警惕。

姜祈安只覺得眼前一黑,不解地站起身。

“阿凌,你做什麼?”

等不到回應,姜祈安詫異抬眸,這一看,也注視到門外的人。

又是他!

他怎麼陰魂不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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