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景佩澤皺眉看著那雙胡亂撫摸的小手,冷聲問道。

慕曉曉被突然出聲的景佩澤嚇了一大跳,小手恰巧放在他的敏感之處,臉刷得一下子就紅了。

“我,我在幫你檢查傷口。”慕曉曉結結巴巴地說道。

她溫熱的小手正放在他冰冷的胸口,兩人距離極近,近到能聞見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鼻尖散落下幾縷她垂下的髮絲,讓他感覺癢癢的。

景佩澤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的小手,這雙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皙,放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顯得越發的白皙。

“抱歉,抱歉。”

慕曉曉急忙抽回手,身子往後退了幾步,漲紅著臉,侷促不安地低著頭站在那裡。

景佩澤從未和女子離得如此之近,她胡亂的觸控與梔子花的香味,搞得他的身體有些酥酥麻麻。

好尷尬,怎麼偏偏這時候睜眼,我要說什麼?慕曉曉大腦飛速運轉著。

“你怎麼會治療這種外傷?”景佩澤清冷好聽的聲音中透露著疲憊與疑問。

“回將軍,我前兩年恰巧碰到一位遊仙在外的老神醫,他教我的。”慕曉曉恭敬地回答道。

“你有幾分把握?”

景佩澤看著自己猙獰醜陋的傷口,他知道這樣的傷情,就算是御醫梁碩前來醫治,也只有六成的把握。

“回將軍,我剛才檢查了傷口,大概有七成的把握。”

結合景佩澤的身體素質,再加上她出色的縫合技術,其實慕曉曉有九、十成把握。

“既然這樣,就讓你試試!”

景佩澤沒想到小小女子醫術竟如此高明,比御醫梁碩醫治此傷把握還高,不知她是誇下海口,還是果真有此實力。

他在受傷期間雖一直未睜眼,但意識極其清醒,既然沒有其他大夫醫治他,賭一把又何妨,況且他還並不怕死。

“將軍,你可不能死呀~”劉斐哭天喊地的嚎叫由遠及近地傳過來。

“閉嘴,將軍還沒死呢,別哭了。”嚴寬用力拽著一個留著山羊鬍的老者進屋。

“將軍,你醒了?”嚴寬雙眼放光地看著景佩澤。

“將軍,你可不能丟下我們呀~”劉斐抽泣著跑到景佩澤床頭。

“別哭,本將軍還沒死呢!還不到弔喪的時候,留著你的眼淚,要不等本將軍死了,你都流不出眼淚。”

他還真不怕死,還能和屬下開玩笑,慕曉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

“笑什麼笑,將軍肯定會長命百歲的。”劉斐不滿地瞪了一眼慕曉曉。

“姑娘,這是仁心堂的老大夫,讓他協助你可好?”嚴寬指著留著山羊鬍的老頭問道。

老頭不悅地摸摸自己的山羊鬍,冷哼道:“我都說了,我無能為力,你們還想讓我協助一個女娃娃,我的顏面何存?你們要是想要我腦袋,現在就砍了吧!”

說著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兩腿胡亂蹬著,小眼睛眯縫著,一臉不管不顧的樣子。

“您是仁心堂的神醫李仁博吧,我對您崇拜好久了,您怎麼是來協助我的呢?明明是我高攀您呀!”慕曉曉一臉崇敬地看著李神醫。

李神醫並未抬頭看一眼慕曉曉,冷哼一聲,將臉扭到一邊,只留給慕曉曉一個氣呼呼的後腦勺。

“神醫,我很擅長縫合傷口,您見過這個東西嗎?用這個東西縫合傷口,能快速止血,還不用拆線。”

“縫合傷口,這麼大的傷口怎麼縫合?你這個女娃娃莫不是在逗我老頭玩呢?”李神醫仍舊沒有抬頭。

“神醫,用這個真的可以縫合傷口,您想,您救了威遠將軍的這事要是傳到全國,傳到皇帝那,哪個人見您不稱一句神醫呀!”慕曉曉繼續引誘道。

李神醫睜開半眯的眼睛瞥了一眼慕曉曉手中之物,扶著腰晃動著站起身來。

“讓我幫忙也行,你要是救了將軍,功勞咱倆平分,你要是救不了,過錯全由你一人承擔。”李神醫摸摸自己的山羊鬍。

“好,我答應你!”慕曉曉爽快地回答道。

“將軍,您怎麼看?”李神醫原本不想淌這趟渾水,只是有點點被那個女娃娃的話所動搖。

“可以。”景佩澤微微點頭。

“神醫,您能否配製一副藥效比較強的麻佛散,一會我們要先把劍取出來,還需要上好的金瘡藥,補血益氣的湯藥。”

李神醫雖不滿被一個女娃娃指手畫腳,但仍點點頭。

“嚴參將,還需要你想辦法將這柄劍切割的短一些,但切記,切割劍的時候,一定不能對傷口造成二次傷害。”

“是這樣嗎?”

嚴寬走到景佩澤床頭,兩隻手指夾住那柄細長軟劍,將內力凝聚於兩手指間,輕輕一掰,細長軟劍就斷了一截。

“牛~”慕曉曉忍不住瞪大眼睛。

這柄劍,慕曉曉剛才也認真觀察了,應該是別在腰間可以彎曲的軟劍,劍身寬只有四厘米左右,所以造成的創傷面不大,只要能快速止血,保證術後不感染,性命應該是無憂。

此外,慕曉曉又讓嚴寬準備好燒熱的烙鐵,乾淨的棉布等東西。

李神醫從未見過如此醫治之法,搖晃著腦袋,摸著小鬍子,好奇地看著慕曉曉忙來忙去。

“將軍,已全部準備好,請將軍喝下麻佛散,是否還需要一塊布咬著呢?”慕曉曉溫馨提示道。

“不用,開始吧!”

景佩澤一臉鎮定地看著慕曉曉手中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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