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常去的影片網站首頁,全部都在給我推送戀愛相關的影片。各種“虐狗”影片對我這種單身狗來說極其不友好。大資料真可怕,總能精確算出你可能對什麼型別的影片感興趣。

不過像我這樣其貌不揚的女生,想要找物件估計是特別困難的事情吧。即使我要求很低,只要男生比我高一點,跟我有一些共同話題,願意多抽出一些時間陪我,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我來月經的時候記得用熱水衝一杯紅糖水給我就好。

我甚至都不要求對方有房有車,畢竟可能我的工資比我國大部分已工作男士工資都要高。我的工資是一個月一萬五,在市局算是工資偏低的了,以後多工作幾年這個數目還會往上漲。對於買房這件事情我完全看淡了,畢竟公務員可以分配住宅,等結婚年紀到了上報就行。

成年人的愛情真是充滿銅臭味,我不由得在心裡感概。想起我的一個同學說,談戀愛這種東西無非就是刺激消費用的,我們要警惕消費主義觀念。我們班的人覺得他說的很對,所以我們班現在大部分人還是單身。

雖然沒有工作,但連翼還是讓我提交一份工作報告,這幾天我實在是沒什麼好寫的,就把上面那段想談戀愛的話老實記錄在了報告裡。

連翼看完之後,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裡,比我在大學的時候的導師還過分地對我的婚戀觀做出了批駁。他告訴我年輕人不要那麼物質,要相信愛情。我說:“我這個人就是物質的,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相信愛情。”

如果連翼有鬍子的話,那他那時的表情就可以用吹鬍子瞪眼睛來形容。

從此我市局小公主的名頭算是坐實了,全市局的人估計都能聽到連翼讓我滾出他的辦公室。

和局長拌嘴久了,就感覺自己已經無所謂會不會被開除了,人就是這樣,一旦擺爛到極致,就沒人能威脅到你。

這段時間我和白珎夫婦的感情可謂是迅猛提升。白珎似乎把我當作了自己的妹妹,非常疼愛我,每次出門回來都會給我帶我最愛吃的“琅琊糕”,市面上最火的甜品連鎖店“琅琊閣”裡的招牌甜品,說穿了就是椰奶凍表面裹一層酥皮,酥皮也是用椰子油揉的面,表面再撒一層椰蓉。我挺喜歡吃椰子的,因為我從小住在北方,所以對這些熱帶水果可是稀罕的很。

難得又是一個週末,白珎邀請我到她家裡做客。我答應了,早就有所耳聞陳秉之做飯很好吃,我想試試他的手藝如何,而且聽白珎說,是做我最喜歡吃的椰子雞,那我更沒有不去的道理了。

我按照白珎給我的地址,坐地鐵前往她和陳秉之的家。等地鐵停在郊區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這附近只有別墅區。我下了地鐵,在地圖上尋找亭鑾雅苑這個小區,抬頭一看金晃晃的幾個大字便在我眼前。白珎夫婦居然住在別墅區,還是獨棟別墅。

我不禁為我的貧窮感到自卑,裹緊了我那身自大二以來就沒換過的舊外套,冒著五月的梅雨走進清冷的別墅區。

白珎早就在家門口的小院裡忙活了。看得出來她很鍾愛園藝,院子裡的捲心菜和豆角錯落有致。

“來來來,紹季,幫我摘把蔥。”她熱情地脫下園藝手套,拍拍我的肩,“認得蔥是哪個不,高材生?”

我當然認得蔥,我只是分不清它和韭菜還有蒜的區別罷了。所幸白珎很貼心地告訴我蔥種在哪,我就摘了把蔥交給廚房裡忙活的陳秉之。

“白姐,我給你們帶了一些水果,放在玄關了。”我說。

“哎呀這孩子太客氣了,”白珎笑眯眯地,“來就來,下回別這麼客套了。”她從外面回來後收好園藝手套,然後簡單洗了洗手。“一會就讓你嚐嚐我們家老陳的手藝。”

“那敢情好。”我感覺我的唾液腺已經開始分泌唾液澱粉酶了。

陳秉之的手藝果然不錯,這下已經處理完椰子和雞肉了。他的雞肉切的很好,幾乎沒有多少碎骨,我猜他們家的刀一定很鋒利。之前聽人說切肉就是要“快、準、狠”,反正這幾樣我是一點都不沾邊,也正是因為大部分男性比女性的力氣大,所以優秀的廚師一般而言都是男性。

椰汁下鍋,往裡撒上些自家的蔥花,再放入兩片生薑、紅棗枸杞等等。白珎也到廚房裡幫廚,陳秉之說她很會調味,如果自己沒有她,也不知道如何拿捏味覺的奧秘。我能幫的就是架好電磁爐和火鍋器具,再看著陳秉之擺好碗筷。

醬料是適量白糖混入生抽,大蒜剁成蒜蓉,攪拌後把青檸擠破,加入其中。不過白珎比常規的做法更添了一些心思,她往裡加了少許紅尖椒碎,提升辣度。她叫我去廚房試試看看夠不夠辣,我連連點頭,饒我是北方長大的,也難抵擋這種辣度的誘惑。

椰肉下鍋,然後是雞肉,白珎姐把鍋先蓋住,說這樣熟得快些,而且口感應該會更好。旁邊還備有白菜、金針菇、淮山等火鍋常備菜品,我起先還有些拘束,不過吃到後面,已經把這當作自己家一樣不客氣了。白珎看著我吃得很香的樣子大為稱道,說以後也想生個像我這樣的女兒。

“那就生吧!”我說,“反正你和陳哥不缺錢,到時找個保姆帶就行了。”

“說實話,我跟我先生結婚快十年了,現在兩人都三十出頭,可是遲遲沒要孩子的原因就是工作太忙。”白珎搖搖頭,“我現在帶小審慎者,秉之也在帶雛鳥,這個家很難有一個新生命出生咯。”

“而且,”她頓了頓,“孕婦是不能使用記憶讀取儀的,因為會混淆胎兒的思維和犯人的思維。胎兒的思維是很混亂的,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之前我們審理的一個案子?”

我搖搖頭。

陳秉之握住白珎的手,搖了搖頭:“吃飯呢。莫談公事。”

“也是,畢竟審慎者本人提起自己審理的案件,總歸是有些不合規定的。”白珎夾肉,“來,多吃點。”

我唯唯諾諾地應了聲,接過那塊雞腿肉,繼續低頭吃著碗裡的。和我表現出來的不同,我的好奇心越來越旺盛了,那究竟是個什麼案子,又發生了什麼,能讓白珎姐欲言又止。

只不過,這些好奇不能被別人知道。

吃過飯後,陳秉之開著他那臺麵包車,送我回家。說實話,我很難把這臺外觀破舊的麵包車和這個富麗堂皇的別墅區聯絡到一起,這種詭異的割裂感讓我起了一絲疑心。但那疑心也是轉瞬即逝。

十年前的案子,會跟陳白夫婦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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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翼批註:有些話就不必寫到報告裡了,你真的那麼想談戀愛的話,回頭局裡和土木局聯誼,我第一個推薦你去。還有,人家陳白夫婦怎麼你了?請你吃頓飯你還要懷疑一下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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