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點, 季星野準時降落在南江機場,她一眼就認出了白襯衫黑褲子,穿著高跟鞋有一七五的韓曉燦。韓曉燦朝季星野抬抬下巴,人群中溜出來一個男人來幫她提行李。

她看到韓曉燦給她發的資訊,一出實驗室就趕了過來,飯都沒顧上吃。她知道,如果沒有要緊事,韓曉燦是不會主動叫她回來的。“申哥!”季星野甜甜的喊了一聲,把包乖乖遞給陸臨申。“得,一臉盪漾。”韓曉燦撇撇嘴,“快走兩步,有正經事。”

陸臨申開車,韓曉燦簡單給季星野說了工地上的事,以及把季星野叫回來為了什麼。季星野點點頭,“明白了,雖然我不是法醫,但只是看看屍體外傷,問題不大。”

“其實南江這些年醫學發展的也很不錯,南江大學醫學系也能排上名。”

季星野明白韓曉燦想表達什麼,她避開目光,“申哥,五年不見你又帥了。臨安呢?”

陸臨申沒有說話,但有些許慌張,韓曉燦看在眼裡。從韓曉燦的視角,他的擋位都掛不利索。“臨安和程景在一起當監工呢。”韓曉燦回答,“臨安也是你能叫的,怎麼叫阿申申哥叫臨安就是臨安呢?”

季星野白她一眼。“我從小就喜歡申哥,臨安和我哥一樣悶死了,最討厭正經過頭的人。”

“你都多大了,喜歡不喜歡的不能掛在嘴邊。”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申哥。”季星野把頭伸到陸臨申旁,“申哥,還要多久啊,餓死啦!”

“十分鐘。”陸臨申回答,“你坐好,我開快點過去。”

韓曉燦一行與程景、路臨申陸臨安匯合吃晚飯,一行人都是許久未見,一起聊著小時候的趣事。季星野吐槽她的導師她的學長,妙句頻出,一桌人樂的哈哈大笑。酒過三巡,門突然被推開,是季星原。

“曉燦。”季星原對韓曉燦點點頭打招呼。桌上的人都有些醉了,韓曉燦似笑非笑的眯著眼看著季星原,季星原迴避了視線。

“二哥坐,一起吃點。”程景給他遞過一杯酒,兩人隔空舉杯對飲。“事情處理的還好嗎?”季星原問。“有我程少親自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程景的動作幅度很大,陸臨申不動聲色的在桌下踢了踢程景的小腿,程景嘟囔一聲“我沒醉。”

陸臨申滿臉黑線,“二少,我們打算私了,不再深究了。”

“哦?這不太像曉燦的作風。”季星原挑挑眉看向韓曉燦。“我是什麼樣的人二哥可再清楚不過了。”韓曉燦一臉無所謂,“我在乎的不是錢,他們想要給他們就是。我只想知道是誰給了他們勇氣,在我的地盤鬧事。”韓曉燦頓了頓,“這裡是南江,二哥。”

韓曉燦和季星野起了個大早,張欣領他們去法醫室。韓曉燦遵循了張欣的條件,沒有專業人員,對外宣稱是南江大學的學生來社會實踐。很快,季星野給韓曉燦使眼色,韓曉燦禮貌道謝,同季星野出了警局。

直到坐到副駕上,季星野才開口。

“我覺著有點奇怪。“季星野皺著眉頭,“她是被重物砸到頭死的,那可是裝著混凝土磚塊的一大袋建築垃圾,怎麼會只有頭部有傷口啊,她是站著的,應該先把她砸地上,手應該也會有擦傷,怎麼就只是後腦勺有傷口呢?”

韓曉燦心裡有了答案,季星野見韓曉燦沒說話,知道她在思考,也沒再說話。兩人去工地找程景,剛下車,就看到程景和陳嘉譯站在安全通道前。

“程景什麼時候招了個這麼帥的啊,”季星野揪揪韓曉燦的衣服,韓曉燦撇撇嘴,“他配。”

“哦~這是你的小男友!”季星野恍然大悟。

韓曉燦用看智障的眼色撇了季星野一眼。“我懂我懂~”

“你快抽空和程景單獨喝一壺去吧。”韓曉燦很是無語。

陳嘉譯一眼就看見了韓曉燦,主要是工地臨時停車場突然駛進一輛黑色賓士大G,車上下來的兩人又太有反差。

一個西裝裙短靴鎖骨發白金掛耳染,一個櫻花粉頭髮像個女團。這是宋文凱第三次見韓曉燦,但每一次陳嘉譯是一樣的心跳加速。季星野走到宋文凱面前,“久仰大名陳同學,我是季星野。”

陳嘉譯看著面前和自己年紀應該差不多的女生,點點頭,“你好。”

“來找你的,”程景瘋狂向季星野使眼色,“我和小野昨天約好了要去打球,先走了哈。”

陳嘉譯跟著韓曉燦往工地裡走,在路上遇見了陸臨安。“陳先生,你在這稍微一等。”韓曉燦向路臨安走去。

路臨安也看到了韓曉燦和半大的男孩,他上前迎韓曉燦。“老闆。”

“陳峰這兩天在幹什麼?”

“一直在家裡,陳太太買菜都是叫送菜上門。那天去送菜的換了我們的人,是陳峰開的門,沒什麼異常。 ”

“去盯著小女孩的爸爸,你親自去。”韓曉燦沉默片刻,“有必要把他拉我面前。去看看這個慈父得悲傷成什麼樣子。”路臨安點點頭,轉身離去。

韓曉燦和陳嘉譯進了甲方辦公室,兩人面對面在沙發上坐下。韓曉燦遞給陳嘉譯一瓶礦泉水,“歡迎陳先生來盛世下設專案參觀。”

“謝謝。”陳嘉譯接過礦泉水,“出事的這個小女孩是被害死的。”

其實來之前他想過無數種開場方式,但他最後採取了開門見山。韓曉燦有些許的意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她是我外婆的鄰居,從小就被虐待,她爸爸是一個包工頭,抽菸酗酒,總去一家叫 樂得 的會所,估計是賭錢。”

“他沒錢了就會去找女孩媽媽要,女孩媽媽怕家裡積蓄被揮霍空,不給他,他就會對小女孩拳打腳踢,有時連女孩媽媽一起打。前幾年他們家又多了個男孩,男人就不太對她倆動手了,也不太回家來。”

“這次回來,他家一直沒什麼動靜。前幾天他來還了之前借的我外公的錢,我外公也沒和他客套什麼,人渣一個,叫他進家門都晦氣。結果不久小女孩就死了。”

“最主要的是,”陳嘉譯盯著韓曉燦的眼睛,“他家從來沒有養過貓。”

“怎麼就只有後腦勺有傷口呢?”這是季星野的畫面。

“我家孩子最怕疼最怕留疤了,警察同志,人死不能復生,我認了,別給孩子屍檢,算我求你了,她怕疼啊。”這是女孩爸爸哭喊的畫面。

她怕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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