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竟敢對本公主不敬,你就不怕本公主治你們罪嗎?”

周圍的人一看到趙轍淵這些混子開始圍人就快速的離開了書堂。

“哈哈哈哈哈哈,聽聽,聽聽,老四還不趕緊把人公主的膳食放下,哎呦,我們好怕怕啊,是不是老大。”

趙轍淵坐在姜京楚前面的座位上,挑釁的將糕點放回桌子上,“怎麼樣,姜小姐。服不服輸。”

下手狠了他容易被拉下水,可欺負人他做慣了,這些小事最多就進幾次祠堂。

鈍刀子割肉,越磨越痛。

“趙公子的手段,越來越好了。”

“承蒙姜小姐教誨。”

姜京楚輕笑一聲,隨手將糕點帶碟摔到了趙轍淵頭上,靜靜地看著趙轍淵冒血的額頭,嘆息一聲,“那就讓我教你一下,不要理所當然的認為你覺得重要的東西別人就會也覺得重要,也不要覺得身為世家女,就會遵守那些禮儀規矩。”

你來硬的她就來軟的,你來軟的她就來硬的。我怕你嗎!

“呵,好得很!”

那些混子看見這一幕頓時嚇得瞳孔一振,老四最先回過神來,“你,你竟然敢打我們老大,看我不給你一點教訓。”

“你試試。”

姜京楚施施然坐了回去,“妗妗,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赫連溫撐著瘦弱的身板擋在了姜京楚面前,趙轍淵看著這一幕,突然感覺有點刺眼。

舌頭不爽的頂著腮幫子,怎麼每次他想欺負姜京楚都有人來護著她,她就這麼受歡迎?不,趙轍淵想肯定是想巴結姜丞相。呵,也不是什麼靠得住的朋友吧。

這麼想著,雖然還是不爽,倒沒有方才那般刺眼了。

“老四,來,照著我這個傷口,給公主也開一個。”

“好,老大放心。”老四撿起地上的碎瓷片向赫連溫的額頭上劃去,“放心公主,我會快點不會很痛哦。”半大少年正是囂張放肆的年紀,日天日地。他們在惡意中成長,養成了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什麼人都敢惹的脾氣。

對他們這個年紀來說,哥們義氣大於天,不就是給人毀個容嗎,這算什麼。什麼,你說這是公主?哈哈哈哈,這些年,他們跟著老大打的皇室子弟還少了?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就是殺了她,皇帝能怎麼辦,還不是重拿輕放。

畢竟,邊疆還靠著老大的爹守著呢。

赫連溫害怕的不住後退,卻把姜京楚護得好好的。身後的姜京楚眼裡劃過幾分意外,隨即在碎瓷片劃下來之前快速的把赫連溫拉到一邊,“趙轍淵咱們之間的仇何必牽連旁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群混子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嘲笑聲,“這位姜小姐,我們可是混子,是家族裡的渣滓,我們可不會什麼不牽連旁人。”姜京楚不想理這幫混子,只是對著趙轍淵說,“讓他們退下。”

神情是趙轍淵沒見過的認真嚴肅,這讓趙轍淵感到十分有趣,“姜小姐,跪下求我,爺會考慮考慮。”

“嘖,行啊。”趙轍淵聞言狠狠地皺起了眉,有些不虞,還有些煩躁。

姜京楚拿出安苗最新配置出來整人的藥粉,正巧一陣風吹過,姜京楚順著風將藥粉撒了出去。“什麼東西,你撒了什麼!”

“毒粉,沒有解藥你們會全身潰爛,最後連個人樣都沒有。”

“你敢!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對,老大,老大你快幫幫我們。”

趙轍淵有些嫌棄這些小弟,但到底讓老四那一幫人的退下先休息一下,“解藥。”

“解藥?你是誰啊?憑什麼找我要解藥,你是他們的誰啊?”

“我當然是他們的老大。”

“哦,是老大啊,我還以為你是他們的爹呢。兒子闖了禍做老子的去給他們擦屁股。”

“姜京楚!”趙轍淵怒吼出聲,額角的血順著臉流了下來,搭著他怒氣衝衝的臉,讓人看了就感覺十分懼怕。

“吼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趙轍淵不想再和她辯駁,他現在覺的很慌有很亂,腦子裡有跟弦一樣,現在繃的緊緊的,好像姜京楚再說什麼那根弦就會崩掉。

他一直刻意忽略的事情被姜京楚擺在了檯面上.....

他怕了,他第一次怕了。他不想在聽姜京楚說下去。

無措又兇狠的吼著姜京楚,眼眶悄悄紅了,“解藥!!”

姜京楚皺眉,想說什麼,但到底沒說,只是把解藥拿給他。

趙轍淵將解藥扔給老四他們,自己離開了學堂。

老四那一幫人見收拾爛攤子的人走了,也不敢再鬧,畢竟,姜家現在可不好惹。家裡人耳提面命,不許得罪姜京楚。

很快,一行人離去,屋子裡安靜了下來,“妗妗,你好厲害。”

“溫溫,你為什麼要護著我?”

兩人同時出聲,赫連溫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因為妗妗是溫溫內心想活成的人,妗妗,你就像是另一個我。”

“有時候,我總是在想,如果,我不是公主,只是一個平民百姓,生活在一個小村子裡,家裡種著幾畝地。”

“那樣自由自在的日子,多好。”

赫連溫滿臉都是對未來的憧憬,“妗妗,你一定要隨性而活,這樣我總覺得另一個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活的漂漂亮亮的!”

“會的。”姜京楚重重的點頭,“溫溫,你會自由的。”

看著赫連溫的笑,姜京楚想,等她爹篡位之後,她這個前朝公主怕不是被殺,就要被囚禁了。

罷了,大不了,她暗中幫幫忙。算是全了今日的情誼。

“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妗妗,我們吃飯吧。還好,方才你只拿出來一碟糕點,不然都被他們浪費了。”

“嗯。”

........

狼狽逃走的趙轍淵四處亂走,回神後環顧四周,是他經常來的地方。他吐心事的地方——老祭酒的屋後。

老祭酒在離學堂不遠處收拾出來了一間屋子,屋前屋後種滿了老祭酒夫人喜歡的銀杏樹。

現在已是臨近月中,秋意也越來越重,銀杏葉掉落了。趙轍淵翻身上樹,躺在樹枝上,心中的壓抑讓他愈發煩躁。

老祭酒雖然老了但還算耳聰目明,瞥了一眼後窗,無奈的拄著柺杖顫顫巍巍的坐到了後窗旁的椅子上。

“友人今日怎又來躺我這銀杏樹,你看看,屋後這棵長得都比其他的要矮上許多。”

“你這屋後又曬不到太陽,矮點正常。”趙轍淵閉著眼睛,放空了自己。兩人隔著後窗,一言一語隨意的說著。

他們是誰什麼身份,兩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並沒有戳破。

“嘿,你這臭小子。”老祭酒底罵了幾句,“我在牆角埋了幾罈好酒,你去嚐嚐。”

“不想喝。”

“哎呦,你每回來我這那次不把我埋得酒喝的乾乾淨淨的,現在裝什麼矜持。”

“哼!”趙轍淵熟練的挖出幾罈美酒,躺回自己的寶座,狠狠地灌了一口,“這酒不錯,夠勁。”

老祭酒搖搖頭,自己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大理寺有個少卿,姓溫,瞭解過嗎。”

“不知道。”

“他這個人很有趣,我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你們會成為好朋友,你們很像。”

“朋友?爺需要那玩意?爺手一揮有的是人爭著給爺效力,也還要去了解別人?笑話。”

他不要面子的嘛。

“好,不說他,那說說姜家的五小姐,你對她有了解了吧。”

“.......”何止有了解,他現在頭上還有她給砸的口子呢!煩!!

好在老祭酒沒等他回答,若無旁人的繼續說,“此女有大智慧,就算現在手段拙略了些,在等她成長一下,她那個未婚夫就制不住她了,哦,現在就制不住了。”

“唉,我本來還以為,趙轍淵那小子混了這麼些年總有點本事,沒想到啊。”

制不住人,沒本事的趙轍淵本淵:....真是服了,這老頭子!

“也不能這麼說,趙轍淵在京都囂張了十幾年,誰敢惹他。突然有一個人算計他,任是誰都會中招。也就一!二....三....四次!”

老祭酒:.....認識這麼多年了,頭一次覺的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呢。

樹上的趙轍淵越說越氣,不僅氣還嫉妒。tnnd,他差在哪了,他長得這麼好看,脾氣這麼好,性格這麼大方,怎麼就沒有一個人願意當他的朋友。

他又不差!!!氣死了!!!!

“那是他一時不察,你等下一次,他肯定會逆風翻盤。”

“行,哎呦,快到時間了,老夫要去上課了。小友也快回去吧。”

“嘖,知道了,每次都說一聲,我又不是不去。”趙轍淵煩躁的走了,只剩下了原地的酒香。

趙轍淵咬著根草,慢慢悠悠的往回走,突然看到了一個小瘦猴,哎呦,瘦的都皮包骨了。

趙轍淵把草一扔,樂呵呵的向前拉住了小瘦猴,“唉,認爺做朋友,爺罩著你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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