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你這個.....臭丫頭。你等老子......上去,老子打死你!”

“聶澤文,你知道我是誰嗎? ”

“老子管你是誰!臭丫頭,你.....唔..咳咳咳.......”聶澤文在水裡不住的撲騰,喝了不少湖水,但還是十分囂張的威脅姜京楚。

“我父親是當朝丞相,你爹沒和你說過不要惹我嘛?”姜京楚一邊說著一邊 拿竹竿把聶澤文戳的離岸邊更遠了。

“你!唔........你敢....咳咳咳,姜....”聶澤文又嗆了幾口水,撲騰水的力氣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脫力,好幾次水直接沒過了頭頂。聶澤文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他慌忙的想向姜京楚求救,但一張嘴湖水直接灌進了他的嘴裡。

姜京楚看著聶澤文漸漸地沉入水裡,眸子中只有冷血的漠視。她在等,等聶澤文瀕死的那一刻。終於,不知過去了多久,姜京楚在聶澤文再一次從水裡出來的時候向他扔了一個木板。

瀕死之人的求生意志十分強大,聶澤文拼盡所有力氣抱住了那個浮板。

“......你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放過你!識相的趕緊把本公子拉上去,本公子還能留你一個全屍!”

“呵,聶公子真是蠢笨如豕,你現在命還在我手裡。不求我拉你一把,反而還激怒我?”姜京楚撿起地上的石頭,一顆一顆的砸在聶澤文身上,甚至一顆石子直接在他的頭上開了一個洞。

“你!”

“聶公子,我勸你還是閉嘴聽我說,不然,你恐怕要在這湖裡再待一會了。”姜京楚的小肉臉繃著,一副冷酷的樣子。但是帶著奶膘的臉襯得她奶兇奶兇的。

“聶公子想不想知道是誰把你打暈的帶到這來的?”

“是誰?”

“告訴你可以,但是我有一件小事需要你幫我一下。”

聶澤文一聽這話就支稜起來了,雖然十分狼狽的泡在水裡,但並不妨礙他裝逼,“求本公子辦事,你就是這般求得?”

“聶公子看來還需要再在水中冷靜一番,搞清楚了我並不是在求你。現下這個去情況來看,應當是你求我才對。聶公子我沒時間和你扯皮,將你綁來毆打一頓的是趙轍淵。”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怨仇,但是我和他之間也有一些仇要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聶公子要不要報仇?”

“報仇?這就是你拉同夥的誠意嗎?還不趕緊把我拉上去。”

“這不重要,聶公子你答不答應。”

不重要?老子都快被淹死了!!“你到底想如何?”

“聶公子不必管太多,只要配合我就行。”

“行·,可以。快點把我救上去。”他快把不住木板了。

“聶公子不用著急,救你的人快來了。”話落,姜京楚突然被推進了湖裡。其實她感覺到了身後有人,但是她的身體靈活度不足以支撐她躲過去。姜京楚掉進河裡後不一會就 浮在了水面上。而身後推她的........

“趙轍淵!”就知道是他。

“聲音小點,爺的耳朵可不聾。在爺帶你來的地方公然的夥同人算計爺,小胖妞,你想死嗎?爺可以成全你。” 趙轍淵說完將水裡的姜京楚撈了上來,憐愛的捋了捋姜京楚被水打溼的鬢髮。十分的溫柔讓姜京楚心中警鈴大作,想要逃離卻被趙轍淵揪著後衣領摁進了池子裡,在姜京楚憋到極限後再把她拉出來,再摁進去,如此反覆。

在趙轍淵放開姜京楚時,姜京楚已是戰都站不穩了。

趙轍淵卻沒放過姜京楚,手掐 著她的脖子,“怎麼樣,學乖了嘛?再有下次,爺真的會活活掐死你。就像掐死一隻鳥一樣。”

“呵,你來啊!”姜京楚聲音嘶啞,“你敢嗎?你能承受我死之後的麻煩嗎?趙轍淵,你承受不了!所以你才會在這和我說這一堆的廢話。”

趙轍淵手指又收緊了幾分,被說中了心事,神情變的越發的陰鷙,“是,我是沒法弄死你,但是讓你三五不時的纏綿病榻,爺還是能做到的!”

“咳咳咳咳.....”姜京楚被掐的說不出話來,胸腔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姜京楚控制不住的掙扎,不一會眼前便冒出星星白光。

趙轍淵也剋制著自己心頭的暴戾,放開了姜京楚。而被放開的人卻趁著趙轍淵一時放鬆,拉著他就再次掉進了河裡。

掉進湖裡的兩人並沒有快速放開對方浮水來保證自己的安全,反而相互交纏著對方的手腿。兩人一落水就沉了下去,水面上只剩下了一個抱著木板的聶澤文。

聶澤文人都看傻了,他們兩個人就是個瘋子!都不要命的瘋子!!

聶澤文抱著木板在水面上向著岸邊游去,他們兩個人打成這樣沉入了水裡,死了的可能性很大。他要回家告訴他爹!然而沒游出去幾米,卻突然發現前方水冒出了些許氣泡,那一片區域還帶著一些血色。

聶澤文加快了游泳的速度,他知道不管上來的是誰,都不會放過他。更何況他不信那小丫頭能幹掉趙轍淵。等一會趙轍淵游上來,他就小命難保了。

卻沒想到,一隻小腦袋從水裡浮了上來,那頭一看就知道是那小胖妞。聶澤文心裡跟譁了狗一樣,趙轍淵被一個小丫頭弄死了?我草,那小丫頭敢恁死人!真不愧是姜家的人!

....落水的姜京楚迅速用雙腿盤在趙轍淵的腰上,雖然在水裡趙轍淵的力氣使不出全部,但到底比四歲小孩力氣大。

姜京楚只得把插在髮髻中的髮簪當作武器,在趙轍淵身上亂戳亂劃。在腰腹處戳了幾個深洞,要不是髮簪長度有限,完全可以捅穿。

趁著趙轍淵吃痛,姜京楚使勁全身的力氣踢了趙轍淵一腳,讓他向湖底沉去,自己快速的游到了岸邊。

等姜京楚從水裡爬了上來,勉強站了起來,小臉上已經是煞白一片,身上無法抑制的發抖。

姜京楚已經有些脫力了但還是堅持站著,脊背挺得筆直,冷著一張臉顫顫巍巍的將沾血的髮釵插回了頭上,“聶公子,還不上來嗎?”

“上上上!你別搞我!!”聶澤文這個時候才是真的對姜京楚有了懼意。然在他快抓到岸邊時,一隻手又把他狠狠地往水裡一按。

趙轍淵的臉像惡魔般的出現在了聶澤文身後,摁著聶澤文的後背借力回到了岸邊。

又喝了幾口湖水,氣息奄奄的聶澤文:.............聶澤文真是麻了。你倆要搞死對方,管他什麼事,幹什麼要這麼折磨他!當他是什麼?大冤種嗎?

好吧,他真是!!

“小胖妞,你可真是出人意料啊。”趙轍淵危險的靠近姜京楚,被簪子劃破的臉還在向外冒著血絲,給這張連平添了一絲邪意。

“你也不差,是我小瞧你這股睚眥必報的勁。”

“方才之事就當我買的教訓,但趙轍淵,你只是贏了一棋,這整盤局還在我的掌控之中這一局,你輸了。”

趙轍淵輕笑一聲,身上是不同於方才的陰鷙,現在到有些活潑少年郎的恣意,“今日之事是爺技不如人,爺認了。那天的賭局,爺和你賭了,三局今日算你贏了一局。”

“但你記著,下一局爺一定贏你。沒有人能在惹煩爺之後還活的十分自在的,等爺贏了之後,爺要你給爺當牛做馬!”

“好啊,我等著。”

....兩人對峙間突然後方傳來一陣宣鬧。

“太子妃娘娘,就在前面了,趙公子就將我們小姐帶到了前面池塘裡。奴婢擔心趙公子對小姐不利,還請娘娘快些。”

姜七十分面癱的臉上帶著幾分誇張做作的焦急,聲音也帶著急切。就是十分僵硬。

聽到此話的姜京楚暗暗想著,演戲這一方面姜七道行還是不夠,需多加練習。

念頭劃過,姜京楚向著人來的方向顫顫巍巍的扶著小山走了過去,卻被趙轍淵攔住,“怎麼,你覺得爺還會再給你一個讓你告狀的機會?”說罷就把已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姜京楚扛在了肩上。

不顧自己的傷口就要施展輕功帶著姜京楚離開,突然,一陣香氣襲來,趙轍淵一下子被打趴在了地上。而打趴他的人是...........

“師孃!!!!”

赫連逸將姜京楚從趙轍淵的肩上搶了過來,反手就抱在了自己懷裡,“小混賬可真不會憐香惜玉,這般粉雕玉琢的小孩你都能下此狠手。嘖嘖嘖..”

“瞧瞧,這小臉蛋,煞白的呦。”聶炎隨手把在水裡撈出來的聶澤文扔在了地上,對著姜京楚冷聲警告,“你,下來。”

姜京楚:叔,我快虛死了。在你媳婦懷裡待會怎麼了,我只是個可憐又無助的孩子啊。這個社會不能多給孩子一點關愛嗎?

聶炎死死的盯著姜京楚摟著赫連逸脖子的手,鋒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的手臂剁下來一樣。

姜京楚:哦,真是一群吃屎的傢伙!願天堂沒有這幫混蛋,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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