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京楚打了個哈欠,到底是年紀小,夜深了,撐不住了。姜京楚給自己蓋好被子,安心的開始睡覺了。

對於今晚的收穫,真是比想象得多。她還以為要和趙轍淵多繞幾個圈子,才能打破他的防備。屬實是沒想到開了句玩笑,趙轍淵就自己把自己的信任一點點擺在面前。雖然不多,但是比預計的要好很多。

畢竟,缺愛的孩子,特別是滿身是刺的,不好靠近。

你讓他們信任你不容易,走進他們心裡更不容易。他們的心裡總是患得患失,沒想到,這小傻狗還挺好糊弄。

想到趙轍淵剛才縮到被窩裡偷偷開心的樣子,姜京楚不由自主的唇角上揚。她感覺渾身輕飄飄的,這種情緒她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感覺還不賴。

姜京楚看向趙轍淵的目光輕緩了許多,隨後,閉上了眼睛睡覺。畢竟,明天還有一個不太聽話的學生。

............

另一邊,溫痕被抬回少卿府的時候還在昏迷,林樊擔憂的將人送到了屋內,聽到出事的溫止州連忙趕了過來。

看見躺在床上的溫痕,連忙叫了大夫。轉頭就質問林樊是怎麼回事。

林樊將事情和盤托出,聽得溫止州青筋直跳,“你們簡直!我是看著你們是痕兒為數不多的好友,才同意了你們叫他出門,沒想到,你們就叫他去了清河樓,在樓內失蹤了一晚上!現在昏迷不醒!林樊!”

林樊十分愧疚,悔恨,低頭聽著溫止州的數落,好在沒一會,大夫趕到解救了林樊,“大夫,麻煩你了。”

“大人放心。”大夫連忙放下藥箱給溫痕把脈,溫止州怕吵到大夫,將林樊扯到了門外去罵。而溫止州急叫大夫的事,直接驚動了溫家的當家主母。

禮佛的溫夫人連忙趕了過來,直接就抓著溫止州上下關懷的打量著,完全忽視了一旁被罵成狗的林樊,焦急道,“洲兒怎的這般急忙的叫大夫?可是那出了什麼問題?”

溫止州連忙安撫住焦急地母親,“母親,不是我,是弟弟。他現在昏迷不醒,我叫大夫來給弟弟看看。”

一聽溫止州沒有出事,溫夫人就放下了一半的心,但是聽到溫痕昏迷不醒,還是十分擔心。“怎麼回事,痕兒怎會昏迷?”

溫止州將趙轍淵帶這溫痕去了清河樓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溫夫人,溫夫人聽得火冒三丈,“你怎麼能讓趙轍淵這個混子和你弟弟接觸,啊?你這個做哥哥的怎麼做的!怎麼看著你弟弟被趙轍淵這個豎子帶壞!還去清河樓,那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痕兒本來就身有缺陷,你不好好看著他!你!”

溫夫人急的有些語無倫次,“母親,母親,您別急。孩兒派了人跟著弟弟保護他,沒想到.....”

“你....”兩人還在爭吵,看診的大夫走了出來,向溫止州拱手行禮,“大人,夫人,不必擔心,小公子只是酒喝的多了些,旁的無甚問題,您二位放心即可。”

聞言在場的眾人終於放下了心,溫夫人也注意到了一旁站著的林樊,開口道,“這位是?”

“夫人好,小子是林尚書府的長子,林樊。”溫夫人含笑點頭,又問,“是你送痕兒回來的嗎?”

“回夫人,是。”林樊態度十分恭敬,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溫夫人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些沒底氣,像在心虛什麼。但是,他又很好奇,他又沒做虧心事,心虛什麼?

而方才訓了林樊一頓的溫止州看著方才還充斥著渾不在意的臉現在對著他母親露出了近乎諂媚的笑,就覺得,心裡賊難受。

而正在對溫夫人獻殷勤的林樊,突然一個激靈想到老大一個人在和清河樓的人對峙,就急忙的和溫夫人告辭,溫夫人對於這個嘴甜的後輩十分喜歡,一聽林樊告辭,連忙攔人,還是溫止州解得圍。

林樊離開後,向著清河樓跑去,但是他到的時候趙轍淵已經走了,清河樓十分安靜。畢竟白天的清河樓休息。

林樊又向將軍府的方向走去,既然老大已經離開了就沒什麼大事了。林樊悠悠達達的向將軍府走去。沒想到在經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被人在後面打了一悶棍,直接栽倒在地。

在他醒來後,發現還是在他昏倒之前的地方,伸手摸摸自己的口袋,錢袋子被人拿走了,不出意外,是城內外的難民乾的。

抬頭看看天已經有些擦亮了。本不確定現在是何時的林樊知道了,不管是那個時辰,這都應該是第二天了。

再過一個時辰,天都要亮了。這麼一想,還是先回府修正一番,上個藥。這一悶棍還真是疼,最好別讓他抓到是誰,不然,敲死他。

然而讓林樊沒想到的是,趙轍淵因為清河樓的事被幽禁在了將軍府,無法探望。而去找溫痕,溫痕還在睡。林樊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礙於往日溫痕十分能睡的特性,好像也沒有問題。

溫痕直直睡了兩天一夜,才在傍晚醒了過來,溫家又叫來了許多大夫來給溫痕看病,但最後診不出什麼病,只說是勞累過度。溫痕在不醒,溫止州都要冒著開罪皇家的危險,去請御醫了。

好在溫痕醒了,但是呆呆傻傻的,和他說一句話,都要反應半天。

溫止州擔心的眉頭越皺越深,“弟弟,要不我再叫個大夫來給你看看。”

溫痕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的回了溫止州一句,不要。隨後就將溫止州趕了出去,說他想休息。而被趕出去的溫止州頓時就感覺到了,溫痕絕對有什麼是瞞著他。

但他到底是公務纏身,叫了平時跟在溫痕身邊的小廝注意一下,就去了大理寺。

剛下馬車,溫止州就被趕去找他的差役叫住了,“大人,不好了。您從聶大人府上擄來的.....”話說一半就被溫止州打斷了,“好好說話,本官堂堂大理寺少卿,擄什麼人!”

說話的差役也反應過來了,忙用手抽自己的嘴,“小的該死,是牢中的囚犯出事了。”

“死了?”

溫止州漫不經心的一問,讓著急忙慌得差役一愣,也冷靜了下來,“還沒有。”

“沒死慌什麼,要時刻注意,你代表的是.........”

“大人,沒死,但快了。”

溫止州一秒變臉,快步向牢內走去,“還楞著做什麼,去叫大夫。”

“是。”

“等會,找個嘴嚴的。”

“是。”

溫止州一進大牢就聽到了聶管家歇斯底里的叫喊,皺著眉頭走了進去,就看到幾日不見的聶管家,早已沒了初見時的傲氣,被綁在柱子上,眼淚鼻涕橫流。嘴裡一直叫嚷著,‘給他藥。’

“大人,今天早上送飯的來給他送飯的時候,就看見他身體一直在抽搐,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他給他放下粥要走的時候突然衝上來伸手扒著柱子叫嚷,跟瘋了一樣。”

“屬下本想等您來了再告知您,可一刻鐘前他不知道怎麼了開始自己抓自己的臉,還把頭向牆上撞,屬下怕出事,就把人綁起來了,這人力氣很大,完全和剛來的時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不一樣,屬下派了三四個人才將他綁了起來,您看,屬下這臉,全是讓他給撓的。”

“要不是被撓的不止我一個,這幅樣子回家,我媳婦直接就拿大棒子把我打出去了。”差役一臉悻悻,脖子臉上全是抓出來的血痕。

溫止州聽著彙報,冷眼觀察著瘋狂掙扎的聶管家,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喊什麼了。”

“屬下就聽著一直在要什麼藥。”

“藥?”溫止州冷笑一聲,進了牢房向聶管家走去。一旁的差役連忙護住溫止州,卻沒開口阻止,長期一塊辦案,長官和下屬已經培養出了他們的默契。

溫止州從腰間的香囊裡拿出了一片指甲蓋大小的東西,黑乎乎的,但看見的聶管家卻像瘋了一般,掙扎著想去搶溫止州手裡的東西。

“大人,大夫來了。”

溫止州退後,將手裡的東西放回了香囊裡,“讓他安靜一會。”

“是。”溫止州下完命令就退出了牢房,“過來,你帶著所有的差役去把聶家上下仔仔細細,一間屋子,一個角落不差的全都搜一遍。”

差役聽完有些為難的問道,“那聶家?”

“聶家?我奉天子命令查案,與此案有關的人都該配合查案,我現在懷疑整個聶家都有嫌疑,都搜查一遍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就是沒想到,您這麼不怕得罪人。

這麼想著手上的活也沒落下,領完命令,就叫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聶家搜查。

牢內,聶管家被大夫幾針紮下去昏迷了,溫止州將那片黑乎乎的東西給大夫看了一下,問是什麼東西。但是大夫看了半天也沒有結論,溫止州揮手叫大夫離開,自己揹著手眸色幽深的打量著聶管家。

“等他醒了,速來報我。”

“是。”

“他的事查得到怎麼樣了?”

“回大人,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些不確定的事正在核實。”

“先把資料拿過來我看看。”

“是。”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重生之都市王者歸來

雨世莫離

沒實力請別叫

ks玄月

陳森的人生

鴻溶

鬥破:假如納蘭沒有退婚

霧中鏡仙

馬七禍害記

開雲日月

貓會說話

栗子蘸薯條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