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轍淵此時十分不耐煩,眉目間充斥著戾氣。

周圍的百姓見到這一幕,無不感嘆這個小少年要倒大黴了,紛紛默契的向後退了幾步。

惹誰不好惹趙混賬,這小少年在京都絕對混不下去了。趙轍淵也確實沒辜負周圍百姓的對他的看法。

便是看出了她是誰,京都義親王的嫡女,聖上親封郡主。對於趙轍淵來說,和他往日跟著那群狐朋狗友欺壓的百姓,沒什麼兩樣。

不得不說,雖然趙轍淵是個混賬,但他身上有著與這個時代不同的一個觀點。就是他眼裡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我能欺壓的人,和不能欺壓的人。

就像姜京楚他不能動,但赫連絨兒就不一樣了。趙轍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的赫連絨兒心下不住膽顫。

不住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她不該招惹趙轍淵這個魔鬼。

但是後悔已經晚了,自從赫連絨兒牽扯進趙轍淵被刺一事,回京後義親王和親王妃就禁了赫連絨兒的足。

近幾日才放開,但赫連絨兒心裡一直在擔心,要是姜京楚冒領了將趙轍淵救上來的功勞,這可怎麼辦?

於是禁足一放開赫連絨兒就偷摸的換上了下人的衣服,逃出了義親王府。

想去找趙轍淵,沒想到運氣這麼好一到街上就看見了趙轍淵在街上溜溜噠噠的走著,一副走神的樣子,於是,姜京楚抓住機會就撞了上來。

她以為趙轍淵一定會拉住她,沒想到他竟然讓她直接摔在了地上!

此時,赫連絨兒看著向她伸手的趙轍淵,下線已久的腦子突然上線了。就單看趙轍淵那一副陰森森的表情,她都不覺得他是想拉她起來。

赫連絨兒轉身在地上爬起來就要跑,卻被趙轍淵一把薅住了頭髮,使勁向後一拉,赫連絨兒吃痛的痛撥出聲,瞬間就跪倒在地,雙手捂住頭髮,身子明明背對著趙轍淵,卻一抬頭就是趙轍淵那張閻王臉。

赫連絨兒不斷的痛呼,想說什麼卻被趙轍淵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下一秒,趙轍淵湊近了赫連絨兒,輕聲道,“你要是敢亂說話,爺就在這扒光你的衣服。”

赫連絨兒嚇得不住輕顫,連連搖頭,眼裡的恐懼快要蹦出來了。

趙轍淵輕嗤一聲,鬆手,赫連絨兒瞬間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癱軟在了地上。趙轍淵低頭看著赫連絨兒狼狽的樣子,眼眸深處是逐漸燃起來的興奮,他逐漸亢奮起來。

抬腿重重的踩在了赫連絨兒腿上,還在不停的捻磨。

要不是周圍人太多,他還沒徹底失去理智,赫連絨兒今天就要見血了。抬頭看赫連絨兒滿臉的驚恐,淚水流滿了整張臉。

連帶著散亂的髮髻,趙轍淵惡劣的出聲,“你這副樣子做什麼,整得爺好像欺負你的樣子,爺很不喜歡。明明爺就是和你開了個玩笑,怎麼樣,好不好笑?”

赫連絨兒不敢反駁,只得嚅囁著說是。

“聲音大點!”趙轍淵聲音懶懶的,腳下卻是使勁的踹了一腳,不說骨頭斷裂,就是骨頭損傷,必是有的了。

“是。”赫連絨兒哽咽著,在場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到底只是一個平頭百姓,怎麼去和勳爵人家去鬥。

只得當看不見,一些心軟的人看不下去紛紛離開了。赫連絨兒此刻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趙轍淵挪開腳,蹲下,“以後別搞這些小把戲,他們只是些平頭百姓不認識你,但只要爺在京都說一聲,你下半輩子都要常伴青燈古佛了,明白嗎?”

“明白,我明白了。”趙轍淵有些無趣的起身離開。一旁的百姓看趙轍淵這個煞星離開,一些男子上前伸手想將赫連絨兒扶起來,赫連絨兒卻被嚇得連連後退。

想扶人的圍觀百姓看到她被嚇成這個樣子,紛紛咒罵趙轍淵,仗著家中勢力就這般橫行霸道早晚有一天橫屍街頭。

“這位小哥,快些回家吧。以後你小心一些莫要在招惹這位煞星了。”

赫連絨兒不住的抽泣,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周圍的百姓也慢慢散開,經此一事,趙轍淵在京都本就不好的名聲更不好了。

.......

那廂離開的趙轍淵心裡還是十分憋悶,他想去姜京楚院子裡看看她是不是真哭鼻子了,但又覺得那就不是個正常女童,不會因為這種事哭。

但是萬一呢?雖然她現在還小,但是十分早慧,名聲於女子這般重要,哭幾聲好像也比較合理。

情感與理智在趙轍淵心裡不斷拉扯,搞得他十分煩躁。過了一會,直接翻牆出了將軍府,剛巧天邊太陽遲暮,夜色降臨。

趁著夜色趙轍淵偷摸溜進了林樊屋裡。

此時林樊正在做著今日和老祭酒外出時留的功課。被突然翻窗進來的趙轍淵嚇了一跳。

雖然他在家裡不受寵,但是家裡的守衛不至於這般鬆散。這當家主母真是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老大,你怎麼來了?”

“少廢話,去清河樓。”

“清河樓?老大你要去喝酒?”稀奇了卻又不是很稀奇。

畢竟一個人從啟蒙起就混跡三教九流之地,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改過來。

“行啊。”正好他也饞清河樓的醉花飲。

林樊跟在趙轍淵身後也翻了牆,心下不住的琢磨,“老大,咱要不也把溫痕叫出來?”

“這個時候溫止州剛下值,你確定他那般古板的人能讓溫痕出來?”

“去試試唄,那小子肯定沒去過清河樓,身為哥們就要帶他去漲漲見識。”

“隨你,我先去,你去叫他。”

“好嘞。”

趙轍淵向清河樓走去,林樊則屁顛屁顛的向著溫府的方向跑去。他們兩家隔的不遠,也就一條街,不一會就到了溫府,本以為還要和溫止州這個溫潤古板的君子好好磨磨嘴皮子,沒想到他十分輕易的同意了。

林樊當即拉著人就跑了,免得一會溫止州又改主意。

..........

清河樓

林樊兩人到的時候,清河樓人聲鼎沸。溫痕從來沒來過這麼亂的地方,到處都是男女的調笑聲,溫痕十分不自在,但轉頭看向林樊,看他如魚得水的樣子,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拉拉林樊的袖子,溫聲道,“林樊,我們,還小,你不能.......對身體,不好。”

林樊本人聽到這話人有點呆愣,反應過來後鬧了個大紅臉,使壞的捏住了溫痕的臉。

“還說我,你年紀比我還小,怎麼也知道這種事,你這種乖乖公子哥,家裡人肯定如珠如寶待著,你怎麼也會懂這種事?嗯?老實交代。”

他和老大混跡這種地方年頭多了,行房的各種事什麼不知道,溫痕知道就不對了。

這麼一想,林樊瞬間嚴肅了下來,“哼哼,你老實和哥說,是不是伺候你的下人對你說的?”

溫痕聽林樊的話語,提到了他的家裡人,本來亮晶晶的貓瞳有些黯淡了,不想說話落在林樊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快說啊,誰對你這麼說過?說出來,看哥不打死她。”

“沒有,沒人,說。是我看過,一些雜書,上面,說要,想練就,一身好,武藝,元陽一定,不能洩了。你聽到,沒有,除非你,武藝練的,很好了,你都不能幹,那事,懂,懂嗎?”

“......知道了知道了,哼哼,這種書以後少看,誤人子弟。”

林樊心放了下來,“走吧走吧,老大還等著呢。”

兩人進去的時候,趙轍淵已經喝了一壺酒叫上了跳舞撫樂的伶人。

屋內好不熱鬧。

“老大,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呢?要不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趙轍淵幹了一杯酒,有點鬱悶,卻也沒有多說,又不是什麼光彩事還涉及女孩的名譽,算了吧。

林樊瞭然,老大不想說就不問唄。兩人推杯換盞,聊天聊地,喝得盡興,他們說他們以前幹過的糗事,說的開懷溫痕插不上嘴,卻也十分認真的聽著。

他不覺得有些多餘,因為那是他不曾參與的記憶。但是看他們一杯一杯的喝,看的溫痕有點心動。

伸手給自己到了杯酒,正要喝,一隻手直接搶走了溫痕手裡的酒,還十分順手的給他到了杯茶水。

“喝茶,小小年紀喝什麼酒,你還在長身體,別喝酒了喝茶。”

溫痕撇撇嘴,你自己還喝呢,你不也在長身體嗎,哼!但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自己喝了林樊倒給自己的茶。

趙轍淵看著林樊自然的給溫痕倒茶感覺有些怪異,但也沒多想。

.........

許久,溫痕喝茶喝得有點多,就起身去如廁了,回來時忘了在哪間房,就找了一個跑堂的小廝,小廝笑著將溫痕領進了一間房,房間漆黑窗子也被封死了。

溫痕察覺不對卻被人一下敲在了後頸,抬了進去。

屋裡瀰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溫痕躺在地上,意識有些模糊,怕這香味是什麼藥物,想屏住呼吸但他沒有練過屏息,不過是憋了一會就憋不住了,慢慢的沉醉在了香裡,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

而趙轍淵和林樊兩人此時已經喝高了,醉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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