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一思考,人類就發笑。不好意思,反了。易晉歌之前只是個普通人,靠著自己區區5天的修行經驗思索、猜測、想象和腦補,想來想去還是一頭霧水,沒什麼結果。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師父都沒有,我還是先洗洗睡吧!

恍恍惚惚間,前方出現了一座軍營,有三兩士兵在巡邏,營帳門口大開,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夢境續上了?」易晉歌撓了撓頭,「唉?身體有感覺了?」易晉歌又驚又喜,之前都是以旁觀者的身份參與,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這次好像不一樣,有真實的感覺!

天空澄澈,碧藍如洗,烈日高懸,萬里無雲。地形沒有一絲絲起伏而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除開營帳四周長有綠油油的青草,餘下的都是黃土地。

「這就是封神世界的西周之地?這堆草長的有點糊弄人啊!營帳怎麼才一座還這麼小?門前就三瓜倆棗的怎麼打仗啊?軍隊呢?」

易晉歌越看越違和,你這背景太假了!

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白色道袍,絲絛腰帶,粗布麻鞋,妥了,就是楊戩。

不管了,前面營帳裡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周丞相,也是闡教弟子,姜尚姜子牙,歷史性的會面從這一刻我是楊戩開啟。

易晉歌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走到距離營帳兩米遠,巡邏計程車兵似乎才突然發現易晉歌,厲聲喝問。

這就是西周士兵的素質嗎?真是有夠好笑。

“小哥,營帳裡可是姜丞相?”

“是又如何?”

“在下奉師命前來相助,煩請通報。”

“奉誰的師命?”

易晉歌有點牙疼,小說電視裡也沒說問的這麼仔細啊!

“家師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

“沒聽過,不認識。”

孤陋寡聞你還有理了是吧,姜子牙的帳前侍衛就這?給我整不會了。

“額,姜丞相下山前和家師是師兄弟的關係,都是闡教門人。”

“哦,早這麼說不就清楚了嗎,等著。”一人轉身向營帳裡走去,另一位死死盯著易晉歌。

怪我咯!這倆人都是死腦子一根筋。

等啊等,不見其出來。你這個營帳不會是傳說中的須彌納芥子吧,外面看著小,裡面就是一座城,大軍都駐紮在裡面,從外面跑到中間要半個小時。

“他是不是迷路了?要不你去催催?”易晉歌忍不住開口。

“等著便是,哪兒那麼多的廢話!”士兵重重敲了一下長槍,槍尾陷到土地裡一下沒拔出來;頭盔隨著身體震了一下,又遮住了眼睛;急忙用手扶正,發現易晉歌想笑。

“你笑什麼?”

“我沒笑。”易晉歌控制情緒,表情嚴肅。

“我明明看到你在笑還不承認!”士兵顯得有點激動,頭盔又歪了。

通報計程車兵終於出現,“跟我來。”

易晉歌幫忙把眼前這個憨憨的頭盔扶正,又拍了拍其肩膀。

“我讓丞相幫你換個合適的吧!”隨即跟著另一人進了營帳。

外面看起來小,進來之後更小。左右不過十個平方,中間放著一座案几,上面堆著一些竹簡。案几後坐著一位銀髮老者,滿臉皺紋但是面色紅潤,顯得非常健康。身材瘦削挺拔,穿白色道袍,長髮紮成道髻,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和印象裡姜子牙的形象一模一樣,易晉歌上前作揖,言稱師叔。

“從哪裡來的?”

“弟子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門下,姓楊,名戩;奉師命,特來師叔左右聽用。”

“哦?可有證據?”姜子牙語氣淡然,說出的話卻讓易晉歌心頭一跳,你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額,下山前師父有書一封令我轉交給師叔。”想起了這一點易晉歌連忙在身上摸了起來,這衣服沒有口袋,放哪兒去了?

摸來摸去也沒找到,易晉歌搜腸刮肚,思來想去也記不起放哪兒了,一時間僵住,氣氛變得有點凝重。

“哈哈哈哈哈,我還不相信師侄你嗎,你師父早就說過了,開個玩笑。”姜子牙突然站了起來,走過來抓住了易晉歌的手,笑著說道。

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還以為哪裡出了問題,人嚇人嚇死人!

“師叔太幽默了!”易晉歌忍住沒有吐槽。

“先坐。這一路上可有什麼見聞?”姜子牙回到案几後方坐下,隨口問道。

剛才那位士兵提著一個凳子悄悄放在了易晉歌身後,笑了笑退了出去。

這營帳看著哪哪兒都不太對勁!一路上的見聞?家人們誰知道啊?線上等,挺急的!

“額,光顧著趕路,沒怎麼留意。”

“我輩修士要善於發現萬事萬物之間的聯絡,趕路也是一種修行。”

“師叔說得是!”

“你師父既然派你下山,肯定是對你的修為非常滿意了,師侄如今到什麼境界了?”姜子牙目光灼灼盯著易晉歌,顯得非常期待。

“不到金仙。”易晉歌有點底氣不足,楊戩雖然堪比金仙但境界確實沒到,我易晉歌剛入修行,和金仙差得挺遠,說起來也是沒到金仙。所以,我等於楊戩。

“那就好。”姜子牙點了點頭又解釋道,“兵對兵,將對將。你要是金仙面對的就是殷商那些修行歲月漫長的對手了,他們神通法術法寶極多,而且能力千奇百怪,極其危險!”

確實!除非達到聖人境界,那是連先天靈寶也奈何不了的存在。

“師叔所言極是,師侄定會加倍小心。”

“你師父雖然說過會派你下山相助於我,但是師叔我有個疑問。”姜子牙站了起來,轉過身拉起後面的一道門簾。

後面什麼時候冒出一個門簾?

“嘿嘿。要是有人冒充師侄,師叔該如何分辨?尤其是他們都沒有那封信,包括你!”姜子牙斜著身子手提著門簾,側著頭笑得很詭異,易晉歌心頭狂跳,這是姜子牙?這是什麼劇情展開?我到了一個什麼地方?

“又來一個楊戩,今天好熱鬧啊,哈哈哈哈。”

只見一群相貌一樣,穿著體型、打扮氣質卻大相徑庭的楊戩們魚貫而出,排成一排,神色各異面對易晉歌。

有人身穿白色道袍,笑而不語;有人著黑色道袍,目光陰沉;有人一身血紅色,鬚髮皆立;有人一身淺藍色,沉默不語;有人眼含秋水,有人泫然欲泣。彷彿一個人的各種性格被分離開,獨立又有著緊密的聯絡。

各種各樣的情緒充塞營帳內,鑽進了易晉歌的腦海,巨量的資訊如同江海決堤從上而下澆了個透心涼,易晉歌眼耳口鼻冒血,聽不清也看不清。

“師侄,既然不能證明你是你,那就留下來和大家一起不分彼此,你便是他,他就是你。楊戩,魂兮歸來!”竹簡上閃過密密麻麻的古字,姜子牙將其扔到空中組成陣法,一口黑色的漩渦出現在易晉歌的頭頂,散發著吸力,風聲作響。

易晉歌努力睜大眼睛,拼命的想著所有關於自己的事,但還是抵不過對面所有人灌輸的楊戩的資訊。兩眼翻白,靈魂快要出竅。

姜子牙極力催動陣法,整個人都大了一圈,兩眼漆黑如墨,有紫色光帶連線著眾人,能量共享,思維共享。

眼看就要被吞噬,一封書信從易晉歌額頭出現升起,書信裡一柄劍微微發亮。一斬,破滅了漩渦,擊碎了竹簡,斬斷了紫色光帶,斬開一條虛空裂隙,帶著書信消失不見。

易晉歌化為無數光點消散,其餘人彷彿變成了瓷器玩偶一動不動,隨後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上,這個世界出現一條又一條黑線,穿過天空,穿過大地,穿透營帳。

“唉!”一聲嘆息。

整個世界轟然崩塌。

……

嘟,嘟,嘟。電話無人接聽。

“老張這人,只有他能給人打電話,別人打過去的就不接。”老李又撥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

“張法醫應該還沒下班吧,電話估計沒聽到正研究的起勁呢。”小周笑著說。

“下午剛給他說讓他把手機拿好,隨時有電話。沒下班正好,這東西還得他來。”

到了市局,老李帶著兩個人提著屍體去找法醫老張,小周去辦公室寫報告。

“聽說狀況很激烈?”值班人員第一時間出來和眾人打了個招呼然後隨手遞出一隻煙問老李。

“那是相當激烈,還傷了一個同志,唉!”

值班人員給點著,“還好給抓到了。弄死了?”

“弄不死他我們就得死。對了,老張還在裡面吧?”

“嗯,沒下班任務重啊,小錢都給喊了回來。”

“哦?小錢下午嚇壞了老張讓他回家休息了,年輕人心理素質還有待提高。”

“確實,看起來精神不好,一句話都沒說,跟個木頭一樣,一步一步挪著走的。”

“哈哈哈,我去看看,走了。”

老李走了過去,三人一屍最後下去。

來到解剖室門前,老李先行一步。

“老張,來客人了。”只見法醫老張背對著門口低著身子在拖地,聞言轉過身來,一語不發。

“怎麼不說話?抬進來,就放解剖臺上。”老李指揮兩人放好屍體,“之前的呢?”

老張指了指停屍櫃。

“啞巴了?”

“難受!”老張又指了指喉嚨,聲音嘶啞。

“臥槽,你不會被感染了吧。”揮了揮手讓兩人趕緊出去,老李也走到門邊。

“再辛苦一下,弄清楚這個人的身份,我先去彙報一下,等會兒下來。”

不等老張開口,三人出門直奔電梯。

法醫老張慢慢走到門口,整張臉都貼在玻璃上,死死地盯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走廊上漆黑一片,地下空調開的很低,三人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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