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湄?”

程霜一直看著白湄的臉色,見他不對勁,問了一聲,“怎麼了?”

白湄沉默片刻,“程霜,你這腿……保不齊要癱瘓。”

“啊?”

程霜半張著嘴,眼裡透著不可思議。

“沒事,我現在還能走。”她思考了一會,扶著牆站起來,把頭髮別到耳後,“走吧。”

白湄盯著她的腿看了一會,最終什麼也沒說,趁著夜色往外面走去。

程霜一瘸一拐的走著,白湄跟在她後面,默不作聲,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白湄,我去趟洗手間。”程霜嘆口氣,拐進一個廢棄的民房。

白湄站在門口靜靜的等著,一雙眼睛在月光下透著瑩亮的光,彷彿什麼東西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不一會,程霜甩著手上的水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這村子廢了多少年不知道,水龍頭竟然還有水。”

“水龍頭?”白湄問道,在夜色下,程霜沒有看到白湄眼中的疑惑。

“對啊,怎麼了?”程霜反問。

“沒什麼。”白湄收回目光,大拇指的指腹摩挲著食指的指關節。

靴子擦過紛亂的雜草,沙沙的聲音在無盡的黑暗中格外明顯。

“白湄,那裡有光。”

程霜低聲道。

白湄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並不打算往那邊走。

“繞路。”

“為什麼?”程霜不解,但還是乖乖的被白湄拉著遠離光源。

“你怕嗎?”白湄頭也不回。

“嗯?”程霜腦子轉不過來了。

“人都有趨光性。”白湄嘆口氣,“但你看到的光,可能是另一個‘陷阱’。”

“趨光性是啥?”

“……”

白湄此時真的感謝他的父親給他強行往腦子裡塞了那麼多書了。

“回去多看點書吧。”

白湄無奈嘆息。

“……”

這次輪到程霜沉默了。

“白湄?”

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白湄剛要扭頭,卻想起了什麼,脖子卻僵住沒有扭過去。

程霜聽到有人叫白湄的名字,往後看了看,“張卿言?”

“程霜?你也在!”

白湄深吸口氣,緩緩轉過身,看到張卿言舉著手電筒站在他面前。

“怎麼了?”

“可算找到你了。”張卿言鬆了口氣,“我想去趟廁所,溫魅他們在那邊等著,你們自己去吧。”

“啊……”程霜剛要說話,被白湄拉了一下。

“那我們先走了。”

說罷,便和張卿言擦肩而過。

“白湄?”

程霜徹底凌亂了。

“張卿言怕鬼,他不可能獨自去廁所,八成會和沈宥一起。”

程霜聞言,只覺頭皮發麻,“那剛剛……”

“嗯。”

程霜捂住嘴,指尖發涼。

“走吧,主幹路就一條,應該能找到她。”

“……”

舉著手電筒的張卿言往後看了看,突然輕笑一聲,搖身一變,紅色風衣披在身上,面上覆了一張狐狸面具。

“哎呀,小白的兒子……還真是聰明呢。”

他把面具斜斜的挪到頭上,露出一雙笑眯眯的狐狸眼。

“犬鳴村……”他挑了挑眉。

“也算是故地重遊。”

他的足尖輕輕點地,如同蝴蝶般飄到了屋頂,紅色風衣在夜風中飄蕩。

“227屆……天佑籌謀百年的一屆嗎。”

……

“溫魅,咱們就在這等著白湄嗎?”張卿言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迷迷瞪瞪的問道。

溫魅打了個哈欠,看到沈宥和北原倉介已經入睡,說道:“你先睡吧……明早再走。”

“嗯……”

說話間,張卿言的頭已經耷拉下去。

溫魅拍拍臉,把意識沉進【夢魘】。

“國運,尉遲一白到底去哪了?”

國運把身體變回一條大蛇,懶懶的翻了個身。

“哎呀——管那麼多幹嘛,反正又不是你的責任。”

“他在哪?”

“……”

“ 溫魅,你好像很在乎他。”國運唰的一下變成人形,湊到溫魅臉前,笑眯眯的說道。

“國運。”溫魅無奈,“尉遲一白到底是我的隊員,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我也不好交代。”

“好吧好吧。”

國運又變回蛇的模樣,把身子盤起來,噝噝的吐著信子。

“我去的時候,有五個八階埋伏,那小胖子已經沒影了。”

“沒影了?”

“是啊,然後我把那幾個人揍了一頓,出來就碰到了你的副隊。”

溫魅垂眸。

看來只能問白湄了。

“哦,你知不知道你那副隊的底細?”國運不靈光的腦子難得想起來這麼一回事。

“不太清楚,怎麼了?”

“沒事,那我就不和你說了,只能告訴你,你的副隊有點秘密。”

溫魅失笑,“誰還沒有點秘密呢?”

“不,他身上……有冥府的氣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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