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姨在做什麼?好像放了不少辣椒。”

歷春杏正炒著菜,聽到聲音扭過頭來看了眼又迅速轉回去,手上動作不停,聲音裡帶著笑。

“酒店廚師研究出了新菜式,我跟廚師學了下,回來做給你們吃。”歷春杏稍微側過身,“麻辣蝦,我記得你們姐弟倆都喜歡吃蝦。”

鍋鏟翻動,幹辣椒的味道更加濃郁。

荊歡沒忍住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尖:“我先上去換身衣裳。”

外面雪太大了,還颳著風,不少雪都吹到了衣服上,有點溼了。

“等你換好衣裳下來就能開飯了。”歷春杏把煤氣灶火頭開小一點,不忘叮囑,“多穿件衣裳,天氣冷別感冒了。”

荊歡爽快應下,上樓換衣裳。

換好衣裳出來,歷飛白也換下了校服,穿上自己的衣裳。米白色襯得他面板更白了,燈光下白到發光。

察覺到荊歡的視線落在他臉上,歷飛白抿唇一笑,帶了點青澀的意味,輕喚了一聲:“姐姐。”

荊歡應了聲,兩人一起下樓。

剝蝦費時間,等吃完飯已經將近八點了。

歷飛白在客廳看新聞聯播,荊歡被歷春杏叫進了廚房。

“歡兒啊。”歷春杏雙手在圍裙上蹭了兩下,語氣有些沉重,荊歡不由側目,“怎麼了杏姨?”

難不成酒店出什麼事兒了?

不應該啊,海市很多人都知道春杏酒店有荊歡入股投資,很少有人鬧事。

“下午我在酒店看到白白他爸了。”歷春杏手撐著洗碗臺,神情並沒有想象中的喜悅。

荊歡不動聲色挑了下眉:“......他找你做什麼?”

“他說他家飯店出了點事,讓我幫幫他。”歷春杏用手指擦了下眼角,嗓子沙啞得厲害,垂下頭,“他說對不起我和白白。”

荊歡有些頭疼。

歷春杏獨立自強,哪哪都好,就是在感情方面,像個傻白甜戀愛腦。

梅雪峰那絕世大渣男拋下他們母子一走了之,十幾年連個人影都沒看見,歷春杏怎麼還念著呢。

都給荊歡整無語了。

“這麼說來他一早就知道你是春杏酒店的老闆了?”荊歡有些恨鐵不成鋼,“他要真對不起你們,早就回去找你們了。”

歷春杏愣住了,滿心的歡喜被一盆冷水澆的透透的,從頭頂涼到腳底板。

荊歡右手輕搭在左手手腕上:“杏姨之前說你那位當年說等到了大學安頓下來就來找你,難不成他安頓了十幾年?”

“他說這些年他一直在奮鬥,想給我們一個好的生活......”

歷春杏聲音有些發顫,說到最後說不下去了。

之前在上圍村她未婚生子,基本不跟村裡人往來。不是沒人說梅雪峰在騙她,可她一意孤行,不撞南牆不回頭。

後來到了縣裡、海市,知道她經歷的人少了,自然沒人告訴她梅雪峰是在哄騙她。

現在荊歡的一番話讓她瞬間醍醐灌頂,指尖麻得厲害,腦袋裡嗡嗡作響。

“升學宴上梅雪峰找過阿歷,被我擋下來了。”荊歡無視歷春杏震驚的表情,“我讓人查了他,他九年前就已經結婚了,有兒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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