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斯坐在圖書館裡,冷眼看著雷古勒斯刻意迴避在離她最遠的角落。

她可以感覺到他在神神秘秘地研究些什麼,總是抱著一本褐色黑皮面的厚書。感覺到海倫斯的視線,雷古勒斯啪地合上那本書,把書捂得嚴嚴實實。

火光電石間海倫斯只掃描到“Darkest”一個詞。是一本黑魔法相關的書?海倫斯提了提眉尾,像是禁書區的東西。

她敲擊著食指上佩戴的戒指,眼底的冷芒與藍寶石的光澤交相輝映,心下有了主意。

在鄧布利多教授和以懷特教授為主席的啞炮聯盟的提議下,魔法部加深了與麻瓜政府的聯絡和合作。

為面對山雨欲來的戰爭,海倫斯提出可以使用魔法改造麻瓜武器。根據劫盜者四人組運用在活點地圖上的鍊金術魔法,可以識別進入某地的所有人的身份。

如果將這種身份識別的魔法連結在麻瓜的槍炮和地雷之上,那麼每一枚子彈和炮彈都可以自動識別和攻擊認定的敵方,從而實現一種成本極低的“導彈”。

甚至可以把地雷埋在遊走球之內,讓其自動識別並飛向設定的敵人。

當然,這種技術的實現離不開具有創造力的巫師、啞炮和麻瓜科學家精誠合作,而且這些武器無論在麻瓜界還是巫師界都必須得到嚴格的管控。

透過鄧布利多教授的轉達,魔法部和麻瓜政府同意了這個構想,決定向部分麻瓜尖端科學家公開魔法界,以便他們啞炮的中介作用下,與合理應用麻瓜物品司合作。

這部分麻瓜科學家首要選擇了麻種巫師和啞炮親屬——雅卡蘭達•克勞奇的丈夫就赫然在列——以便他們更容易接受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如何讓堅持唯物主義的科學家們接受魔法這種聽起來和科學相悖的東西,且不動搖他們的世界觀成了亟待解決的問題。

否則一個不小心,科學家的科學信仰徹底破碎,就會像某牛姓,啊呸,牛頓姓科學家一樣,前半生鑽研科學,後半生醉心於神學無法自拔。

所以向科學家解釋魔法必須提供一種魔法與科學並存的理論,為此,前世麻瓜今生巫師的小奇葩海倫斯,和懷特教授、雅卡蘭達•克勞奇兩位啞炮科學家探討了很久。

“其實我認為魔法可以理解為一種電磁波,巫師是一類天生能發射並接受一類電磁波的人物,而啞炮沒有發射電磁波的能力,但能接收電磁波,麻瓜則無法發射和接收……”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但是魔法的盡頭也可以是科學吖!海倫斯的想法得到了兩位科學家的支援。

雅卡蘭達支頜思索著:

“波理論上可以傳播能量和資訊,所以魔法和魔咒是一種特殊頻率的電磁波這個說法沒有問題。不同人發射和接受電磁波頻率有所差異也是有科學證明的……”

懷特教授則為大家提供了更加完善的理論體系與支援。

“海倫斯的看法與我不謀而合,”

他的微笑裡帶著一絲追憶,“而且大多數魔咒都伴隨著獨特的聲、光、電、熱現象,可能和核外電子的躍遷有關。”

海倫斯的眼睛閃閃發光,她從來沒有把這些問題聯絡起來。每種魔咒的釋放除本身效果外,一般都有自己獨特的現象,如阿瓦達索命咒的綠色光芒和鑽心剜骨咒的紅光。

與之對應的,核外電子躍遷引發的焰色反應,每種元素都對應其獨一無二的特徵光譜,如鈉元素的黃色火焰、銅元素的玉綠色光芒等,這很可能是魔法和科學不為人知的關係。

對上兩位後輩敬佩的神情,懷特教授有些臉紅,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鬍子,掏出一個古舊的筆記本。

“其實沒什麼好誇耀的,我只不過是比你們思考這個問題早了幾十年而已,沒想到當年的胡思亂想還是派上用場,也算是我的榮幸。”

“當年我因為是啞炮被逐出家族,很不服氣。為什麼兄弟姐妹都是巫師,而自己就不一樣?”

他的眸子裡含著隱隱的淚意,轉瞬即逝,很快被一陣堅韌不拔的笑意取代。

“我拼命地學習麻瓜的知識,融入麻瓜社會。我想從科學裡查明憑什麼我就生來是啞炮,我研究電磁波,我查閱各種理論,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物理領域的專家。”

懷特教授開懷地大笑,一掃剛剛的頹然之色,蒼老的臉上竟有一股少年人意氣風發的模樣。

“後來我就釋然了,我的成就甚至超過了許多土生土長的麻瓜,我就算是啞炮,也絕不比原來家族裡某些古板呆滯、偏激片面的兄弟姐妹們差。”

“對啊,啞炮和麻瓜就一定比巫師差嗎?我可從來沒這麼覺得。只要勤奮努力,憑著自己的雙手和智慧創造價值,人又哪有高低貴賤之分呢?

現在經歷的巫師戰爭,我們啞炮和麻瓜,不也照樣能貢獻一份屬於自己的力量嗎?”

雅卡蘭達•克勞奇的話頗得懷特的青睞,他欣賞的打量著雅卡蘭達,灰眸裡含著長者對後輩年輕有為的欣慰。

懷特教授當年對於魔法與科學的思考記錄了整整一本筆記,再加上魔法界家屬佩妮•德思禮的解釋,麻瓜科學家們很快接受了魔法的存在。

合理運用麻瓜物品的大多職員都來自於Innovation社團,本來就有改造麻瓜機械的經驗和基礎,麻瓜科學家的加入更是讓他們如虎添翼,麻瓜武器的魔法改造就這樣步入了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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