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忠遙兩肘立在桌子上,十指交叉形成一個等腰三角形,略微思索一下,道:“按照刑事訴訟程式來說,如果檢察院還沒有將你的案卷材料移送到法院,你都可以籤!”張霖聽罷,面露喜色,張口道:“賈檢,我籤!您能不能去跟雨花區檢察院說一聲?”忠遙道:“說一聲倒是可以。不過,因為你之前拒絕過檢察官,這次,人家來不來就看你的運氣了!”張霖帶著焦躁(1.形容詞:著急而煩躁)的神色趕忙道:“是!是!是!一定籤!那就煩請你們駐所檢察室通報一下了!”忠遙將身子往後一靠,努努嘴,示意張霖繼續寫舉報材料。哪知張霖淚水盈眶,彷佛一口氣就能決堤一般,哀告(2.動詞:苦苦央告)道:“賈檢,幫幫忙!好不好?你現在給雨花區檢察院打個電話,問一下我的案件移走了沒有?如果沒有移走,讓他們來給我走一下認罪認罰程式!”此刻,談話室內的空氣滿是焦慮(3.形容詞:焦急憂慮)。或許是出於保障在押人員合法權益考量,同時也出於一種莫名其妙的悲憫情緒,賈忠遙答應道:“好!那你現在繼續寫,我出去一趟,幫你問詢一下這事!”張霖見賈忠遙答應了自已的請求,雙手合掌道幾句感謝的話,不必細說。

且說賈忠遙出了監區,徑直返回駐所檢察室,摸起手機撥通了雨花區人民檢察院檢察官餘慧潔電話,嘟嘟幾聲過後,聽筒裡面傳來了一個清爽的女性嗓音,餘慧潔笑意朗朗地道:“賈檢,有何指示?”忠遙忙打趣道:“什麼指示不指示的!你可別埋汰我了!不過,我這邊有個事,向你溝通一下!”餘慧潔止住笑聲,鎮靜地道:“賈忠遙,你說!”忠遙於是一五一十將張霖的請求細細陳述一遍,餘慧潔聽罷,說道:“案件不是我辦的,據我所知,張霖這個案子馬上會移送到法院去。我可以幫你問一下承辦人,我覺得,應該可以!”忠遙想著時間緊迫,於是道:“餘慧潔,那我先謝謝你!我等你電話可行?”餘慧潔道:“啊,咱倆關係,你就不用客氣了!我馬上幫你問。”忠遙結束通話電話,立在原地焦急地等著餘慧潔的電話,彷佛張霖是自已家的親朋故舊一般,約莫三分鐘的光景,餘慧潔的電話打了過來,笑道:“賈忠遙,承辦人說可以。不過要讓他的辯護律師跟他再次確認一下,讓律師打電話聯絡認罪認罰的事情。”忠遙道:“那是自然!”倆人談完這事又閒話幾句便掛了電話。

卻說賈忠遙得知張霖還可以在檢察機關走認罪認罰程式,一種因幫助他人而產生的快感如同湖水中的漣漪一般,震顫著腦神經。返回駐檢談話室後,忠遙將此事告知被告人張霖,並吩咐他要馬上會見自已的律師,讓律師來與檢察院溝通這個事情。張霖點頭表示馬上照辦。此時,忠遙心中期待的那份舉報材料已經按完了手印,捏在手中,抬眼觀瞧:那是一張A4紙,不大不小,上面落滿了龍飛鳳舞般的方塊字,那既是一位貪腐官員的罪惡,同時也是他的喪鐘。忠遙安排小沛將舉報材料裝入信封,按照線索移送規定,移交北嶽市監察委員會。

有話則長,無話即短。針對張霖的教育談話完成後,賈忠遙看看時間尚早,於是吩咐小沛去找八監區管教幹部畢媛媛,將在押人員胡楊帶到駐檢談話室。小沛起身出門不多時,門口便出現了一個神色憔悴的婦人,那婦人便是胡楊,但見她面皮焦黃,雙眼無神略顯呆滯,鼻樑上架著的一副黑色塑膠邊框眼鏡。忠遙示意胡楊就坐,管教幹部畢媛媛按照規定將她固定在那把烏黑的提訊椅子上。欲知對話如何進行,且聽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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