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一條的檔案

檔案記錄,在面對人數較多、且持槍的劫匪時,伊達航的父親第一時間冒險報警,並得到不要輕舉妄動的指令,悄悄隱匿於人質之中,但後來違反了指令,公佈了自己的警方身份,引來了劫匪對人質的注意,被劫匪針對毆打受傷。

作為一個警官,他確實在劫匪搶劫便利店的時候沉默了,但不是因為懦弱,而是因為指令。

一條未來盯著這一條資訊看,微笑了起來,“找到了。”

找到了,完成伊達航任務的方法。

“什麼什麼,”松田陣平茫然抬頭,“什麼找到了?”

他沒有負重越野跑中‘我七歲父母雙亡,十七歲加入違法組織砰砰砰彈無虛發,二十歲加入警校做臥底’記憶。

更沒有‘好了我的悲慘過往說完了,你們不會白嫖吧?作為交換快把自己的悲慘過往告訴我’的記憶,因此看到伊達航的檔案只是有些感嘆,“怪不得伊達同學會選擇成為警方,原來是因為父親啊。”

因為幼時父親被不負責任警方汙衊的經歷,他非常討厭沒有能力還不負責的廢物警方,並對有能力還負責的警方毫無抵抗力,對一條未來如此,對伊達航的父親也是如此。

就是,“平時伊達同學沒有說過這些事吧?”

松田陣平狐疑,“可我看你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一點也不驚訝啊,九條未來同學,”

“你真的早就知道?”

“……雖然伱有挺多小毛病,但在社交方面倒是有一手啊,我看你對其他人的態度,還以為你非常不擅長社交呢。”

對其他人的時候,只要不是在訓練中,一條未來幾乎是直接無視的。

這和在訓練中,一條未來永遠能卡在每個人瀕臨極限的時候伸出援手,彷彿在觀察注視著在場的所有人,是截然不同的。

經過討論,大家都一致認為一條未來是有些不太擅長人際交往。

松田陣平也是如此認為的,只是理由並非他所說出來的公認點,而是因為:一條未來太自來熟了。

彷彿想什麼就幹什麼,想惡趣味了便惡趣味一把,想逗人就隨口逗人,很自來熟,沒有一點邊界感,不是正常人和正常人類之間的平等交往,倒有幾分擺弄自家玩偶的意味。

他推測這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條未來對社交有些不太擅長……

那是怎麼和諸伏景光、和伊達航都有秘密的?!

難道他們兩個被自來熟蹭蹭,便真的熟起來了嗎?

“我不止知道伊達航的事,還知道你的事,”一條未來在口袋中摸了摸,旋即意識到訓練結束、手機已經收走了,無法立刻奪命呼喚伊達航問他在哪,實驗是否可以完成任務,有些遺憾,“你知道伊達同學在哪嗎?”

這個問題,降谷零知道:“和萩原同學一起去訓練場了,”

“過幾天有一對一結合搏鬥的課,他想和你一對一,”

但是覺得一條未來一定很厲害,有些斟酌不確定,便打算最近幾天突擊鍛鍊一下,以最好的狀態面對對手。

本來約了降谷零,但他要打掃衛生,伊達航便轉而去約萩原研二了。

不直接約一條未來,是因為,“你在睡覺,”

而且,“你肯定不會答應。”

降谷零重複伊達航的話,“在非訓練的時間,你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原因還是:訓練狀態和非訓練狀態的一條未來,幾乎像是兩個人一樣,一個是執著耀眼的‘太陽般的救世主’,一個則我行我素路過同學眼皮都不抬一下。

一條未來:“……”

搏鬥……

他的搏鬥技巧只是合格。

可以直接碾壓普通人,可以輕鬆對付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罪犯,但打不過專業人士,遇見經受專業訓練的fbi需要直接逃竄的合格。

伊達航的體型看起來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那類人,居然還要再突擊鍛鍊嗎?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一對一課是輪流一對一吧?”松田陣平道,“上課場所是在操場那邊,那他們現在應該在操場?”

一條未來轉頭就走,“拜拜,你們打掃吧,我有事找伊達同學。”

松田陣平追上去,“喂!什麼有事,你就是看見了檔案想聊你們之間的小秘密吧!”

“還有還有,你知道我什麼事?”

“知道你加入警校是因為父親受到警方汙衊,所以咬牙想要成為一名符合群眾期待的警方人員,”一條未來頭也不回地揮手,“當然啦,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傲嬌有一個表面的理由,是要在畢業典禮上狠狠地揍一頓警視總監洩憤,才不是想成為正義優秀的警官呢。”

松田陣平追上去的腳步停滯住,“……喂!”

他目瞪口呆,追上去的速度加快,“你怎麼知道的?!”

又反應過來急匆匆否認,“我才沒、等等,誰是傲嬌?!”

“喂!你說清楚!”

“啊對對對,”一條未來開始踩樓梯下樓,“你不是傲嬌,怎麼可能會是傲嬌呢,對吧傲嬌的松田同學。”

松田陣平:“……喂!!!”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

檔案室裡,諸伏景光挑了挑眉,又看了已經沒有人影的走廊幾秒,才收回視線看向降谷零,有些想笑,“怎麼了?”

降谷零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你們和未來同學未免太過熟了吧?”

都知道彼此的小秘密。

無論是諸伏景光父母死亡的案件,還是松田陣平父親被警方汙衊的事,都是比較隱私的事,哪怕是再熟悉的朋友,也不會無緣無故開口傾訴,得有一個合適的時機。

但一個月而已,諸伏景光、松田陣平、伊達航,已經有了三個合適的時機嗎?

還有,“‘未來同學’這個稱呼,是你先堅持叫的吧。”

不叫姓、叫名,有些親密,加上同學的字尾才稍微生疏了那麼一些。

對普通剛認識的同學,諸伏景光不會選擇這個稱呼。

“因為沒辦法叫‘九條同學’嘛,”諸伏景光笑著回答,“而且,不只是我們,你信不信他還知道一些你加入警校的原因?”

並提前舉手投降,“不是我洩露的。”

“我不知道伊達同學和松田同學的事,只把我個人的秘密告訴了未來同學,如此猜測,只是覺得他,”

他想了想措辭,還是放棄了修飾,“掌控欲比較強。”

童年不幸的人,身上總會帶有幾分影響,只是或多或少而已,說出來的時候,諸伏景光便換了一個理由,“從偽裝罪犯的襲擊酒吧案察覺到的,他沒有親自到現場,卻幾乎控制了每一個人,就像是在下棋一樣,‘掌控欲強’不是很明顯嗎?”

這種掌控欲強,還可以翻譯成一個意思:安全感嚴重不足。

諸伏景光沒繼續說下去,他又看了一眼外面,無奈揚眉,拿起了桌子上的檔案,“我把檔案放回去,然後陪你一起打掃機房吧。”

他拿著檔案進入幾乎層層疊疊擠在一起的檔案架中,沒有第一時間還檔案,而是慢慢地掃過一列又一列的檔案架,最終在一處灰塵缺了一塊的檔案架前停下,走了進去,挨個抽出檔案檢視名字。

在抽到第二十個的時候,諸伏景光成功找到了一個厚厚的檔案。

檔案上只有一個姓氏:【一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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