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監視者」聽到他的話失口大笑,“雖然我改過你很多記憶,但我可從沒改過規則呀!”

“你忘了嗎?仙與仙不可鬥,仙不可死!”

“我沒忘。”杜司點點頭,“你刪不掉這段記憶。”

“那你還說死,你死得掉嗎?”

“死不掉,你也沒必要來。”杜司答道,空間的粘稠感越來越強接近窒息,“這句話是「神」說的,「神」騙了「仙」。”

“死亡是個謊言,而「神」撒的謊絕不止一個。”杜司答道。

“所以你究竟要幹什麼?”

“你不是能猜到我的想法嗎?”杜司略帶戲謔的說道,“猜猜看。”

聽到杜司說的話,「監視者」才感覺自已又被擺了一道,冷峻下來:“總之你不能死,你的生命從來不屬於你。”

“好好好,知道了。”杜司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整天神神秘秘的,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你沒看見嗎?它們做的儀式!”杜司伸出手指著其中的一隻怪物。

它們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慢慢接近杜司。

“他們只是想從你身上取一些東西而已,不用慌。”「監視者」安慰道。

杜司問道:“取什麼?”

“拿回本就屬於他們的東西。”「監視者」賣個關子,但聽上去他也很痛苦。

“它們是什麼?你......知道嗎?”杜司問。

“你最好不要打探他們的身份。”「監視者」笑著但聲音顫抖,那是一份恐懼,“我只能告訴你,他們來自舊夢。”

舊夢?一個熟悉但又陌生的詞彙,如果「監視者」說的是真的話,那自已就猜錯了,看來它們並不是「妖」。

「監視者」有害怕的東西,看來,他撒的謊不在少數。

剛才的那隻怪物也並不是自已擊退的,而是它得到了自已想要的東西。

“猜對了,猜對了。”「監視者」誇讚道。

癲狂的語氣讓杜司並不能確定他說的真假,當然,即使語氣正常,杜司也不敢篤定他說的是真的。

怪物傷害不了自已,為何腦海中有道聲音說危險?

杜司揉了揉腦袋,緩解一下頭痛:“我的腦中,還有與你類似的人存在嗎?”

“我是唯一的。”「監視者」鄭重答道。

看來他不知道,杜司思忖再三,並沒有將這訊息告訴他。

而且他也並不是一直盯著自已。

一個很不願想的真相,自已是「痴兒」而「監視者」是另一個自已。

他大致已經猜到了,上一元的李休是「痴兒」,而和休和他存在一段共享記憶,他們之間的關係。

如今,正像他和「監視者」一樣。

「監視者」是自已創造的?

只是自已現在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人,當然,沒有悟道開闢仙域自已也不算真正的「仙」。

嚴格意義上講,自進來這個世界後,自已並沒有準確無異議的身份,無論是李休還是杜司,這兩個名字也都在被不同的人否定。

就連清酒樽這個他穿到這個世界後初聽的身份,也只在蘇命子一人口中聽到過,如果不是他每天按時提醒自已,這個身份恐怕也會被他拋之腦後。

若不是自已意志堅定,在不斷的否定當當,他恐怕已迷失了自我。

而這正給了「監視者」一個可乘之機,穿越之初就是在不斷的死亡中絕望擊潰了理智,自已才在無形之中創造了他。

只是因為自已過於特殊,所以他才有異於人的「痴兒」,獨屬於清酒樽的「痴兒」。

一個怕麻煩的人,確實和自已很像。

自已消失的人性也因他恢復。

某種意義上講他比自已更像人,他可以像擺弄一件物品一樣,擺弄自已的記憶。

而自已的壽命又分給了李仁,分歧點進一步加深。

一個人正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走去,途中遇到的風景更改著各自的邏輯,他們必將成為不同的人。

“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想聽嗎?”杜司說道。

“哦?”「監視者」故作驚訝恰到好處的不顯露他心中的想法,“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杜司站直身子,享受著粘稠空間所帶來的窒息,彷彿他一切都不在乎,猶如魚在水中怡然自得。

杜司對自已的實力有份確鑿的認知,「仙」哪有這麼強,自已可從沒修煉過,那份力量根本不是自已的。

自已只是獲得了使用機會。

而用劍的「未知」,杜司倒知道一位。

金光之中的虛無之人,在清酒村被囈語恐嚇之時被他一劍刺在自已的心臟。

那一劍異常沉重,死亡而詭異的氣息讓他真的以為他已經死了。

可直到他躺在地上聽到自已的心跳聲才知道自已並沒有死。

當時只是以為是「仙」不可死的規則強制讓自已活了下來。

可是自從將蘇命子給的仙丹聯想到是讓「玩家」侵入的傀儡丹後,那個規則就難以讓自已信服了。

現在,不!準確的說是從那位「未知」說危險起,他就一直在自已腦海中不斷說著三個字:

“殺了它!”

它們比自已強的不止二三倍,可那位「未知」仍然如同鬼魅般叫囂著。

而自已剛才試探了「監視者」,他居然對此一無所知。

杜司喚出一把劍,他之前喚出金子時就吐槽過這個世界不符合質量守恆,但也並沒有過於探究,想必在這個世界,能量也不守恆。

他的頭更痛了,昏昏沉沉的身體正在被另一個人控制。

是的,並不是自已想殺了它們,而是那位「未知」正在試圖控制自已的身體,還一直將他的想法貫穿在自已的腦中。

“要麼死,要麼殺!”

但顯然他不夠嫻熟,過了這麼久還未完全控制,完全不如遇到和休時的那位,幾乎是一瞬之間,自已就被接管了。

怪物所形成的空間領域在催化那位「未知」出來,若不是自已即將堅持不住,自已也很樂意和「監視者」接著聊幾句,而不是莫名謝被迫站起來迎戰,這當中的因素不是因為他曾說他們屬於同一陣營,而是因為他們彼此存在一些共知記憶算是“知心朋友”。

「監視者」怕來自舊夢的它們,而那位「未知」不怕,反而很明顯的想殺死它們。

杜司當然也有自已的小心思,一直被他人叨擾是件很麻煩的事情,這也是個機會,借勢而進,讓「監視者」也猜一下。

不能只有一個謎語人。

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反正他遲早有一日會接管自已的身體,現在,杜司逐步解放了自已的身體,靜謐的氣氛陡然一變。

“仔細看好,它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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