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再次回到第三人稱視角,每次用第三人稱視角時他心中都湧現出一股怪異的感覺,就像是回憶和做夢一般不真實。

第三人稱視角有時被稱作上帝視角。

顯然,我並不是上帝,杜司看著他自已如同切西瓜一樣手起刀落,不出三息,餘下的那三隻怪物都被砍得七七八八,再想到自已面對他們無能時的表現不忍自嘲道。

“嗡嗡嗡”

來自舊夢的怪物似是知道任務失敗,蜷縮著身子釋放能量引起肉眼可見的空間震盪。

不過幸運的是,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絡也隔絕了與他自已的聯絡,包括他自已的頭痛和心痛。

禍兮福之所依,福兮禍之所伏,這樣想想丟掉控制權也不算是件壞事。

............

當然,這是謊言!實際上杜司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隨意使用自已的身體,內心十分不甘,如果他心裡的憤怒可以殺人,那麼這裡的所有人都要經歷過他曾經各種奇葩的死亡,剛才那樣想只不過是對自已的安慰罷了。

“我讓你們跑了嗎?”

冰冷的聲音以一種溫暖的語氣發出,怪誕而蹊蹺,讓人不寒而慄。

咻!

一道劍氣迸射而出,那三隻怪物猶如泡沫般離析成一個又一個黑色粒子。

看到怪物消散後,他變得無比輕鬆,將劍收回,抬起頭與杜司雙目對峙。

他彷彿看到了杜司。

俄而,微揚起了嘴角露出笑容,陰森而溫暖,不知是祝福還是不屑。

杜司飄在空中心神不定,那個笑容他太熟悉了。

人的記憶點很奇怪,從相貌分辨不出一個人,卻能從那個人的腳步聲和笑容中分辨。

那是獨屬於記憶的錨點猶如一個木樁被釘上了釘子,拔出時留下痕跡,但從那個痕跡可以找到位置。

死亡給他的記憶留下了印象極深的錨點,每一次死亡都給他帶來了難以忘卻的感受,記憶可更改但身體上的感受不會。

實力強勁,用劍,神秘,那些細枝末節的推斷終將只是預測,可那個笑容他不會忘。

你會忘記殺死你的人的特徵嗎?

你可以試試,但你最好不會經歷這一幕。

雖沒被他殺,但卻給自已留下了死亡的感受。

莫非他是故意的?

正當杜司這樣想的時候,他卻開口了。

“將他們的這段記憶清除掉,不然你會很麻煩。”

他時常笑著,看起來極其正常,但帶給杜司的感受卻異常詭異。

他能看到我?這是杜司的直接疑問,畢竟在遊戲中就算是存在於另一個次元的「玩家」也不能看到所控制角色的所有。

“當然,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他沒有自已常控身體般的那樣疲憊不堪,反而顯得十分瀟灑自如,“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中。”

說完又一陣眩暈感襲來,杜司熟悉而陌生的重新掌控了他的身體。

又來了一個謎語人,杜司心中腹誹道。

他睜開眼睛,身體沒有什麼不適,看著地面上的一片狼藉,搖了搖頭。

它們來自「舊夢」,「舊夢」似乎比「元」還更為重要,但一切有關「舊夢」的資訊都被制下了禁錮。

用腳趾想也知道越重要的東西越被隱藏。

尤其是他說的計劃。

“你怎麼這麼強?”「監視者」難以置通道。

喪失了幾秒鐘身體的控制權報掉了自已的一個小仇,這樣想想倒才不錯。

才怪!杜司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你猜?”杜司沒好氣的答道。

看來「監視者」實力不足以讓他認知更多的東西。

氣氛沉寂了幾秒後,杜司便離開了。

現在還是先把他們的那段記憶清除掉為妙。

清酒樽應當與記憶有關,剛才他篤定自已可以抹除他們的記憶,想必與「仙」的記憶無關,畢竟「仙」的記憶可沒有抹除別人記憶的仙法。

第一次嘗試,有些緊張,所以杜司先把他們三個定住,擺在一起。

“你想「抹除」他們的記憶?”「監視者」問道。

“怎麼,你要幫我?”杜司試探道。

“來自舊夢的東西,可不能讓他們知道,會露出破綻的。”「監視者」心有所思道。

露出破綻?什麼樣的破綻!

“這個破綻你不該知道。”「監視者」好像又察覺到杜司的想法提前開口。

我想法上的灰霧是隨機的嗎?怎麼又看到了!杜司心中吐槽。

“我也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你想知道嗎?”杜司試探道。

“你?你能有什麼秘密?”

杜司笑著回答:“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剛才為什麼這麼強嗎?”

他好像沉思了好久,話音落了幾秒後才答道:“或許我們可以交換彼此的秘密。”

“當然,我們可是一個陣營的。”杜司揉了揉頭,“拿出你的誠意,你先說,我現在有點暈。”

“這裡的一切都是虛假的。”「監視者」沉默了幾秒後說出答案。

“呃......”杜司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感到自已受到了欺騙,“這段記憶我們都知道,這算作破綻?”

“這是天大的破綻,一個你即知道又不知道的秘密,遠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

“該你兌現諾言了。”他又換回那股高傲的語氣說道。

「監視者」的話並不可信,畢竟騙了自已不止一次。

“想得不錯,但這次我可沒有騙你。”

這句話難以讓人信服。

“你不是猜到了嗎?你對自已還不瞭解嗎?”他又癲狂的笑了起來。

聽到他的笑聲杜司對他是「痴兒」產物的想法產生了懷疑,剛才控制自已的人也是隻有自已能看到。

“我對著燈發誓我不吸菸,也不喝酒,除了有點晚起外幾乎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如果神真的要懲罰我,那些微不足道的罪過也不會讓我生了死,死了生,讓我認為經歷的一切不是夢。”「監視者」重複了一遍他曾經內心的祈禱。

“杜司。”他這次不再稱他為李休,“你還記得你要自首嗎?就因為傷了一個可疑之人就要自首,這可與你當初那份判斷不相符呀!”

“你真的以為你沒有犯過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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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