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想到世界不少人是以整蠱別人為樂的,杜司摸了摸身旁的楊柳心有餘悸,猜測,只是一個猜測。

“佛,你心亂了。”和休湊到杜司身邊用他那不再癲狂的聲音說道,“你在害怕?”

害怕?杜司有些不知其意,看向他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你有些不一樣了。”杜司悠然地站直身子面向和休。

“佛,你賜予的名字使我恢復了部分「理智」和「記憶」。”和休低著頭不敢直視杜司的眼睛畢恭畢敬的雙手合十輕聲說道。

“你還是你嗎?”

“佛,我一直是我,從未改變,我的一生都是為了幫助佛。”

“看來你挺適合這個名字,你從恢復的「理智」和「記憶」知道了你原來的名字嗎?”

“佛,那並不重要。”和休搖了搖頭隨後微微頷首,輕聲道:“佛,還記得你讓我猜測你的名字嗎?”

“當然。”杜司不假思索道。

比起他的改變杜司更好奇他的「過去」。

“佛,你的名字,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嗎?”

“李休。”

“佛,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和休不喜不憂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我是說你的名字。”

“李休。”

和休苦笑隨後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懷疑我是否說謊。”杜司看出他的不信緩緩地說道,“但你先別懷疑,認識我的每個人都稱我為李休。”

“他們會為我證實的。”

“那不重要。”和休平淡的回答。

但被杜司駁斥:“那很重要。”

聽到回答的和休不以為然,只是接著跟在杜司的身後。

這件事情的討論就此結束,杜司也不想同他交談。

自己的名字真的能告訴遊戲中的角色嗎?

杜司心中煩悶,雖然他好奇,但他也不想節外生枝。

遊戲中的十二萬六千九百年才等於現實世界中的十分鐘。

四個輪迴,他喃喃自語道,要想不被別人發現發玩穿越這種事,我必須在四個輪迴內回去。

一元之中「玩家」真正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也只有短短四十年也就是十分鐘,在那之前他們在載入介面等待十二萬年之久,當然十二萬年是遊戲內的時間而非現實時間,他們在螢幕外等的時間也就幾秒鐘。

幾秒鐘構建出的十二萬年之久的世界,和十分鐘構建出的四十年曆史。

差異的時間比例。

“會相悖的。”杜司嘆了口氣,“希望不是黑天鵝事件。”

遊戲結束這麼多次,如果偏偏輪到這一次遊戲系統出現故障,那杜司也只能認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這個方法不通,只能再找其它的方法。

突然,杜司悻悻地皺著眉頭,隨後冷靜下來。

看來,「監視者」對這件事興趣不大,真實還是偽裝。

紅線收了思緒蜷宿在角落像往常一樣。

“佛,我們到了。”和休跟在杜司身後用他那平靜的聲音說道,“我聞到了「新夢」的清香。”

杜司不語,平淡而又深沉地點了點頭,他沒有聞到,但他感受到了。

四周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變得粘稠而詭異。

眼前的光明摻雜著黑暗縷縷泵動。

是因為我被「玩家」上身了,所以第一次沒有注意到,還是我太緊張了。

這些都不應是杜司所該考慮的,因為他看到了陶讓和楊構。

“十天了,那李休還沒回來。”楊構氣兇兇的跺了跺腳,“他一定是騙了咱們,什麼我們能改變下元的命運,他都已經拋棄我們了,騙子,騙子!”

“先生讓我們在此等候,完全沒有欺騙我們的必要。”陶讓揹著人參果平淡道,“況且他騙我們是為了什麼,僅僅是為了好笑嗎?

“陶大人,你可真不瞭解情況。”楊構頗為苦惱的嘆了一聲,“求道路漫漫,誰知道他要求什麼道呀!萬一他求的是“騙道”呢?”

陶讓眼神中略過一絲詫異“騙道?還有這種詭異的道。”

楊構點了點頭:“當然了,可惜你肉眼凡胎連人參果都分辨不出,又何況更為高深莫測的道了。”

“要我說,你去尋你的西陲,我去找我的人參果。”

“此言差矣!”杜司不確信如果沒有他們會不會影響通關進度,保險一點還是帶著他們,現在所處的劇情很有可能是《西遊記》要是真的散夥了,也不知會發生些什麼。

畢竟,原著中可沒說散夥後是否能到達西天,更何況在這個混亂的遊戲。

“李師兄?”楊構看到杜司有些詫異,“你回來了?”

“先生。”楊構淡淡的開口,“該上路了。”

杜司點了點頭大步向前:“我離開了多久?”

陶讓和楊構不約而同對上眼睛,隨後看著杜司齊聲說:“十天之久。”

杜司摸著下巴點了點頭道“舊夢與新夢的時間比例1:1”

陶讓和楊構聽到杜司說的陌生詞彙,眼神中都略過一絲不解。

正當杜司想要告訴他們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紅線又活過來了。

“如果你告聽他們,我會抹除你的記憶。”

紅腥的惡臭味伴著低語,迴盪在他的耳畔。

時而細密,時而尖銳,時而誘人,時而狂躁,時而瘋癲。

他的頭再次疼痛,劇烈得像是頭頂插上了一銀鋼釘,而這鋼釘還在攪動。

杜司只覺腦袋快要爆開,他竭力想開口,可卻怎麼都完成不了這個簡單的動作。

疼痛於我何加焉?

死了這麼多次又不能回到現實,杜司咬著牙想到第一次死亡的場景,悲痛,本以為死亡是一切的終結,可蘇命子用行動揭穿了他那自欺欺人的謊言,死亡並不能回到現實。他必需開闢其它的道路。

疼痛之下,杜司漸漸習以為常,被染上迷幻色彩的思緒也恢復了正常。

他仍不能開口,但他注意到紅線的變化,以前的紅線可從不會發出這種呢喃聲,它只會「繪畫」。

「監視者」在操縱?

自己破壞劇情,他不出現,一個「小事件」卻能讓他如此驚慌,這件小事很重要。

他怕了!

“不,只是麻煩。”

呢喃聲又迴盪在杜司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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