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殺人呢?

這是一個問題。

擁有眾多生活經驗的杜司還從未有過殺人的經歷。

殺人經驗:0

但他手中的劍卻像是活物一般,指引著他出招。

招式凌厲,勢如破竹。

他彷彿一名劍仙無往不利。

沒過多久,紙人皆敗下陣來。

“你......你怎麼......這麼強?”

說話的是「左」他較為冒進,此時正氣喘吁吁一臉不可置信的跪在杜司的劍前。

“我是「仙」這很正常。”杜司冷冷道。

這是到反派說遺言的時間了嗎?

“哪有這麼強的「仙」,而且還是劍仙。”

哪有這麼強的「仙」,而且還是劍仙。

杜司抓住了重點,他是劍仙,很強。

在紙人的記憶中「仙」難以打過他們,劍仙並不強。

如果「玩家」到這裡,恐怕要吃敗仗,不過他們也到不了這裡了。

他們的劇情中沒有這一處地點,這個地方是世界自行演化的。

“還有什麼遺言嗎?”杜司想再打探一些資訊。

紙人匍匐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說:“我們還想活著。”

“這個條件恐怕不能。”杜司很乾脆的拒絕了他們的條件。

“我們從未出去,我們也從未做過錯事,一直按照「丘君」行事,十萬年來,畢恭畢敬,就因為他忌憚我們,就要殺了我們嗎?”

反派臨死前的狡辯?

與自己同陣營的為正派,非同陣營為反派。

“剛才的幻境?”杜司反問道。

“「仙」難道你不想回家嗎?我們為你創造了一個世界,你是「痴兒」,我們一開始就認出了。”

“但那個世界再真實也是假的。”

“「仙」......”

未等紙人開口杜司就打斷了他們:“世界是虛假的,愛是真的?我也知道,可是我們有著本質的區別,外面有人等我,無比真實的人在等著我,沒有我他們會傷心的。”

說完後,杜司感到內心舒服多了,憤怒需要宣洩。

而且黑化強十倍,洗白弱三分。

通常情況下他們扮演的角色是累贅。

除非他們對自己有著其他的用處。

“我們可以做「仙」的眼睛。”紙人誠摯而真切。

看來思想的灰霧消散了一部分。

“我們可以讓你看到別人的思想。”

這就是他們說的眼睛?能力挺有意思,不過對自己用處不大,自己可以看到別人的未來和過去。

看到杜司的想法後,紙人變得更顫抖,姿態放得更低。

他的一個念頭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你們能看到多少?”

聽到杜司問的問題後,他們鬆了口氣,他的詢問,代表著他們還有利用價值,只要還有利用價值就代表他們還不用死。

不過最艱難的是等待,等待死亡來臨的時間。

「左」咬著牙顫顫巍巍地開口道:“只能看到這個世界的,現實世界的看不到。”

不得不說,他們挺照顧人的,知道杜司的喜好,將那個世界稱呼為現實世界,不搶答,也不像「丘君」那樣喜歡打啞迷。

“你們能從我的想法中看到「佛」嗎?”

“能。”

“那你們知道什麼是「佛」嗎?”

兩個紙人面面相覷看來他們不知道這個答案,此刻正忐忑不安的等待杜司的審判。

看到他們的表情杜司露出一個笑容:“我放過你們了。”

“不敢,不敢。”

紙人看到杜司的想法是殺了他們。

看來沒說謊,杜司摸了摸下巴,暴露自己的思想簡直和裸奔沒什麼區別。

國王的新衣,他需要一些假想法,視線再次轉移到紙人身上。

“你們知道我要幹什麼嗎?”杜司笑著說道,不過悽慘的笑容並沒有讓紙人感到絲毫安慰。

“願作「仙僕」。”

“願作「仙僕」。”

“「丘君」並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他也沒說現在就讓你們死。”

壞人從不會說自己是好人,好人也不會時刻將好人掛在嘴邊。

他現在已經用慣了類比推理,好處很明顯用自己的經驗透過類比更容易理解現在的這個世界,弊處也很明顯,如果類比錯了,自己的下場可能會很慘。

隨後紙人也心有靈犀的按照杜司的想法,化作一團齏粉,附在杜司的眼睛上。

杜司揉了揉眼,伸了一個懶腰,扭過身子看了看面前的階梯。

隨後將手放在額頭,將頭痛隱藏。

“「仙」,你的想法中沒有頭痛。”

沒有頭痛,怎麼可能,頭痛時不時阻礙自己的思想,他們看不到嗎?

“告訴我回去的方法。”

“用「喜」。”

居然類比對了,這一點到超出了杜司的意料,看來也不能一味地求取捷徑。

有時還是需要嘗試的。

杜司打坐在地上,閉著眼睛感受「喜」,過了良久,也沒有感受到任何情緒。

或許是頭痛的阻礙,又或著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根本不存在「喜」。

“「左」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左」明白。”

杜司發現「右」不常說話,與「左」相比「右」顯得有些弱了。

看到想法後的「左」慌忙解釋:“我的能力需要「右」。”

“解釋一下。”

“「左」與「右」相依,「右」消失了「左」也就不存在了。”

“大慈大悲的「仙」,你是我唯一的信仰,沒有「右」我們出不去。”

“你們曾經出去過?告訴我實話。”

「左」不敢搶答,在杜司說出問題後才回答:“未曾,只是在上一元中幫助過一個人離開。”

杜司:“從你被創造起,有幾人來過這?”

「左」:“包括「仙」在內共有五位。”

杜司:“哪五位?”

「左」:“那份記憶被「抹除」了。”

杜司:“知道「抹除」你記憶的人是誰嗎?”

「左」:“不知。”

莫非是同一人,杜司陷入了沉思,既然對方擁有「抹除」記憶的人,那對方也可能擁有改變他人記憶的能力,「左」與「右」的記憶可能並不只受到「抹除」的影響。

憑空編造出一份記憶並不是很難,如果杜司在現實世界那一份記憶也只是一串程式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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