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我心裡在呼喊著,嘴唇竟然被咬出了血!

看我生氣的樣子,師父說道:“水很深,很渾,也許我們看到的只是表面,不過,我們離真相應該越來越近了!”

高考前,他給劉賀也是相了一次面,結果是“時逢邪數,學業不成,丁卯犯太歲,土雷索命”。

師父說,他真希望結果能夠改寫!可是,現實是殘酷的!為這事我還專門喚出王公子和秦公子的鬼魂,詢問了半天,看得出來,那晚以後,二鬼乖乖的待在自己的棺材裡,從未外出。

師父告訴我說:“彆氣餒,從長計議,切不可灰心喪氣,好好學習,擇機調查,順其自然,真相終會被陽光照耀到!”

是要從長計議了,也不是一兩天的事。高考後第十五天,我們期末考試,我全班第二十名,成績有所下滑,第二十天的樣子,我們開始放暑假。

回到家,三狗看到我搖尾巴晃腚的,很是開心,還不忘說幾聲“歡迎三哥回家”,好像我多年在外流浪似的。

三狗說,爸爸媽媽身體倍好,家裡一切都很好,還不忘叫我給他買塊灌腸吃吃。這要求不高,小賣部兩塊錢一大段,三狗那個吃啊,臉都變形了。人都說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說的就是狗喜歡吃肉,三狗也是個饞貨。

爸媽對三狗也是讚賞有加,說什麼三狗的智商頂的上四五歲的孩子。其實他們都錯了,這可不是一般的狗,他的聰明勁上個初中都沒問題。

那段時間,有事沒事的時候我就和三狗探討縣中邪數的事,三狗也是上心了,天天晚上苦思冥想,影響了睡眠。我告誡它悠著點。

暑期農活比較多,大小夥子了總不能玩啊,得幹活的。家裡的地被兩位哥哥分著種了,我就每家一天輪流幫忙。那時候我就常常盼著下雨,一下雨就不用去地裡了。

莊稼地裡的草除乾淨了,肥料也上完了,每天就下地打草,蹲在深溝裡握著鐮刀,白毛汗出個不止,渾身上下黏糊糊的,三狗自個竄上躥下的和蝗蟲玩得挺歡。有時候我就感覺現在的農民挺沒意思的,地裡這麼多草,沒人打、沒人要,挺浪費的。可能是那年月打草落下的毛病,直到今天一看到草我就想抓幾把。

一天下午,二哥給我和家旺佈置“任務”,去十毛和三毛的黃豆地裡拿豆蟲子。我最不願乾的就是這活,可是家旺開心的不得了,可能吃錯藥了吧。農村人都知道,黃豆地裡招豆蟲子,大拇指粗細,十厘米的長度,全身上下通心綠,就是那模樣太膈應人了。有人會問,拿什麼蟲子?打藥水啊。可是藥水不的花錢嗎?

一般拿豆蟲子有兩種,一種是找到蟲子,把蟲子和葉子一起拿下來,放在糞筐裡帶回家餵雞;另一種最噁心,就是用剪刀把綠豆蟲中間剪斷,然後冒出一股噁心的綠色液體。

我和家旺每人拿著一根一米多長的竹竿,每人一把剪子,一大塑膠壺水,騎著一輛鐵驢,帶著一個鐵筐就出發了。這會我的充一下大輩,坐在後座上,家旺騎車帶著我。三狗慢悠悠的後邊跟著。

“老伯伯,我就喜歡拿豆蟲子,那是人類的敵人,每滅掉一個,很有成就感。”家旺今年15歲了,一米七多,個頭也不小,看起來很壯。

“好惡心啊!”三狗汪汪著。

“說好了,這活都是你的,我噁心。過後給你買冰棒吃!”做事的講究策略和方法。

“我才不幹呢,那可是十多畝地呢,你當伯伯的想累死我啊?”這小子還真不傻。

邊騎邊說,講著小故事,不時地咯咯笑一下。來到十毛的地裡,好大一片黃豆,真茂盛,不過仔細一看,很多葉子光禿禿的,說明地裡的蟲子不少。

家旺倒是實誠,喝了兩口水,拿著傢伙就走進了地裡,還不時的叫著:“這有一隻,立馬玩完!哎呦,真噁心,噴了我一手!老伯伯,你快點!”

“家旺,不行了,我鬧肚子,你先幹著!”說完,我跑到旁邊的玉米地裡眯了起來。

“懶驢上磨屎尿多!你真聰明!”三狗叫了幾聲,臉有點變形,做了個鬼臉。竄過來趴在我的旁邊。

“天地我尊,萬獸屬從,小鼠王前來報道!”有段時間沒見到小鼠王了,還真有點想。

不一會,草叢裡一陣亂響,幾隻健碩的老鼠跑了過來,領頭的比當年鼠大寶還威武,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小鼠王了。小鼠王來到面前興高采烈地,前爪高高抬起,激動地向我作揖,然後再跪下去,像磕頭一樣。三狗沒見過小鼠王,前爪一扒拉,把個小鼠王打到草叢裡。直疼的小鼠王滋滋亂叫,後邊那幾只老鼠齜牙咧嘴,和三狗對峙著。

“三狗,太不像話了,在我面前太沒分寸了,這都是我的朋友,趕緊道歉!”我瞪著三狗。

三狗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朋友夠廣泛的,野地裡也有!牛X!”說著三狗把鼻子伸到小鼠王面前,哼哼了兩聲,算是見面禮了。還是小鼠王有禮貌,前爪抬起,向著三狗擺了擺爪。

也怨我,這麼長時間了早應該叫他們認識一下。我給他們介紹了一下,算是認識了。小鼠王把後邊那六隻老鼠叫到面前,吱吱的叫著,我明白了,這幾位都是王妃,小鼠王的老婆。看起來鼠家壯大有望了,鼠大寶後繼有人了。

“老伯伯,拉完了沒?蟲子太多了,好惡心啊!”家旺嚷嚷著。剛才還挺牛的,這會就噁心了?年青人沒定力。

“再等會!”我大喊著。

三狗樂了:“三哥,要不把這活交給我?保準做得利利索索的。”

我看了看小鼠王,再看了看三狗點了點頭。這時候小鼠王好像明白了什麼,激動地睜著小眼睛,很是自信。但是一眨眼功夫,小傢伙躥上躥下的,小爪子還不時在地上划著什麼。看得我雲裡霧裡的,不過看得出小鼠王好像有什麼著急的事情要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寫的是字嗎?”我問道。小鼠王一聽,狠狠地點了點頭。我伸出手,小鼠王蹦了上來,在我手心裡不停地寫著。

我很驚訝,小鼠王竟然認識字,還會寫字!將近一年來,小鼠王經常偷偷去小學偷聽,認識了不少的漢字,竟然也能寫得出。小鼠王告訴我,這段時間他也正想找我,說鼠家族遇到了挑戰。前段時間,幾隻黃鼠狼來到此地,殺死了幾隻老鼠,口頭下了戰書,半月後,西邊荒地約戰,如老鼠不敢去,他們就大開殺戒!

我把情況告訴了三狗,同時也把任務交給了三狗,告訴他必須保護好小鼠王,保護好當地的老鼠。保護老鼠?要是叫人們知道,還不我當成“四害”滅掉!

“三哥,放心,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瞧好吧!”三狗嘴裡吐著氣,顯得很認真。我告訴小鼠王,三狗會幫助他們的,叫他放心好了。

說完,我伸出手碰了碰小鼠王的爪子,算是握手了。然後站了起來,看了這幾個動物一眼,抬腿走出玉米地,拿著棍子,握著剪刀進了豆子地,裝模作樣的拿起豆蟲來。地裡的黃豆秧六十多公分高,長勢良好,就是豆蟲子多了點,棍子一掀,幾根秧上就看到三四個大蟲子。

家旺看我回來了,乾的更帶勁了:“又一個上西天了!又一個兩段了!”就這審美觀,倒是挺樂呵!

正在這時候,四周地裡、草科裡嘩啦啦響了起來,伴隨著“吱吱”的叫聲。

“老伯伯,你聽見了嗎?這是什麼聲音?好像有東西跑過來了!”家旺大聲喊著。

“老鼠!”我大叫著。可不是,黑壓壓的鼠群鑽進豆子地裡,到處亂竄,甚是兇惡,向著我和家旺逼了過來。

“老伯伯,快跑!老鼠!”再看家旺,舉著竹竿子,揮舞著剪刀,一竄一跳的,蹦了出來。我也害怕了,趕緊奔出豆子地,和家旺聚在一處,躲到對面的地頭上,站在溝沿上,遠遠的看著。

“完了完了!豆子白種了,都叫老鼠嚯嚯了!死耗子!”家旺氣得直罵街。

我也不理他,認真欣賞起眼前的景緻。再看這幫老鼠,好像受過訓練一樣,站在地頭,十多隻一溜,像士兵巡邏一樣,等候命令。這時有二十多隻老鼠跑到溝底,溝裡沒有水,老鼠們抬爪子挖了一個一米多長、半米見寬、深二十多厘米的大窩子,然後站在窩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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