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博洋看了有足足二十分鐘,許心妍小聲問我,“不言你這是幹嘛?”

我說:“完了告訴你,現在顧不上。”

金博洋抬起頭看,一臉懵地看著我,“左兄弟,怎麼回事?她能改變自已的面相?”

改變你個頭,我一掐右手手心,一把抓過去,又把金博洋的魂魄抓了出來。“你現在是死人了,再看看。”

只見我和金博洋的身體“撲通、撲通”倒到了地上。許心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把我放到沙發上。

許文竹大吃了一驚,顧不得自已還傷重未愈,從床上爬起來,撲到金博洋身上,按了按脈搏,又探了探鼻息,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志祥、志祥,我可憐的孩子啊。”

金博洋這下驚得目瞪口呆,看看地上自已的屍體,再看看趴在屍體上痛哭的許文竹和旁邊同樣驚得目瞪口呆的許心妍,扭回頭看看我,“左兄弟,怎麼回事?”

我說:“你現在再看看許奕莉的面相,我就告訴你一切。”

金博洋低頭看了一眼,對我說:“難道她是我母親?”

我去,你總算明白了。我在許心妍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句話,許心妍點點頭,過去扶起許文竹,“姑姑,金大哥沒死,是不言把他抓走了,一會就回來。”

我把金博洋拉回自已房間,“金兄,你別怪我不提前告訴你。要不是讓你親眼看到,我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的。”

金博洋半天回不過神來,一個人坐在地上發呆。

我不理他,自顧自地說:“楊素遠認識姑姑在先,但由於他父親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姑姑一氣之下離開了楊家村。後來就生下了你,給你取了個名字叫許志祥。

“楊素遠在和劉月嬋成親前一天逃出來找姑姑,但姑姑已經傷了心,決定不再見他,楊素遠失望之下,一個人去了貴州苗寨。後來劉月嬋為了尋找楊素遠,找到了姑姑,說自已被男人拋棄,回去只有死路一條。於是姑姑把你交給了她,讓她對外聲稱你是她和楊素遠生的。”

金博洋說:“可她既然是我親媽,為什麼不去找我?二十六年了,我過的什麼樣子,難道她一點也不關心嗎?”

我說:“金兄,你想想,劉月嬋只有你一個親人,因為你她才支撐著活了下來,如果許奕莉找上門去,寨子里人知道了,她還怎麼活?許奕莉剛才以為你死了,傷心的樣子你也不是沒看見,你能說她心裡沒有你嗎?

“許弈莉一輩子沒有再結婚,她為的什麼?你好歹還有養母疼你,可是她呢,明知道自已有兒子,卻不能相認,你以為她心裡舒服嗎?”

金博洋不說話了,我繼續說道:“事情我已經給你講清楚了,認不認姑姑是你的事,但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金博洋直起身子,“左兄弟也太小看我了,我不是一個不忠不孝之人,母親我是肯定要認的。但另一個母親養我十幾年,她的下落我也是要搞清楚的,如果那人蠱真是她,我就算死,也要為她報仇。”

我說:“好,你要為養母報仇,我也和你一起,養人蠱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必須查清。”

金博洋白我一眼,“你想幫我就直說,不用擔心我面子上下不去。”

我發現我真的小看金博洋了,這人還真拿得起放得下,這才幾分鐘就調整好了自已的情緒,我笑著說:“我才懶得幫你呢,只是心妍表哥的養母有事,我當然要出面。”

金博洋一笑,“把我送回去,我不能讓母親再擔心了。”

我大喜,拉著他到了許文竹房間,一把把他推上身,趁許心妍還沒反應過來,我拉上她就跑出了房間。

只聽到房裡金博洋叫了一聲“媽”,接著就傳出了兩個人痛哭的聲音。

外面的許志宏驚訝地說:“不言,怎麼回事,這個金老闆叫誰媽呢?他和姑姑又哭什麼?”

許奕行說:“金老闆想起來了自已的媽媽,所以傷心,你姑姑心軟,所以也哭了,有什麼不對?不言,咱們到我房間去吧。”

我說:“二叔真厲害,一下子就猜對了。”

許心妍聽我和二叔這麼說,張了幾次嘴,還是什麼也沒有問,跟著我們一起去了二叔的房間。

許奕行說:“不言,現在那東西也跑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說:“她跑不了,我和金老闆商量了,他見過那東西,是個人蠱。我已經安排阿雲阿朵帶著小黑去追了。”

許志宏說:“人蠱是什麼東西?”

許奕行一拍桌子,“人蠱就是用人做的蠱,居然有人做這種邪惡的東西,這東西不除,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患。”

許志宏似懂非懂,“不言,你什麼時候安排人去追的?”

我說:“昨天晚上我就讓阿雲阿朵帶著小黑在小區外圍轉悠,告訴她們只要發現有人逃跑就追上去,一夜沒睡了,咱們先休息一會,估計很快就會有訊息傳回來了。”

許心妍說:“不言,你跟我到姑姑家去休息吧。”

一出門,許心妍就迫不及待地問:“到底怎麼回事?金博洋怎麼會叫姑姑媽媽?姑姑什麼時候生過兒子?還是你讓金博洋認姑姑做義母了?你和姑姑把我趕出去,是不是就在商量這個事?”

我說:“你問這麼多,我怎麼回答你?反正你記住,以後叫金博洋就是表哥了。”

許心妍一拳打了過來,“別給我賣關子,快說。”

我說:“走吧,去姑姑家,走慢點,給他們多一點說話的時間。”

等到了許文竹的房子前面,我已經把許文竹的事告訴了許心妍。吃驚的她下巴好半天合不上。

進了房間,只見許文竹坐在沙發上,金博洋坐在地毯上,拉著許文竹的手。

見我和許心妍進去,金博洋站了起來。許文竹說:“丫丫,你剛才都看見了,我也不瞞你了,這就是我的兒子,叫……”

說到這兒,許文竹看看金博洋,“你以後用哪個名字?楊金博還是許志祥?”

金博洋說:“當然要叫許志祥了,有了這個名字,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當左不言的表哥了。”

我說:“金博洋,原名叫楊金博啊,你的化名也取的太隨意了吧。”

許志祥說:“不言啊,以後你得叫我表哥了,不許再叫我金兄。”

我說:“你別得意啊,人蠱的事不用我幫忙了?”

許志祥得意地一笑,“現在不用求你幫忙,而是命令你幫忙,不聽話就讓我表妹休了你。”

許心妍這才回過神來,“姑姑,你、我,這是真的嗎?”

許文竹說:“傻孩子,這種事情姑姑會騙你嗎?以前我以為這一輩子見不到他了,沒想到後來出了這麼多事,讓他吃了這麼多苦。丫丫,家裡小一輩的,就只有你知道志祥的身份,姑姑這幾十年虧欠了他,以後你和不言要多幫幫他。”

許志祥說:“聽見了沒有,丫丫,以後左不言要是欺負你,告訴表哥,表哥給你收拾他。”

許文竹在旁邊不說話,笑眯眯地看著我和他鬥嘴。

我說:“真受不了你,你少給我廢話,先準備一下,咱們去找你養母。”

許志祥一下子變了個人似的,“不言,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我指著窗戶外面趴著的一隻螢火蟲,“這是阿朵的蠱蟲,阿朵找到劉月嬋的下落了。”

許志祥說:“走,不言,咱們兩個人去,丫丫,你在這裡照顧一下姑姑。”

不等許心妍回答,許志祥已經拉著我出了門。

天已經快亮了,我和許志祥兩個人跟著小綠,一路走到西山,許志祥說:“這不是去城隍廟的路嘛,你該不會騙我去給你修神像吧。”

我一聽想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我是白無常的?還找上門砸我的場子。”

許志祥說:“也不是砸你場子,當時想在商業街搗亂,搗了半個月,見你不出面,我才想了這麼個主意,想把你激出來。”

我說:“還有,你那些胎鬼是怎麼來的?你也聽方姑娘說了,胎鬼把陰差都打了,你現在得考慮處理掉它們了。”

許志祥說:“以前我收集它們,是因為可憐它們,再加上擔心許家人太多,準備用它們來給許家搗亂的,現在知道了真相,它們也沒什麼用了。不過它們都是還未出生就被提早打下來的,身上冤氣都挺重。如果現在不管他們,只怕會出來搗亂。我倒是有個主意,你在城隍廟裡面立個送子娘娘像,有人求子的,就送一個胎鬼去投胎,你看如何?”

我說:“你惹的事,憑什麼我去善後?要立你自已去做。”

許志祥得意地一說:“我要是白無常,還找你幹嘛。你要是不管,我就把它們全放出去,看你們城隍收拾不收拾你。”

這個無賴,我說:“我立可以,你出錢。”

許志祥說:“問我母親要去,她也是你姑姑了,讓她出錢。”

我發現比臉皮厚,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你怎麼知道那個胎鬼是阿聰的孩子?”

許志祥說:“你是無常鬼,你都不知道阿聰有孩子,我怎麼會知道?那些孩子是我從各醫院收來的,只是湊巧罷了,我取了阿聰的血以後才知道的,就把它派去了。”

繞過城隍廟,又在山裡走了一段路,天大亮了,小綠落了下來,只見阿朵從樹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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