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博洋說:“左兄弟,我已經十二年沒有見過我母親了,我一直懷疑她已經不在人世。但昨天晚上那個人蠱出現的時候,我發現她面容雖然和我母親有所差別,但那身段卻和我母親一模一樣。”

我說:“沒錯,而且她身上的那身衣服,應該就是你母親十幾年前帶你去苗寨時穿的衣服吧?”

金博洋說:“所以我才懷疑她是我母親,難道許奕莉會如此狠心,為了楊素遠,把我母親害到如此地步?”

我說:“金兄,你是當局者迷,再加上先入為主的想法,才會這麼覺得。但在我看來,如果這人蠱是你母親的話,反而恰恰證明不是許奕莉害的你母親。”

金博洋一愣,“這話怎麼說?”

我說:“你想啊,如果是許奕莉把你母親做成人蠱的,那麼許奕莉就是這個人蠱的主人,她應該聽從許奕莉的指揮才對,怎麼可能去刺殺許奕莉?

“而且人蠱和其它蠱不一樣,人蠱體型大,每天需要餵食,不可能像其它蠱蟲一樣養在瓶子裡,許奕莉要想在家裡養個人蠱十幾年而不為人所知,根本就不可能。再說了,許奕莉根本不懂養蠱,更別說像人蠱這麼複雜的蠱了。金兄昨天也去了許奕莉家,她家中有沒有養蠱,你應該能看出來吧。”

金博洋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想錯了?許奕莉不是兇手,那還會有誰把我母親害成這樣子的?”

我說:“金兄,你再想一下,你五年前在苗寨見到的那個山魈,和昨晚上的人蠱像不像?”

金博洋皺著眉頭說,“我當時看的不是特別清楚,只看到一個背影,不過現在想來,那個背影和動作確實有點像這個人蠱。不對,左兄弟,你是說,這個人蠱是苗寨裡的人養的?”

我說:“除了苗寨,其它地方的人會養這種邪惡的蠱嗎?”

金博洋說:“可是我理解不了,我母親一輩子生活在寨子裡,除了找楊素遠,從來沒有出過寨子,連認識的人都有數,怎麼可能和人結下這麼大的仇呢?”

我說:“我相信你母親不會和人結仇,但不代表別人不會遷怒於她,如果楊素遠與人結仇,或者你與人結仇,難保別人不會對你母親下手。”

金博洋想了想,“我母親只與楊素遠和我有交集,失蹤的時候我才十四歲,這之前一直待在楊家村,肯定不會和人有仇,那就只能是楊素遠的仇人乾的了。但如果這樣的話,和許奕莉有什麼關係。”

這麼說的話,那就只能是這個兇手既和楊素遠有仇,也和許文竹有仇,想到這兒,我隱隱約約猜到了兇手大概可能是誰了。可惜我不能告訴金博洋。

好在城隍府馬上就到了,我也不再多說,帶著金博洋進去。馬四喜見我進去,趕緊過來打招呼。我看了看他的文卷,感覺不錯,正準備去找陰陽司公,馬四喜指指對面,“七爺還是先去看看八爺吧,八爺正在發脾氣呢。”

我還沒進去,就聽到方亦馨正在訓斥手下的陰差。幾個陰差被她罵的灰頭土臉。我說:“方姑娘這是怎麼了,誰招惹你了?”

方亦馨看見是我,先是一喜,接著把臉一板,“左大哥你又招惹誰了?神像都被人捅了個洞,我派他們幾個去查,結果他們幾個居然被兩個胎鬼給打了一頓,灰溜溜地回來了。”

我看看金博洋,都是這傢伙乾的好事,“就這事啊,方姑娘不要生氣了,上面的事讓我自已處理好了,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胎鬼的事你也放心,不會再出現了。”

方亦馨疑惑地看看我,“不會是你養的胎鬼吧?小心江城隍收拾你。”

我說:“當然不是我養的,不過我倒是手上有個胎鬼,過段時間要安排他投胎,到時候還需要你上去把它帶下來交給陰陽司公。”

方亦馨看看金博洋,“這是小事。左大哥,你這次下來應該還有其它事吧?”

我說:“當然,我想查一下你這十二年間抓下來的橫死鬼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劉月嬋的人?”

方亦馨從櫃子裡抽出一本冊子,翻了翻,“本地沒有這個人,我覺得你應該去她的出生地看看。”

我說:“如果劉月嬋沒有死在本地,我們去了是不是也查不出來?”

方亦馨說:“按照規定呢,如果這個人死在外地,她的魂魄就會被當成孤魂野鬼關起來,查清楚以後才會遣送回去,但這麼做太麻煩,所以大部分時候只要這個野鬼自已同意,城隍府就會就地安排。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去了估計也查不出來。”

我說:“那要是劉月嬋死在一個我們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我們豈不是找不到這個劉月嬋了?”

方亦馨笑著說:“左大哥不是挺聰明的嘛,怎麼現在糊塗了?別人或許找不到,你是個相師,讓劉月嬋的親屬找你算一卦,你不就什麼也清楚了嗎?”

金博洋眼睛一亮,“左兄弟,八爺說的對啊,你現在就給我算一卦。”

算什麼算?不算我也知道你母親還活著,問題這劉月嬋不是你母親。

金博洋看我猶豫,又說:“你放心,我不會隱藏我的面相,你想看什麼都可以。”

我說:“算卦的事上去再說,你現在這個相是鬼相,看了不準。”

方亦馨要說話,我趕緊說:“方姑娘,你去給江城隍說一下,我還有點事,改日再下來拜見。”

方亦馨一愣,我趕緊給她使個眼色,方亦馨會意,馬上改口,“行,那左大哥我就不留你了,胎鬼的事你到時候通知我。”

一出城隍府,金博洋就站住了,臉色非常難看,“左兄弟,咱們可是有約定的,我把胎鬼給你,你給我打聽到我母親的下落,怎麼,打算過河拆橋了?你要是這樣,可別怪我不客氣。”

這事情搞的真尷尬,我說:“金兄,不是你想的這樣,你母親的事吧,怎麼說呢。我已經算過了,你母親身體健康,生活安穩,沒有任何問題。”

金博洋怒道:“左不言,你拿這鬼話糊弄誰呢?敢情你把我抓下來,就是想弄死我。我告訴你,我就是上不去,也要到閻王爺面前告你。”

我算是說不清了,眼看金博洋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一個法子“金兄,你先別急,聽我說一句。你雖然變成了鬼,但看面相的本事還在吧?”

金博洋說:“可我也看不了自已的面相啊。”

我說:“我記得你說你看過許奕莉的面相,說她有個兒子,現在還活著,對吧?”

金博洋說:“沒錯,但她的兒子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說:“金兄你怎麼糊塗了?你看她面相的時候,是把郝義武當成了許奕莉的兒子,所以覺得她兒子活著很正常。現在已經證明郝義武已經死 ,也不是她的兒子。那為什麼許奕莉面相上顯示的還是她的兒子還活著?”

金博洋愣了一會,“這個、這個,也許她還有個兒子,別人不知道。”

我說:“對啊,我現在帶你去看看她的面相,你看了以後,我有話對你說。”

金博洋還想說什麼,我左手一把拉住他,右手一掐手心,陰陽門開了。透過陰陽門,看到我和金博洋兩個人都躺在地上。

我不管這些,拉著他直接到了許文竹房間。

許文竹還靠在床上,許心妍正陪著她說話。我把金博洋拉到床前,“金兄,你好好看一看。”

金博洋疑惑地看我一眼,趴到了許文竹臉前,看了有十幾分鍾,回頭對我說:“左兄弟,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她的面相顯示她有個兒子,但已經死了,難道我昨天看錯了?”

我說:“你沒有看錯,這樣,我把你送上去,你再來看看。”

把金博洋推回他自已的身體,我也回到自已身體。站起來一看,金博洋還躺在地上發愣。

我踢了他一腳,“起來。”

把金博洋拉到許文竹房間,許心妍說:“不言,你不是和金老闆下地府了嗎?怎麼這麼快。”

我顧不上理她,把金博洋推到床前,“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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