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城接到陳歡的威信語音時有點意外,因為是他和劉雲依兩人參與到這個案件中來,所以阮子城接通語音通話的時候,也開啟了擴音。他還以為陳歡他們這麼快就到達安平鎮了,沒想到,他們才出發一個多小時,就遇到了奇幻事件。主去平安符的重現江湖,立刻引起了旁邊劉雲依的極大興趣。她有點迫不及待的問道:“你說那個中年人就是一個普通的樣子,你現在還記起他的基本特徵嗎?”

陳歡回過頭想了想,突然有點驚訝的說道:“我怎麼感覺記憶裡他是一片模糊的呢?”

他這邊也是開的擴音,兩名警官和餘照然這時也回憶了好了一會兒,在旁邊驚歎的說著“真的好像記不清楚了,不記得,好像很普通”這樣的話語。

看樣子,想要透過他們把中年人找出來,十分困難。

劉雲依其實對中年人的興趣比主去平安符更大,她修煉了這麼久,還沒見過真正的修煉者,如果說修煉者和普通人之間真的有一個界的話,她至今為止,還沒碰到過界內人。

而這個使用主去平安符的中年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界內人。

劉雲依有點遺憾的說道:“照然姐,陳歡哥,真是可惜啊,我們離得太遠了,沒辦法立即趕到你們那裡,要不然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

陳歡他們對抓人的興趣倒是不大,沒辦法,眼下的問題至少要先解決掉才行,要不然他們根本不敢去開車。

尹警官見陳歡總是說不到重點,就在旁邊問道:“這位女士,你好,我是尹警官,我現在是,這個符如果放在我們身上,會不會出問題呢?”

劉雲依見他這麼問,就說道:“尹警官你好,我叫劉雲依,你們是警察,受國運加持保護,符籙的效果會差很多,但是我也不敢保證一定不會出危險的。”她讀過很多道佛書籍,也看過不少網路帖子,網路上關於軍人警察受國運加持保護的說法,劉雲依是認同的,甚至她覺得,陳歡他們四個人能夠逃過死劫,就是因為那道主去平安符是放在劉警官身上的原因,否則,他們很可能車毀人亡,根本不可能這麼輕鬆。

劉雲依把這種想法也說了出來,陳歡和餘照然非常相信看,看向尹警官和劉警官的目光,都帶了一眼感激和崇拜。似乎這麼一瞬間,他們身上的警服,真的在閃耀著某種神聖的光輝。

交流了一番之後,尹警官有些為難的說道:“劉小姐,那按照你的說話,如果我們呼叫支援,將這道符使用警車運送,可能就不會發生事故是嗎?”

劉雲依可不敢打這個保證,連忙說道:“尹警官,是有這種可能性的,但是這東西,怎麼說呢,它的威力也不是固定的,只有一些特別的人,才能看出它的威力大小。我不知道你們警方有沒有這方面的相關人員,我想你可以上報試一試。”

尹警官還沒有說話,那邊的劉警官有點為難的說道:“劉小姐,這種事情你讓我們上報,上面怕是會把我們停職。”

劉雲依想了想,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的。這麼多年了,華國也沒有曝出什麼神秘事件,尤其在國家公檢法機關,這些問題非常嚴肅,很少聽說有誰遇到什麼不可掌控、無法解釋的特殊事件。當然,也許是因為他們並不在這個圈子裡,所以並不瞭解內情。

她正準備想新的辦法,尹警官卻突然說道:“老劉,也不是不可以上報的,我當年在全清鎮,我的領導也是上報了的。這樣吧,我反正也快退休了,我來上報吧。就直接上報給我們全清鎮當年的領導,他後來提上去了,現在是中全市的副局。”

劉警官有點擔心的說道:“我們現在是在東關範圍內吧,按照規定,應該請求東關當地警力支援的。”

尹警官搖了搖頭說道:“事急從權,我們上報自己的上級,不算違規。”

他們商定之後,就對電話裡的劉雲依說道:“劉小姐,我們上報一下看看,如果有什麼新的變化需要你的幫助,我們再聯絡你。”

劉雲依在電話裡回覆道:“那好的,萬一沒什麼進展的話,也不要急著去開車,就在原地等待吧。實在不行的話,我和子城馬上動身,到你們那裡應該七個多小時就夠了。”她倒是非常熱心,主要是有點好奇又加上眼下並沒有重要的事情。

現在,劉雲依連正常的修煉都沒那麼堅持了,一個是因為她的修為已經上來了,單靠寶石來輔助修煉,好像確實進展緩慢。另一個,她現在已經有了修煉靠阮子城,秘術靠自己的想法。辛辛苦苦修煉幾年,當不得阮子城在她的靈體上撥拉幾下,那還修煉個屁呀,只要把秘術密文掌握牢固了,達到了阮子城基礎紮實的要求,那就再去找他要修為吧。

阮子城手裡拿著手機,其實卻變成了旁聽者,既然有了結果,他也就和陳歡他們道別了,說有什麼事情後面聯絡。

出於保密的需要,尹警官和劉警官去了一旁打電話,並沒有讓陳歡和餘照然旁聽電話的內容。他們在那邊打了大約十來分鐘電話,然後尹警官結束了通話,但兩位警官都沒有立即過來,站在那邊靜靜的等待。

又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尹警官又拿起手機,開始點來點去。原來他按照老上級的要求,加了一個新的威信賬號,正在與這個賬號用文字聊天。

聊了一會兒之後,他讓劉警官將那個主去平安符拉起來,然後用手機拍了張照片發到了這個微信賬號裡面。這些事做完之後,他放下了手機,劉警官也將那個符籙再次捲了起來,兩個人才重新走回了陳歡和餘照然這邊。

天氣還很熱,他們其實都在曬太陽,可是沒辦法,他們也不敢走進車子裡面去休息,擔心什麼靈異事件發生,一直就這麼熱著。陳歡撐著膽子,去車子後面拿了四瓶礦泉水出來,一人一瓶,喝了幾口之後,才感覺好了一點兒,陳歡有點後悔的說道:“尹警官、劉警官,真是對不起了,我們倆多管了一個閒事,讓你們跟著受累。”

尹警官和劉警官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尹警官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閒事,上面的人很重視,讓我們在這裡安靜等待,會有這方面的專家過來處理的。”

陳歡一下子驚住了,“啊”了一聲好奇的問:“你們警方內部的專家嗎?還真有這方面的專家。”

尹警官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以前還真不知道。”劉警官在旁邊也是贊同的說著差不多的話,顯然都是剛剛接觸這方面的事情。

他們在這裡聊了半個多小時的天,從後面開來了一個車隊,其中兩輛黑色的是麵包車,後面還跟著一輛普通的小汽車。這三臺車整齊劃一的停在了陳歡汽車後面的應急車道上,有名警察最先下來,很細心的擺放了安全警示標誌,才走了過來。車裡面又先後下來了四個人,加上前面下來的警察,只有兩人穿著警服,他們的年齡都在二、三十歲之間,面板和五官一看就是當地人,果然他們走近之後,自我介紹是東關市警局的警員。

另外一個人是那輛小汽車上單獨下來的,衣服褲子都比較髒,看上去倒像是一個打工人。他來了之後,靜靜的站在這四人後面,氣場也要差很多,很可能是東關這邊的警察找來的輔助技工。果然介紹的時候,他是一家修理廠的老師傅,姓劉,是應邀來幫陳歡檢查車輛的。

另外兩人沒有介紹自己是哪個單位的,只是說姓鄧和姓鍾,都是四十多歲的年齡。雖然是東關的警察介紹的他們倆,但是無論從站位還是從氣場上來說,他們倆明顯是主要負責人。

那位姓鐘的中年人在他們交談了一會兒之後,就立即輕輕揚了下手說道:“先讓劉師傅看看車子,別的事等劉師傅看完了再說吧。”

劉師傅將自己帶來的工具拿上,走近陳歡的車子,在陳歡介紹剛才事故過程的同時,也著重對有可能出現問題的幾個地方都重點做了檢查,還親自鑽到了車子下面,仔細的觀察了好一會兒,前後二十多分鐘才結束了檢查,他不顧身上的髒亂,隨意的拍了拍之後,走過來對旁邊一位東關的本地警察說道:“領導,除了鬆了一個小螺絲之外,沒得其它問題,車子沒得問題。”他的話帶著方言特色,也不知道是華國哪個地方的人,不過大家都能聽懂。

這名警察聽了他的話之後,再一次確定道:“真的沒有一點問題嗎?那螺絲不重要嗎?”

劉師傅點了點頭說道:“螺絲沒所謂的,就是擋泥板那裡的,緊固一下就好了。其他沒得問題的,這部車應該做了保養沒多久的,而且也是新車,該檢查的地方我都查了的。”他的話有點囉嗦重複,不過意思表達得很清晰,那就是陳歡的車子沒什麼大問題。

這名警察看了看鐘姓的中年人,見他點了點頭,才對劉師傅說道:“老劉,那真是謝謝你了。這趟出來 的費用,你讓財務登記一下,我回頭過來簽字。”

劉師傅顯然是個老實人,應了一聲:“那好,那我就先走了。”然後就開著後面的小汽車走了。

他走了之後,這裡的其他人顯然都知道符籙的事情,鍾姓的中年人走到了尹警官的身前說道:“尹隊,你把符籙拿出來給我看看。”尹警官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說過,他在他們所裡是個小隊隊長,所以鍾姓的中年人這麼稱呼他也沒錯。

尹警官看了看劉警官,示意符籙在他身上。鍾姓中年人的目光就看向了劉警官,劉警官將主去平安符從褲帶裡拿了出來,遞給鍾姓中年人的同時還說道:“我和老尹用火燒了一下,這邊邊角角燒焦的痕跡是我們燒出來的,原來不是這樣的。”

鍾姓中年人將這道符籙展開,他旁邊的鄧姓中年人也走了過來,兩人一起看了一會兒之後,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鍾姓的中年人轉頭向陳歡問道:“是你們倆最先發現這個東西的嗎?剛才尹隊在電話裡說你們曾經遇到過這種事情是不是?”

陳歡和餘照然點了點頭,他們倆被太陽曬得臉上冒汗,本來就已經很熱了,被這名鍾姓的中年人一問,好像更加熱了起來。鍾姓中年人看出他們倆的緊張,連忙說道:“不用急不用急,來來來,你們先和我們回局裡吧,大家一起來。”

他說是說大家一起來,但是隻有鄧姓的中年人和陳歡他們四個人坐上了前面這輛麵包車。

鍾姓的中年人一個人去後面開了那輛麵包車,並且把那張符也帶了過去。東關那兩名警察則是向陳歡要了汽車鑰匙,將他的奔越三開起來跟在後面。

路上也就是普通的閒聊,鄧姓的中年人讓他們稱呼自己老鄧就可以了。不過尹警官和他的交流中知道他現在的某個安全領導小組的副組長,就稱呼他鄧組長。他連忙說必須加個副字,因為前面的老鍾是正組長。

一路開車過去,也就是三、四十分鐘的樣子,車隊開進了一個東關市這邊常見的工廠大院裡,有點不太一樣的是,這裡刷了兩個警方標誌,還安裝了一道防暴大門,加上眾多的攝像頭,比普通的工廠肯定要安全得多。劉歡他們幾個人透過車窗,轉眼看見門口上有幾塊不大的標牌,好傢伙,其中一塊標牌上竟然刻著:東關市國家安全領導小組辦公室。

這要是走遠一點,還以為這裡是個黑工廠。看樣子老鄧所謂的領導小組,就是指的這個了。

下了車之後,他們直接被老鄧帶著上了四樓,下面有不少警察,顯然這裡也是一個東關警察的辦公地點。四樓就安靜不少,一群人跟著老鄧進了組長辦公室旁邊的一間小型會議室裡面。才坐下沒一會兒,兩名女工作人員過來給他們每個人準備了茶水,然後鍾姓的中年人帶著三四個人也走了進來。這三四個人裡,兩男兩女,兩個男人一個三十來歲的樣子,一個二十來歲的樣子,兩個女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其中一個更是顯得非常年輕,看上去就是一個大學生的模樣。不過,他們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很安靜的坐在鍾組長的旁邊。

尹警官發現,他們四個人裡,那個最年輕的女生手上提了一個刻著花紋的長方型木盒子,花紋很好看,甚至有點像那道主去平安符上的花紋。他猜想剛才的那個布帶狀的符籙應該是被放在了裡面,不過沒有人幫他證實這個猜想。

一大堆人坐定之後,那兩名女工作人員又過來準備了茶水,還帶了幾瓶罐裝飲料,不過在場的人都沒心思喝,就推到了辦公桌的旁邊。

所有的人都坐了下來,那兩名剛才忙著斟茶的女工作人員又忙著在旁邊固定了一個警方常用的記錄儀,接上線啟動了之後,才向鍾姓的中年人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鍾組長點了點頭算是回禮,還客氣的說了一句:“辛苦小趙和小王同志了。”

然後他轉頭看向尹警官,開始詢問這件事情的始末。事實上,這件事剛才尹警官彙報給自己的上級時,已經說過全過程了。不過到了這裡,他知道事情絕對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和劉警官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就開始敘述整個事件的過程。其中劉警官和陳歡還有餘照然也都被這些工作人員提了些問題。

尤其是鍾組長旁邊那名年齡大一點的女人,還特意詢問了他們第一次與劉雲依相遇時,她的長相和表情,也瞭解了一下阮子城的長相和年齡,還仔細詢問了他們處理上次那條符籙的過程。

等到這些事情塵埃落定,鍾組長示意旁邊那位三十來歲的男人拿出了四份檔案,然後對尹警官他們說道:“老尹老劉,還有小陳小余,你們把這份保密檔案簽了。這是國家的規定,你們一定要嚴格遵守保密檔案裡的各項條例規定,不要小看它,別把這件事當茶餘飯後的閒聊給捅了出去。”

尹警官“啊”了一聲,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還能牽涉到保密條例。做為偏遠地區的警察,一輩子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傳說中存在,現實中卻從沒見過的書面保密檔案。甚至還是在國安局領導小組的會議室辦公桌上。這要是能說出去,夠他下半輩子吹牛了。

看樣子,自己和老劉無意中因為好奇攬下來的這件事,絕不是什麼小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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