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城接下來的二十多天裡,都是過著差不多的日子。

上午去工地看看,然後和爺爺還有舅舅他們聊聊,又或者用手機看看股票行情。下午則是帶著鄧可可和鄧一傑去紅渠那裡游泳捉螃蟹。有他在旁邊,鄧可可終於學會了游泳。其實也不難的,不過是要克服一下心裡的恐懼罷了。晚上一般是玩遊戲或者寫寫小說,日子可謂充實又悠閒。

有點讓家裡人驚奇的是,阮子城幾乎每天游泳回來,都可以在紅渠裡捉到魚,小的三、四斤,大的七、八斤,而且他每天都能搞上好幾條。鄧一傑對他這種本事非常羨慕,可惜他水性再好,也比不上阮子城這個有外掛的,阮子城在水裡面,和在陸地上沒有區別,不僅速度快,也不需要換氣呼吸這些,要抓魚簡直不要太簡單。

紅渠的魚味道非常好吃,畢竟是野外環境生長的,又因為是灌溉渠,沒有工業汙染,絕對是又美味又健康的頂級食材。可是再好吃的東西,吃得多了,也會膩味。等到鄧一傑開學去讀書的時候,阮子城抓的魚在一大家子裡已經變成了臭狗屎,再也沒有人願意吃了。

阮子城也就不再繼續自己在紅渠裡的瘋狂收割了。當然,他知道紅渠裡的魚其實多得很,他就算再抓上幾年,也未必能抓絕了。

老屋的翻修非常順利,舅舅是自己人,也不可能拖工期,二十多天下來,框架已經差不多搞定了。現在有一半人在樓頂上架模,準備封頂蓋紅瓦,另一半人都在砌磚牆。阮滅寇對現代社會的施工效率無比感慨,因為以前要建座兩層樓的屋子,沒個一年兩年的搞不定,現在一個月框架就出來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阮滅寇在這裡坐鎮,像什麼給橫樑倒置澆水這類的工作,阮子城基本沒有參與過,都是爺爺在弄。一開始他還擔心到了二層,爺爺澆水會不安全,但顯然阮子城想多了,阮滅寇完全沒有讓別人來澆水的意思,舅舅他們司空見慣,並沒有什麼擔心的樣子。

阮子城這些天,已經把自己那本小說更新了五、六章。書中的阮子城和趙晚玉已經到了天京,為了轉入玄幻,阮子城在小說中寫著阮子城和趙晚玉在趙晚玉父親的病房裡,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道士,會治病,還會算命,反正挺多本事的那種。可惜,儘管這樣,現實中也沒有出現任何數字。彷彿數字的出現,只是前段時間的一個偶然罷了。

對於黑色數字的驗證,阮子城認為是成功的,似乎真的是某種莫名的預測功能。阮子城前段時間,因為在修老屋,虧錢賣掉了那隻電池股票的一部分,股市的持有市值,從八十六萬虧到八十二萬,然後他虧損賣出些股票,從裡面提現了十萬塊錢出來。然而電池股票還一直在陰陰陽陽的虧損,將剩下的七十二萬又虧到了六十五萬。

阮子城因為每天有忙的,也有一陣子沒看股票了,等到前幾天上午,他開啟股票軟體一看,好傢伙,他的股票市值竟然直接漲了六十個點。而且當天還是二十個點的漲停。他看了看訊息面,原來這家公司電池技術突破,已經有好幾家國內的大公司與他們簽下了供貨合同。

阮子城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這個時候把股票賣出去。果然後面幾天,每天都是二十個點的漲停,連續四個交易日都沒有開啟。甚至連證監會的問詢函都沒有理會。

到了今天,也就是週四。阮子城挺不住了,看到竟價又在二十個點的漲停上,他趕在九點二十五分之前下了個預賣單,把所有的股票清倉。幸運的是,交易一開始,他的股票就全部成交了,然後這支股票的漲停被開啟,快速下落,最後維持在七個點左右的漲幅振動,不過這已經和阮子城沒什麼關係了。

從兩個多月前決定買這支電池科技股開始,到今天也不過是六、七十天而已。阮子城的股票跌跌撞撞、起起伏伏,卻在最後兩週不到的時間裡,不僅把以前虧損的全部賺了回來,而且還翻著倍的往上漲,等到今天清倉後,阮子城的賬戶上已經有了二百三十八萬多元的資金。

他沒有馬上再買股票,讓自己冷靜了一下。然後將賬戶裡的資金提現了尾數,只留二百萬在裡面。沒辦法,老屋的毛壞已經差不多了,阮子城到處訂貨,好些地方都需要交訂金,舅舅這邊的工作也馬上就要完成了,他得有現金結賬。

工人們午睡還沒有起來。阮子城像往常一樣,對著還在幫母親收拾的鄧可可揮了揮右手,鄧可可就跑了過來,不過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對阮子城說道:“城哥,今天你一個人去游水吧,我不方便。”

阮子城“啊”了一聲,一下子沒想到她為什麼不方便,反而向著阮家玉那邊看了一眼問道:“可可,是你媽不讓你去了嗎?”

鄧可可輕輕推了一下他的右肩,臉色不太自然的說道:“城哥,你都成年了,還不知道女孩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阮子城聽明白了,有點尷尬的回答:“哦,一時沒醒得。”

鄧可可也沒多說這件事,而是說道:“城哥,反正我也遊不成了,再過幾天,我就要到學校去了。”

阮子城知道她的情況,有點可惜的說道:“暑假結束了啊,下期是大二吧?”鄧可可點了點頭表示正確。

阮子城拉開皮卡的車門,想了想對她說道:“來,上車,反正大家都不愛吃魚了,我今天也不游水了。哥帶你去縣裡玩玩吧,以後到了學校就沒時間了。”然後他又有點擔心的問道:“今天下午你媽那裡不用幫忙吧?”

鄧可可搖了搖頭,對她說道:“沒事的,我天天去游水還不是一樣的。”她母親做這些事,早就熟練了,多個人,也不過是稍微輕鬆點罷了。她帶著兒子女兒一起來工地,不過是怕他們暑假沒人管著,滿院子撒歡,惹出是非來。

從安平鎮到寧綏縣城,開車也是三、四十分鐘的樣子,阮子城帶著鄧可可到達縣城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兩點半。

阮子城把車開到了寧綏縣裡最著名超市的地下停車場,上了電梯後向鄧可可問道:“你和劉豔美是同學吧?”

劉豔美是阮子城姑姑的女兒,她和鄧可可同歲,兩個人高中時代都是縣一中的學生,雖然不同班,但彼此還是認識的。

見鄧可可點了點頭確認,阮子城拿出手機給劉豔美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出來玩。不過劉豔美沒有答應,她說太熱了,逛超市也沒什麼意思。

阮子城放下手機,然後對鄧可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豔美怕曬,不肯來。”

鄧可可笑了笑,對阮子城說道:“城哥,人家是城裡人,你喊人家逛超市,她怎麼可能有興趣呢?”又接著說道:“城哥,說真的,不是你喊我來,我也不想大熱天的跑到縣城來,沒什麼好玩的。”

阮子城想想確實這樣,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是想讓你們兩個人幫我參考一下門窗樣式。來超市也就是順便,看有沒有要買的東西。”

鄧可可“哦”了一聲問道:“城哥你自己不選嗎?”

阮子城搖了搖頭道:“我肯定也要選,不過男人的審美都是很單調的,我看得中的未必合適,你幫我參考參考。”

這其實也是阮子城帶著鄧可可來縣城的主要目的,他心裡清楚,最少也會帶劉雲依來老家玩玩的,裝修就不能太差,審美也必定要線上一點,別弄得不倫不類的。

寧綏縣城這邊做建築門窗生意的,都是一個樣品擺在店子裡,等客戶選定之後,才從工廠發貨過來。然後再到客戶家去安裝。這個過程差不多要花一個月時間,所以阮子城必須早做準備。

兩個人在超市買了些生活物資,阮子城剛收入一筆大錢,大方得很,幾百塊的單一個人付了款,弄得鄧可可都不太好意思了,因為這些東西里面她差不多佔了一半。

不過讓阮子城意外的是,等他開著車出來,超市停車場的出口竟然堵住了。前面的車輛喇叭按得嘟嘟響,卻愣是沒移動一步。

鄧可可耐心有限,開啟了車門對阮子城說道:“城哥,我去前面看看怎麼回事兒。”

阮子城點了點頭,也沒在意。地下停車場雖然沒什麼人走路,但是到處都有燈光,還是非常安全的。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他竟然聽見前面鄧可可的聲音在那裡喊道:“你們不要打我,不關我的事啊。”

阮子城馬上把保險帶解開,開啟車門就往前面跑了過去。

他跑到那邊的時候,正好看見兩個女人在欺侮鄧可可,一個人在撕扯她的頭髮,另一個人嘴裡罵著什麼,還用手去打她的耳光。

阮子城二話不說,衝上去對著這兩個女人的後背一掌一個,兩下子就把人放倒在地上。這邊其實很混亂,有幾波人在吵著架,見到他衝了過來,其中一個壯實的男人起初還不在意,可是看到他把兩個女人打倒在地之後,立即大叫著衝了上來,同時嘴裡喊道:“快來快來,他們還有幫手。”

他手裡拿著個甩棍,力氣也大,看樣子是經常玩這個的。不過,對於阮子城來說,這玩意再多也沒啥用處,他也沒管誰是誰非,凡是敢向他跑過來出手的人,一律一掌放倒。

也就是一、兩分鐘的樣子,他和鄧可可身邊,倒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都是捂著胸口或者肚子,痛得“哎喲哎喲”的直喊,再也沒有人敢向他跑過來動手了。

阮子城見危險解除,才轉身向鄧可可看去,只見她頭髮凌亂,臉也被人扇紅了,不過此刻她早就被阮子城的神勇給震住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阮子城,又時不時的轉頭看看這周圍倒地的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阮子城看了看她被扇紅的臉,覺得雖然有點狼狽,但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才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兒?”

鄧可可“啊”了一聲,突然覺查到自己的臉痛,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用雙手把臉捂了一下又揉了幾下之後,才回答阮子城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他們幾個人在打那邊的兩個女人,我就說了一句‘你們怎麼能欺負女人呢?’沒想到他們就跑過來兩個女人打我。”

阮子城見她說不清楚,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沒辦法善了,不過他和劉雲依相處日久,有法學碩士在身邊,他知道應該怎麼掌握主動,立即用手機撥了報警電話,說有人無緣無故襲擊他和他妹妹。

那邊警員才登記完,警車到來的聲音已經響起來了,看樣子在他之前,也有人報了警,畢竟事情已經鬧大了。

地上躺了一地人,警察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了救護車,阮子城鄧可可還有另外幾個站著沒衝上來的,則都給帶到了警局裡去錄口供。

等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查清楚,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了。

阮子城和鄧可可給帶到了派出所的辦公室裡,過了一會兒,一個比較壯實的中年警察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阮子城,立即熱情的走了上來說道:“小夥子,你的身手很厲害啊,看影片裡面那麼多人那麼多甩棍,愣是沒一個能碰到你的。”

阮子城有點謙虛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瞎練的。”

那警察似乎對他的身手非常感興趣,繼續問道:“你叫阮子城吧,這身功夫在哪學的呢?”

阮子城看了一眼鄧可可,想著會不會有人問她,轉而又想到,就算是問她,她也說不清楚的,就找著藉口說道:“我爺爺以前的書房裡有很多武術書籍,我也就是跟著瞎練練。”

中得警察明顯不信他的話,有點不滿的說道:“你這身手是看書能練出來的?”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都市隱龍之類的兵王高手。可是他剛剛看過阮子城的履歷,又沒那回事。既沒當過兵,也沒出過國。

這事當然不會有結果,阮子城也不會告訴他自己的身手其實是一組神秘的數字給的。不過從法律意義上來說,阮子城是屬於自衛,雖然他先動手打那兩個女人,但也是在那兩個女人傷害鄧可可的前提下,所以並不存在防衛過當的說法。

最重要的是,警察在醫院那邊得到了訊息,沒一個重傷的,都是很輕的皮外傷,就是痛,就很神奇,查不出來。

這個訊息其實也意味著,不需要太多的醫療費用。只要牽扯的錢不多,那事情調解起來就會容易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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