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喬恩來說,現在重要的事情就是絕對不能讓黑手幫和自己扯上關係。就算全城的人都知道黑手幫是自己豢養的打手,但只要沒有切實證據,城市裡面東帝國另外兩個皇室的後裔,外加加齊首領,就沒有辦法將自己從這個城市管理官的位置上拿下去。

“達爾尚·安東尼奧勾結黑手幫,迪米特里奧斯作為科穆寧家族的監管者,發現了達爾尚的不軌行為,便衝入了黑手幫總部想要將他抓回去。之後黑手幫總部受到了襲擊,達爾尚被殺,迪米特里奧斯血戰不敵受傷。”喬恩如此對自己的手下告知了自己的處理意見,“至於黑手幫……讓守夜人把在黑手幫總部的所有人都抓起來。黑牢裡面的人也都處理掉,到時候就說是黑手幫的人乾的。黑手幫的其他據點就讓巴魯卡的人接手,那些黑手幫的人就變成十三街的人吧。”

“如果有黑手幫的人拒絕加入呢?”

“讓巴魯卡自己看著辦,這種小事還要問我嗎?”

對於屬下這些愚蠢問題,喬恩·科穆寧只覺得自己心很累。每天處理正經的政務就已經很頭大了,這些蠢貨卻天天給自己找事。

然而有些蠢貨的事情他可以解決,有些他卻沒法動用手裡的權力去解決了。

“送個信給畢畢,讓他自己處理好他手下的爛攤子。邪教這種事,上面看得可是很緊的。”喬恩不忘邪教那個爛攤子,“動用所有關係網,徹查今晚到底是誰在行動!黑手幫也就罷了,祭祀的事情絕不能透露!”

安排完這些,喬恩·科穆寧也覺得自己有些疲勞了。

畢竟他都是六十歲的人了,還要頂著高血壓高強度處理糟心的事情,這也太難為一個老人了。

“事情就這麼處理。”他揮了揮手,讓心腹手下都出去。

不多時,穿著一身絲綢長袍,一頭黑色長卷發,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少女便出現在了喬恩·科穆寧的身後,一把從後面抱住了他。

“管理官怎麼這麼憂愁呢?”

喬恩·科穆寧就像是個晚間用力過度,從而被掏空的男人一樣,不住嘆氣。

“沒什麼,猶多希雅。一些小事罷了。”

猶多希雅走到了喬恩的面前,抓住他雞皮一樣面板的手,忽閃著她藍色的大眼睛:“管理官,如果有煩心的事情可以給我說說。我雖然並不聰明,但是我可以當一個合格的傾聽者。把那些煩心的事情告訴我,也能疏解一下您內心的煩悶。”

喬恩·科穆寧苦笑:“告訴你也沒有什麼用,也只是讓你也添了煩惱罷了。”

“那我,幫您按一下,您都連續工作好幾天了,剛剛躺下就被那些部下又給叫起來,真是辛苦。我看著都心疼。”猶多希雅用一種足以魅惑人心的聲音對喬恩·科穆寧說道。

喬恩·科穆寧點點頭:“你說得沒錯。”

“我怕您睡不著,自作主張,又給您熬了一碗助眠的湯藥。”

“拿來給我吧。你呀,總是說自己不聰明,但是沒有你,我每天晚上都不知道怎麼才能睡得著呢。”喬恩·科穆寧對猶多希雅說道。

猶多希雅笑著,將喬恩·科穆寧扶到了床上——剛才喬恩·科穆寧是被自己的下屬從床上叫起來的,他也沒那個力氣去辦公室,於是就讓下屬到自己的臥室彙報情況了——她則到了另一間相連的房間,將一個瓷碗端了過來。

猶多希雅微笑著用瓷勺舀了一勺藥放到嘴中,藥入喉時,猶多希雅的秀眉微微蹙了一下。

“不燙也不涼。”猶多希雅將瓷碗遞向了喬恩。

喬恩·科穆寧將瓷碗從猶多希雅手中接過,而後將這黑乎乎難聞又難喝的藥湯給一飲而盡。

“還是很難喝。”喬恩·科穆寧將瓷碗隨意放到了床邊的桌子上。

猶多希雅像是變魔術一樣,從自己薄薄的絲綢長袍之中掏出了一瓶可樂。她擰了幾下,卻沒有將金色的瓶蓋給擰開。

猶多希雅將可樂遞給了喬恩·科穆寧:“我試過了,很苦。所以,管理官,喝點可樂會沖淡那股藥的苦味。”

喬恩輕易擰開了可樂蓋子,“咕嘟咕嘟”將一瓶五百毫升的可樂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還打了個嗝。

“不得不說,那個外鄉商人帶來的東西,除了貴一點,就沒有什麼缺點了。”喬恩將空瓶子隨手扔到了一邊,“可惜他不能為我所用。康斯坦丁和法提赫兩個人還想保他。”

猶多希雅說道:“畢竟康斯坦丁是防線的執政官,他可是您的頂頭上司,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法提赫,又有加齊和小亞山民做後盾。”

“真可惜,我們科穆寧家自從那次四皇之戰,就丟掉了全部的軍隊指揮權。我手裡能用的也就是守夜人那群流氓團體。”

猶多希雅繼續說:“我就為您鳴不平。”

“哦?為什麼?”

猶多希雅說:“我聽說當年四皇之戰,那四個自稱皇帝的人之中,有兩個皇帝是現在康斯坦丁執政官所在的巴列奧略家族的,有一個是杜卡斯家的,還有一個,是位僭主。那位僭主被巴列奧略家的皇帝約翰六世以和談的名義騙殺,之後杜卡斯家的皇帝又被勃利茨生物襲擊。而巴列奧略家的兩個約翰,卻在拜佔提翁打起內戰。可是那之後,杜卡斯家依然掌控海軍,巴列奧略依舊是拜佔提翁的實際統治者。可您家卻沒有稱帝,卻被剝奪了軍權。”

喬恩·科穆寧大笑著,朝著猶多希雅招了招手。

猶多希雅乖巧地將頭枕在了喬恩·科穆寧的胸膛。

喬恩·科穆寧聞著猶多希雅頭髮上散發的洗髮水的香氣,撫摸著她猶如絲綢一般柔順的秀髮,說道:“歷史記錄是這麼寫的,可是實際上卻不是這麼回事。你以為區區一個沒名沒分的傢伙真的能當上僭主?真把所有人都當成了馬伕巴西爾?如果沒有科穆寧為他做後盾,他也只不過是一個軍區總督罷了。”

猶多希雅疑惑地看著喬恩:“可是,為什麼科穆寧的人沒有自己上,而是推了個人上去呢?”

“他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其實也可以算是流著科穆寧血脈的人。只是,他的來歷並不光彩。”喬恩·科穆寧嘆息,“那時候科穆寧家也沒有幾個能用的人,否則何至於推一個連科穆寧這個姓氏都不允許使用的人上前臺呢?”

猶多希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藥勁好像上來了。我得趕緊休息,免得那些不開眼的傢伙又來打擾我。”喬恩·科穆寧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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