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言一進家門就看見雲歲穗在一樓等著她,她驚喜不已,要知道這些天雲歲穗基本都是待在樓上,連吃飯都不下來了。

“怎麼了,老婆?等我呢?”岺言明知故問,嘴角都壓不住。

雲歲穗回神,看向她,“你回來了。”

她起身要過去,被岺言叫住:“等一下,我剛回來,去洗漱一下。”

等岺言出來看見她手裡拿了個盒子,挑了下眉,“這是什麼。”

雲歲穗雙手捧著盒子,小聲說:“禮物,生日那天不是沒給你嗎......補上。”

岺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只呆呆地接過,然後開啟,裡面躺著條手錶。

雲歲穗搓了搓手,“我不知道該送什麼......你喜歡嗎。”

“喜歡,喜歡。”

岺言手忙腳亂地要摘下她手腕上的勞力士,要戴上那個盒子裡的。

“我幫你。”

岺言乖乖的停下動作,把手腕遞到她面前,“好。”

戴上後,岺言轉動著手腕翻來覆去地看,“寶寶我好喜歡。”

這話說的不知道她是喜歡這個手錶,還是眼前的人。

“不過,你是怎麼買的?自已出去的嗎?”

“讓司機買的,你不是不讓我出去嗎......”

這話一出來岺言就知道自已說錯話了,她趕緊補救:“我錯了啊,你想出去的話跟我說一下嘛。”

雖然說了也不會讓她出門就是了。

...

岺言看著手機裡幾條彈出來的簡訊,挑了挑眉。

開車到了手機上約定的地點。

她剛下車就看見季晏生怒氣衝衝地走出來。

“岺言,你為了個女人要和我們終止合作?”

岺言抱臂靠在車頭,“為了個女人?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女人?”

季晏生愣了一下回避她投來的目光,轉移話題:“你難道就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要斷絕和我們的合作嗎?你也不顧自已損失多少嗎?”

岺言笑了:“我可不會損失什麼,你們才會。”她又不缺那幾個子兒。

季晏生深吸了幾口氣,好言相勸道:“那都多少年前的陳年往事了,有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嗎?”

岺言臉上笑意褪去,什麼陳年往事?

季晏生這個蠢貨根本沒發現她的表情,還繼續補充:“是,我以前是欺負過她,那不都是因為當時年紀小不懂事兒嗎?再說她又沒缺胳膊少腿的,說不定還樂在其中呢,大家都是鬧著玩的,她幹嘛那麼當真?”

岺言就這樣靜靜的聽,她總算懂了,原來他就是當年霸凌的始作俑者。

怪不得,怪不得她那麼反常,那天在露臺上,他也是去威脅她的吧。

“原來是這樣啊......”

季晏生怔住,結結巴巴道:“什,什麼意思?原來,你不知道的嗎?”

他以為岺言是知道他以前的事,才為她的小情人兒出氣。

“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岺言周身圍繞著肅冷的殺氣,轉身從後備箱拿出個高爾夫球杆,在手裡掂量了兩下,突然衝上前一球棍打在他小腿上。

季晏生頓時發出聲慘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疼得跌跪在地上,岺言優嫌不夠,揮著球杆重重地打在他身上。

季晏生在這個荒郊野嶺根本沒處躲,只能求饒:“別打了!我知錯了,我給她賠罪,給她道歉,別打我了。”

岺言氣血上湧,根本不聽他求饒,直到打累了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喘著粗氣蹲下身看著季晏生恐懼的眼睛,用冰涼的球杆頭拍著他的臉。

“我很好奇,跟你們家終止合作的明明是我,你為什麼不敢罵我,而是罵她呢?”

她突兀地笑了:“因為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敗類。”

岺言說完轉頭離去,季晏生就那樣趴著用手臂一點點挪到自已車上,拿到手機。

他對著手機哭訴:“爸!你快來!”

...

雲歲穗對著手機嘆氣,她遲遲不敢按下備註“小姨”的按鍵。

突然電話鈴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接起:“喂,小姨?”

那頭卻不是她預料中小姨的聲音,是個老頭的:“雲家妮子,你快回來吧,你小姨出事了!”

咚!

雲歲穗登時跪在地板上,顫顫巍巍地問電話那頭的人:“什麼事,出什麼事了?”

“昨天就她來找我家借梯子,說待會就還,結果等了一晚上也沒還,我就去她家找她啊,那個門都沒鎖,我一推就進去了,就看見你小姨倒在地上,嚇得我趕緊叫救護車。”

雲歲穗撐著床沿站起來,“現在,現在在哪兒呢?”

“給她送縣城的醫院裡了,你趕緊回來吧!”

雲歲穗腿腳發軟地下著樓,“我,我馬上回來,謝謝叔,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她穿上鞋子就向家門衝去。

“雲小姐你去哪兒?”王姨衝出來攔住她。

“呀,怎麼哭了?”

雲歲穗用手一摸,果然滿臉的淚,她使勁搖著頭,“我,我小姨生病了,我得回去。”

“您等一下,我得給小姐打電話,您不能單獨出去。”王姨一邊安撫她,一邊給岺言打電話。

“不,不,來不及的。”雲歲穗一抽一抽的,哀求著她放自已出去:“求你了,讓我出去吧,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王姨一臉為難,她也只是個打工的,主人家的規矩她也不能違抗,可眼前的人實在太可憐了。

電話被接通,王姨趕緊說:“小姐,她想出去,說自已的小姨生病了。”

那邊一陣沉默:“......我馬上就到家了,把電話給她。”

岺言聽到她抽泣的聲音心都揪起來了,“乖乖,我還有幾分鐘回家了,我定好車票,跟你一起回去。”

雲歲穗有些缺氧,大口呼吸著空氣回答她:“好,好,你快點回來。”

岺言到家的時候,就看見雲歲穗跌坐在地板上,她將她抱起。

“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別怕,別怕啊。”輕輕拍著她的腦袋安慰。

雲歲穗藉著她的力站起,跌跌撞撞地走向車,她腦袋疼的像是要裂開,她很慶幸,因為疼就代表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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