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低垂著腦袋,走到遠處,又不甘心的回頭望去。

恨嗎?他承認此刻對裴暮寒產生了恨意。可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無能無力。

周身的無力感讓他內心愈發的空洞。

揭發他有心理疾病的念頭萌生,卻被內心正義的自己所唾棄。

“嗚。”,夏淺淺小手不停的拖拽裴暮寒的衣服。

掌控她後腦的手鬆開,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疑惑的問:“怎麼了?”,聲音低沉,藏著濃濃的情慾。

“我喘不過氣了。”

“怎麼還學不會換氣?”

“你,你!”

明明是你親的又兇又狠時間還長,正常人都會感覺到憋的好吧。

夏淺淺氣的胸口疼,兩眼上翻送給對面的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裴暮寒又伸出手,將兩人本就不大的距離縮的更小:“淺淺,捨不得你走,去我那裡住吧。”,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夏淺淺,眸中的祈求和盼望如洶湧的浪潮將夏淺淺淹沒。

“不·去。”

裴暮寒放在她脖頸處的手指再次上移到後腦,細細感受指尖下的髮絲的柔順:“女朋友好絕情。”

想起上次去他家的經歷,屬實是不太美好,況且明天一早還有課,她可不想起早,著急忙慌的去趕課。

看著又想要貼過來的男人,她側臉,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男朋友好不要臉。”

“噗,哈。”,裴暮寒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臉。

軟軟的,真好捏。

好喜歡好喜歡你,我的淺淺。

裴暮寒看著夏淺淺離去的背影,眸中滿是貪戀。

衝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的閃過“謝清澤”的身影。

拿出手機,點開他的朋友圈。

最新的動態仍然是那張訂婚的邀請函。

所以,他還沒結婚,對嗎?

為什麼不給我發訊息?不是說把她當妹妹看嗎?

退出他的介面,給自己的媽媽打去了電話。

“媽媽。”

“寶貝~。”

“哈哈哈,你們還在出差嗎?”

“沒有,在家裡吶。”

“哦哦。”,夏淺淺心不在焉的回應。

“怎麼了嗎?有事嗎?”

“嗯…,媽媽,前段時間謝清澤訂婚宴你們參加了嗎?”

“訂婚宴?不知道啊。”

“謝清澤他找女朋友了,已經訂婚了的。”

“啊,媽媽都沒收到邀請函。”

謝家是榮城豪門,謝清澤又是獨子,爸媽連他們訂婚的訊息都不知道嗎?

“那你問問我爸。”

“好。”

林母將在廚房裡洗碗的林父叫出來。

“淺淺。”

“爸,謝清澤訂婚宴你去了嗎?

“訂婚,你開什麼玩笑!昨天他還來咱家,我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還是單身吶!”

原本躺下的身體瞬間坐起,拿著手機的手指不停的抖動,腦海中思緒翻湧,很亂:“他來幹嗎?”

“問你最近的狀況,說聯絡不上你,發訊息也不回覆。”

發訊息,什麼時候給自己發過訊息了?

未知的恐慌感和被算計的戲弄讓她像深海中的孤帆,任寒風和海浪肆虐,卻毫無反抗之力。

“怎麼…,昨天不告訴我?”,夏淺淺呢喃。

“我給你打電話,沒打通。”

“哦,爸媽,我先不聊了,有空再聊,我掛啦。”

她怔愣的看著手機。

謝清澤給她發過訊息嗎?她為什麼會沒有收到?

或者說,現在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謝清澤?

夏淺淺內心惶恐,但這些都不及“訂婚”訊息帶給她的傷害大。

她想要見謝清澤……

淚水爭先恐後的翻湧,恐懼慌張不安侷促讓她迫不及待尋找宣洩的出口。

她不想讓舍友發現她的異常,戴上帽子,想要出去透透氣。

穿著粉白色薄睡衣的人兒,走出了宿舍門。

外面不知何時泛起了陣陣的寒風,路上只有零星的人。

夏淺淺攏了攏衣袖,吸了吸鼻子。

這邊,裴暮寒手中拿著夏淺淺這幾天的行程照片,長指快速的翻動。

電腦螢幕內傳來夏淺淺和父母通話的聲音。

呵,知道了又怎樣?謝清澤本身就不喜歡她,他也只是幫助她走出苦海。

月色被晨曦替代,清晨空氣中透著朦朧的薄霧。

夏淺淺發燒了,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前往了醫院,手中拿著掛號單,無力的仰躺在座椅上。

少女額頭暈染著薄薄的汗漬,一頭濃密的頭髮不似往常整潔,凌亂的披散在身後,幾縷粘在臉上,少了往日的俏皮與活力,多了幾分病美人的憔悴感。

裴暮寒身穿黑灰色外套,手中拿著退燒藥,緩緩的向她靠近。

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仰頭看來人是誰,腦海中思緒十分散亂,如一團麵糊。

他伸出手指,想要放到少女的額頭。

可…被夏淺淺躲了過去。

裴暮寒眼中升騰起陰鷙。一團濃墨印在他的眉宇間,將平靜清澈的水面砌成黑沉的寒冰,透著粘膩的寒意重重的剜在夏淺淺身上。

將手中的藥盒被攥成一團。

伸出手指扼住她的手腕:“躲我?”

纖細的手腕握在一個強有力的大手中,弄得她很疼,全身軟綿綿的,根本掙脫不開他:“是不是你?”

裴暮寒愣住了,抓住她的手腕放鬆,怎麼可能能這麼快猜到?

“什麼?”

“謝清澤的賬號。”

能夠悄無聲息的做出這種事情,那對方一定會是一個電腦操作的高手。

電腦高手,就算全校也找不出來兩個。

刪掉謝清澤的微信,註冊一個新的微訊號來頂替別人,將複製的舊的資料重新匯入,再永久性的拉黑對方的手機號,讓自己的手機查無此人。

夏淺淺想明白後 ,感覺腦子更疼了。

“你在說什麼?”,裴暮寒臉上又換上那副熟悉的委屈表情,滿臉的委屈和不解。

將楚楚可憐的白蓮花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任誰能猜到,雪白的表象只是他的偽裝,芯子裡卻透著濃郁的黑。

她原本就沒有幾分的把握,看到他委屈的樣子就更不確定了。

裴暮寒坐到她的身側,單手環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拂上她的腦袋,低聲關心的問:“怎麼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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