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視線下移,落到他攥著藥的手上,暖流觸動心底,愧疚浮上心頭,你怎麼可以懷疑裴暮寒吶?

他們離的很近,裴暮寒周身的木質香味鑽進她的鼻息。撫平內心的躁鬱。

聽到他的關心,淚水竟然止不住的湧出,“嗚,咳。”,可能是感冒的緣故,眼淚比平時更容易掉淚。

他看著她一雙靈動的大眼在剎那間湧出淚水,內心輕嘆,嘖,自己的女孩怎麼能麼愛哭。

“昨天晚上,嗚,吹到了。”

“是嗎?”

冷峻的眉梢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放在她腰側的手不斷的用力。

他的臉頰觸碰著她的髮絲,細細感受她的溫度。

她的身體好軟,髮絲也軟,腰也軟。

裴暮寒喉結滾動,視線下移,落到她的鎖骨處。

想…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動情的哭泣。

裴暮寒真的感覺自己醉了,明明自己女孩病的迷離,可自己只想那些骯髒的**。

裴暮寒沒有壓抑自己,調整她的身體,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唇瓣。

這裡更軟。

夏淺淺眼睛瞪大了,這附近還有人!他不要臉她要!

夏淺淺腦袋向後撤,不給他觸碰的機會。裴暮寒長指按住她的腦袋,以絕對的強制禁錮住她。

夏淺淺像是岸邊擱淺的魚,鼻子有點堵塞,只能努力的張開自己的嘴巴,從邊緣攝取綿薄的空氣。

這正合了某人的心意,強勢的闖開她的牙關,和她的粉嫩軟舌交纏。

裴暮寒!

夏淺淺的雙手被他的一隻手按住,她一狠心咬上他的舌尖。

“嗯~。”,和她額頭相抵,裴暮寒大口的喘息。

怎麼辦?快忍不了了。低垂下眼簾,眼尾因為情慾染上淡淡的粉色。感受體內情緒的奔湧,興奮的渾身顫抖,脊椎骨發麻。

她真的像是罌粟花,碰不得,一旦招惹上,就是徹骨的癮。

不知道是不是親的太過了,夏淺淺感覺自己的腦子愈發的昏沉。竟然倚著他的肩膀睡了過去。

裴暮寒伸出手指,放在她的腦袋上:“好燙。”

看著前面內科長長的隊伍,裴暮寒掏出手機,很快,夏淺淺被安排進獨立病房。

“她怎麼還不醒?”,裴暮寒扭頭,看著身旁給她扎針的醫生。

“發燒到℃,高熱會導致大腦功能異常,從而產生意識障礙,嚴重的會出現昏迷的狀態。”

“會燒傻嗎?”

“成年人耐受能力比較好,一般不會。”

不會嗎?呵,竟然在一瞬間感覺燒傻也不錯,這樣她就能一直呆在她身邊了。

醫生拿起她的手,來回翻找她的血管。

面板很白皙,血管很細,不容易找,醫生捏著她的手,推了推眼鏡。

視線落在他們相握的手上,濃密的眼簾遮擋住陰暗的想法。

醫生掛好吊瓶,轉身看向身前的男人:“這段時間多喝水,多休息。從化驗單上來看不只是普通感冒,病毒流行性感冒,潛伏時間比較久,昨天風一吹就一起誘發。”

“好,謝謝。”

囑託完後,醫生轉身離開了。

在醫生走後,裴暮寒起身走向淋浴間,拿起一次性毛巾,蘸水打溼,走向夏淺淺。

抓起她的小手,來來回回的擦拭,力道沒有控制好,少女痛的皺了皺眉頭。可裴暮寒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直到她的手泛起濃重的薄紅才停住了動作。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發出聲響。裴暮寒長指快速的翻動,這是林宴調查自己的資料。

調查我嗎?呵呵呵,有意思。

從她口袋裡面掏出手機,開啟聊天框,直接顯示林宴的未讀訊息。

【今天怎麼沒來上課?】

呵,裴暮寒笑了,真是死皮賴臉,看來代價還是不夠大。

【昨晚受涼發燒了。】

竟然回覆自己了?林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這是不是說明她不介意表白的事情,還能像以前一樣,把他當成好朋友。

【在哪個醫院,我去看你吧。】

【好。】

裴暮寒將地址傳送過去。

林宴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臨近正午,林宴拄著柺杖費力的倒騰著,燥熱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渾身透著汗漬。

精心打扮過的的頭髮粘在臉上,原本七分的帥氣變成了五分。

他對著牆面的玻璃,拖拽髮型,又用紙巾擦拭臉上的汗漬。

在離病房的不遠處,一個走廊的拐角,他看到了裴暮寒的身影,對方提著果籃和手捧鮮花緩緩而來。

裴暮寒現在正巧也來看望夏淺淺的印象就這樣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裴暮寒已經進去了……

林宴糾結過後,還是決定進去。

門沒有關嚴?透過門縫,林宴將裴暮寒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他看到裴暮寒以禁錮的姿態死死地裹住她的身體,聲音清冽好聽,可…那話,讓林宴渾身發寒。

“淺淺,好美啊。”,裴暮寒看著躺在病床上陷入沉睡的人兒,憔悴的美感宛如岸邊剛剛萌發的花瓣,有幾滴清澈的水珠鋪陳其中。

輕而易舉的勾起人的保護和佔有慾。

“想要把你鎖起來,想讓你的身邊只有我,想把覬覦你的人通通除掉。”

“把覬覦你的人通通除掉。”,裴暮寒俯下身子,又呢喃了一遍,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他的頸窩。

林宴還維持著推門的姿勢,寒意從脊背散發,震的他久久失神。

他突然想起來很多,細小的,經不起揣摩的東西在腦海中無限的放大。

告白--榮城--五星酒店批准不下來。

擁抱--榮城--車禍。

心理疾病!

瘋子,真是個瘋子。

他……會傷害夏淺淺,會傷害自己的。

林宴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他必須提醒夏淺淺,告訴她,對方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看著趴伏在她身上的人,林宴不再感覺到羨慕,而是驚悚。

把腳步放的很輕,很輕,可柺杖落地的啪嗒聲仍然清脆,但並沒有引起屋內人的注意。

外面的陽光刺眼,可仍然驅逐不了林宴內心的冷寂,懸著的心遲遲落不下,恍惚感讓他情緒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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