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宮 大殿外

應了佛念生的要求,十二人分為六組來比試。

第一場比試的是兩名男子,一人紅衣,白哲的面板在紅衣的襯托下倒是更盛,一頭墨髮沒有戴冠,被風吹著看得久了倒是有幾分女子的陰柔之美。

而另一人便是方才向佛念生回話的那人,一身玄衣,好不冷冽。

忽然,兩人動了,只見兩人猶如融入了風中,只見黑色和紅色的影子在相互糾纏,這速度竟是快到了這般地步。

不單單是其餘圍觀的人吃驚,就連佛念生眼裡也不免多了幾分欣賞。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兩人竟已過了有上百招,儘管如此,也未見有一人有落得下風。

終於,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兩人三百招後,那名紅衣男子敗了。

黑衣男子抱拳稱道:“承讓了。”

紅衣男子雖有不甘可也抱拳說到:“大兄客氣。”

“你們二人到我這來。”佛念生略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二人齊齊走到佛念身前,拱手說道:“神主。”

“還將西焚曲,助入南薰弦。從今日起,你便為難字輩人,名為難弦,也是在這些兄弟姐妹中排老大吧。”佛念生淡淡的笑著對那名黑衣男子說道。

“是,難弦尊令。”黑衣男子行禮道。

“日出江花紅似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你為憶字輩的人,名為憶南,排名第二。”佛念生半思量著。

那紅衣男子似是很滿意這個名字,並未說什麼,便拱手退下,讓佛念生觀看別人的比試了。

接下來的依舊是兩名男子,他們皆是穿著一身白衣,氣質也是不相上下,眉宇之間竟還有幾分相似。

這場比試,若是與方才那個相比起來的話,倒是少了一些肅殺的感覺,更像是兄弟之間的一場較量而已,他們出招皆是點到為止,雖然不如上一場有激烈,倒也是很有看頭的。

二人實力不相上下,最後幾百招下來,兩人體力不支雙雙落下陣來,未能分出勝負,還是由佛念生做主成了平局。

看著最後結果的佛念生摸著茶盞若有所思,隨後便說道:“方才,光顧著給你們想名字了,倒是忘了給你們說幾個我這的規矩。

你們誰同誰之間關係好,誰同誰有什麼矛盾,我不管,可若有人生了叛心,我皆是一個不留,無一人可例外。

我這兒的規矩不多,要的便是一個忠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什麼是你們的本分,我希望你們自己心裡有數。

還有,任何時候不要嘗試著去挑戰我的底線,更不要嘗試著去碰我的逆鱗,無論是我的心腹,還是不相干的人,只要犯了錯絕我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說著佛念生眼神突然露出些許寒光,周身散發出冷冽的氣質,配著本就是冷色調的眸子,就連身邊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竟是怪了,不過是及笄的小丫頭,沒見過血腥,沒上過戰場,竟是有這股氣勢。

“好了,此事便說這麼多。你們兩個上我面前來,我為你二人取名字。”佛念生收起方才的氣勢,對那兩名白衣男子說道。

見此,頓時眾人皆是鬆了口氣。畢竟方才那股子氣息著實令人膽寒。

那兩名白衣男子並未說什麼,相視一眼便齊齊走上前來,向佛念生拱了拱手,靜等下文。

“不作邊城將,誰知恩遇深。你為舊字輩的人,名為舊遇。排行第三。”尋常人瞧不出兩人的實力高低,但是佛念生卻能明顯的感覺出來,故而對著其中一名較高一點的男子說道。

“后皇嘉樹,橘徠服兮。你也為舊字輩的人,名為舊嘉,排行第四。”

那兩名男子並未說什麼。性情也相似都寡淡的很,尊著禮數向佛念生拱了拱手,便退到一旁去了。

接下來上場的的是兩名女子,一人身著青衣,一人著著一淡藍色的衣裳。

青衣女子的樣貌不算特別的出眾,說是絕色倒是差了幾分,不過若是放在那群只會塗脂抹粉的世家女之中也算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了。

至於那藍衣女子,一身藍衣襯得她倒是有幾分典雅,瞧著也是個模樣好的,不說一眼就能讓人注意到,但也是會引人眼紅的。

因所有人手裡都沒有兵器,所以上場的人皆是空手比試,用花冢的法術或各種武功。

這兩名女子比試時,或從手中發出耀眼紅光,或一點兒法術也不用,就近身比試。時時切換,無論用不用法術另一人都能完整的接下來,只是外人瞧著難以琢磨。也是很有看頭的。

百招過後,那穿著淡藍色衣裳的女子,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破綻也隨之暴露出來,那青衣女子抓準了時機,順勢而上一擊將藍衣女子擊敗。

順承著青衣女子最後猛烈的一擊,藍衣女子沒有站穩,眼看著就要倒了下去,好在青衣女子已經察覺到了,一手攔腰將人扶正。

這場比試,照著之前那兩場著實少了些看點,不過那兩名女子拼勁實力的模樣,尤其是最後的一幕,著實讓人發自內心的喜歡。

“花香雖遠,但也清冷。你為難字輩的人,名為難梔,排行第五。”佛念生衝那名青衣女子說道。

“悠悠渃水,誰人敢渡。你為憶字輩的人,名為憶渃。排行第六。”佛念生對那名藍衣女子說道。

“是,難梔(憶渃)尊令。”兩人齊齊上前拱手說道。

接下來上場的也是兩名女子,與之不同的是她們是雙生子,若是尋常人家也不足為奇,只是彼岸花的雙生千年難遇,倒著實讓佛念生驚了一下,不過佛念生未曾說什麼,抬手示意讓她們比試。

兩名女子皆穿著一身紅衣,驕陽似火,性子倒也是極其火辣,若不是手裡無兵器想來她們出手必定招招見血。

雖說出手狠辣,但未傷及命門,比武過招之間有見血倒是頗為尋常的。 二人的出手招式都是一樣的,如同照鏡子一般不分伯仲。

百招過後,二人未見一人有佔下風,最後還是佛念生判定的,又是一場平局。

“你們二人是雙生子?”佛念生看著那兩名紅衣女子,饒有興趣地說道。

“回神主,我是姐姐,旁邊這位是我妹妹。”其中一名紅衣女子上前回話。

兩人瞧著當真是一般無二,都說識別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觀察眉眼,可這兩人就連眉眼都近似九成。唯一不同的是兩人分別在左眼角、右眼角下各有一痣。

“嗯。”佛念生若有所思似的點點頭,即然是雙生子,這名字也得像才是。

“不染七尺,自重其身。你們二人皆為舊字輩的人吧,姐姐名為舊柒,妹妹名為舊染。分排行第七和第八。”佛念生對二人說道。

二人領了名字齊齊退下,到一旁觀戰。

接下來這一組二人為一男一女,這場比試就沒有什麼看頭了,個人實力皆不如前幾位,想來是身體的底子不大好,還是化為人形的受到了損傷怕是傷及了根本,還需要日後調養一番。這不,百招之內便有人敗下陣來。

“嬌豔如畫,可望不可觸。你為憶字輩的人,名為憶嫿,排名第九。”佛念生對那名女子說道。

“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你也為憶字輩的人,名為憶塵,排名第十。”

接下來這一組也為一男一女,那男子到時不常出手,只是一味的躲,除非到不得已的時候才出手反擊。

那名女子招招出手狠烈,毫不留情,可卻從未在她的眼神中看到殺意。他們的實力也不如前幾組,但是在江湖上也不差了,也算做半個箇中高手。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你為難字輩的人名為難笙,排行十一。花自飄零水自流,一處相思,兩處閒愁。你為難字輩的人名為難愁。排行十二。”佛念生先對那女子說道,後又對那男子說道。

“今日我們一同聚在此處,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護的天下安寧,世界河清海晏。任務之艱鉅,望諸位一同,佛念生在此謝過。”佛念生放下茶盞緩緩起身,向一個個站的如同青松般的人說道。

“我等職責所在,身為花冢族人,我等萬死不辭!”眾人面向佛念生,以右手為掌,掌心面地,左手虛握空心拳扣住右手手腕,行禮。

這是花冢族人特有的禮儀,只對族內人行此禮亦或者是極為尊重的人。

“今日便結束,滿江宮內除去我的扶桑殿,其餘殿院都是空的。

難弦,憶南,舊遇,舊嘉你們住坤靈殿。

難梔,憶渃,舊柒,舊染你們四人住扶搖殿。

憶嫿,憶塵,難笙,難愁你們四人住碧落殿。一會會有小弟子領你們前去,我的主殿扶桑殿就在後面。今日先好生歇息,明日我帶你們熟悉一下這裡。”

“是,送主上。” 眾人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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