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筵收了錢便沒心情再看其他的了,他立馬給主方打了電話重新要了些藥。

他不管家裡面的兩個人怎麼樣,只要他自已滿足就行了。

***

因為下雨外面看不出來是什麼時間點,只能跟著表走。

陸辭看書並沒有看多久,看了一會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拿著手機和蘇雅打起了遊戲,反觀楊景文就比較穩了,一天了愣是沒出過書房半步。

陸辭實在奇怪那書房裡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一個人待這麼久。

陸辭拿了對面一個人頭,對蘇雅低聲道:“哎,書房裡有什麼啊!你景哥居然進去了一天!”

蘇雅看了一眼書房的門,搖搖頭,“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快贏了。”

聽到要贏了陸辭便沒心情去管書房有沒有魔力了,立馬收回視線繼續專注著遊戲。

他們兩個打完遊戲的時候楊景文恰好從書房裡出來,出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兩人在慶祝勝利。

楊景文勾唇笑了一下抬腳朝兩人走去。

……

楊景文身體前傾湊到陸辭耳朵旁邊輕輕吹了一口氣,陸辭一激靈扭過頭正好對上了楊景文那雙明亮的眼睛,見楊景文眯起眼睛笑了一下,陸辭突然感覺耳朵熱熱的立馬將頭轉了回去。

陸辭:“出來了?”

楊景文“嗯”了一聲,從沙發後繞到了陸辭旁邊坐下,笑說:“不出來,難不成還要在裡面生蛋啊?”

陸辭無語了,罵道:“神經病。”

“嗯,我有病。”楊景文賤賤的說了句,“那哥哥有藥嗎?”

“沒有!”陸說:“你可以自已亂吃。”

楊景文一聽立馬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說:“啊?人們都說醫者仁心,但是哥哥好像沒有仁心啊!哥哥真的忍心讓我這麼痛苦嗎?”

陸辭一聽差點沒把眼珠子瞪掉,他張了張嘴剛想罵兩句,結果一旁目睹了全過程的蘇雅突然開口說:“喂!能不能收斂一點啊?還有人在呢,有沒有考慮過我一個小朋友的感受啊?”

說完還不忘小聲嘀咕一句,“有沒有把我當人看吶。”

此話一出楊景文和兩個人都被逗笑了,陸辭還好只是笑笑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反之楊景文就不一樣了,楊景文抬頭朝蘇雅笑笑回了蘇雅最後的那句話,“沒有。”

蘇雅一聽都快炸了,陸辭見勢不妙連忙勸道:“好了好了,都是開玩笑的,別當真別當真。”

蘇雅不服氣,“憑什麼啊!他不要臉!”

楊景文笑著朝蘇雅做了個鬼臉,蘇雅受不了氣得快哭了,陸辭手忙腳亂的一邊哄著蘇雅,一邊指責楊景文。

此時此刻一串串疑問在陸辭腦海裡慢慢浮現出來。

早知道這倆人要這樣,還不如別讓楊景文出來了。

但是搞不明白,為什麼楊景文進了個書房出來就變了一個人,這真的是早上的楊景文?

被奪宿了吧?

不過這個熟悉的“賤”感告訴他沒有的事。

***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人家還是個孩子別搞這死出。”陸辭對楊景文說。

楊景文挑了一下眉看了看陸辭懷裡的蘇雅突然有點嫉妒和不爽,一種莫名其妙的念頭在腦海裡叫囂:啊啊啊啊,憑什麼?這個位置應該是我的!是我的!

陸辭見楊景文一直看著蘇雅眼裡有種不明的情緒,陸辭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行了,別看了,做你的飯去。”

楊景文抬眼看著陸辭那表情彷彿下一秒就要哭了,陸辭有點耐不住了直接就把他轟走了。

楊景文雖然不甘心,但是直家人的發話了也只能照做,他站起來的時候剛好看了蘇雅一眼,然後就看到蘇雅朝自已做了一個和自已剛做的才一模一樣的鬼臉。

做完又將頭埋回了陸辭懷裡。

楊景文:“……”算你狠。

楊景文現在全身上下都是酸的,但又能怎麼辦呢?

誰叫自已是個大人呢。

真是“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啊!

***

“大戰”過後楊景文就乖乖進了廚房開始做晚飯,在這個家裡他感覺自已就是一個“賢妻”。

但沒辦法,畢竟是做飯給自已老婆吃,死他也願意。

楊景文進了廚房後蘇雅就不鬧了,連忙爬起來回了原來的位置。

陸辭被兩人逗得不行,笑道:“你們倆個,真的是。”

蘇雅則是得意洋洋的挑了兩下眉,說:“他鬥不過我!”

陸辭笑著應了兩聲,蘇雅掏出手機翻了兩下,突然道:“陸哥,我哥他們明天回來,大概後天早上到。”

“你哥說的?”陸辭湊了過去,一看還真是。

微信見面上蘇杭只說了一句話:“明天啟程,後天到,具體時間到了會說。”然後就沒有了。

不得不說蘇醫生是要多簡單有多簡單。

陸辭動了動嘴:“你哥也真是能省則省啊!”

“那是必須的。”蘇雅說,“這個還好,好歹長了點,要是以往他能一個字說完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字出現,我也是服了!也不知道嫂子怎麼看上他的。”

陸辭聽完差點沒憋住,說:“看上臉了,林成這小子我熟悉,他就是‘見色起意’。”

此時此刻遠在他鄉的林成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蘇杭聞聲放下了手裡的書,抬手貼了一下林成的額頭,問:“感冒了?”

林成揉了揉鼻子,說:“沒有,我身體沒那麼差,倒是感覺有人在罵我,但是沒證據。”

“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了,管他是不是感冒,都要注意身體。”蘇杭說著便給林成倒了一杯熱水。

“好。”林成接過杯子眉眼一彎笑得格外燦爛。

蘇杭一慣受不了林成這種賣萌式的笑,有些羞澀的將頭轉向了另一邊,林成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乖乖的喝起了水。

他們兩個前幾天就回國了,只是林成還想玩幾天所以就暫時沒回去,這幾天玩夠了他們才買了回去的機票。

這邊沒下雨但也是一天沒太陽,還比原省要冷得多。現在不開空調都活不了。

林成喝完水突然感覺渾身都熱了起來,但是好像並不是喝水後自然的溫熱感。

反而更像是發燒。

林成將杯子放到了桌子上,昏昏沉沉的摸索著向蘇杭靠近,林成將頭靠在蘇杭的肩膀上,開口說道:“你這水是不是有毒啊?怎麼喝完我感覺整個人都沒力氣了?”

“你是不是放毒了?”林成繼問。

蘇杭抬眼一看,林成滿臉通紅的樣子差點沒把蘇杭嚇死。

林成燒得眼尾都是紅紅的,蘇杭已經沒心情再看書了一把抱起林成就往床走。

“幹什麼?”林成眼皮重得快抬不起來了,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躺在蘇杭懷裡。

蘇杭沒回答他的話把他放到床上後,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盒退燒藥和一支體溫計。

“你要幹嘛?”林成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測體溫。”蘇杭說,“生病了怎麼自已都不知道?”

“沒有。”林成說,“不是你在水裡下毒嗎?”

“我是有病嗎?在你水裡下毒?”蘇杭抬手捏住林成的下巴,道:“張嘴。”

“啊——”林成乖乖的張開了嘴含住了蘇雅遞過來的口腔體溫計。

林成這個樣子傻傻的,要是在別的時候蘇杭早就欺負他了,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林成坐在床上含著體溫計看著正手忙腳亂的蘇杭有些想笑,但沒能出聲蘇杭就說道:“別笑,生病了還好意思笑?”

林成睫毛一顫悶悶的嗯了一聲,蘇杭給他泡好退燒藥遞給林成,然後拿走了體溫計看了一下指數,還好並不高只是低燒。

看樣子應該是林成洗完澡出來後又出去吹了一會兒冷風導致的。

林成悶了一口退燒藥,還沒喝進去就被苦得不行。

林成艱難的嚥了下去,說道:“不是這怎麼這麼苦啊?”

“不是苦的那不成是甜的啊?”蘇杭沒好氣道,“想喝甜的為什麼要生病?”

林成眼巴巴的看了蘇杭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蘇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便朝行李箱的位置走去。

“你幹嘛去?”林成問了一句。

蘇杭:“喝你的藥。”

林成:“哦——”

林成看著手裡的藥難以下嚥,他就握著眼睛一直盯著蘇杭的方向,但是被蘇杭擋住了並沒有看清楚蘇杭在翻什麼。

***

沒一會兒蘇杭便回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個小罐子。看那顏色有些像蜂蜜,但林成不敢確定。

萬一是別的什麼呢?

“別看了,你的。”蘇杭從轉過身回來時就見林成一直盯著他手裡的東西,知道某個人肯定饞了。蘇杭笑了笑將手裡的蜂蜜遞給了林成,說:“知道你怕苦,給你帶來了,現在能好好吃藥了嗎?”

林成接過蜂蜜眼睛都笑彎了,“能了,能了,我會好好吃藥的。”

蘇杭笑著揉了兩下他的腦袋,說:“吃完藥就睡覺聽到了沒?”

林成點了點頭。

***

蘇杭這個人說來也奇怪,他對別人一向冷漠但對林成就不是冷漠,而是溫柔又細膩。

就像刺蝟一樣,雖然外表都是刺但是內在卻是柔軟的。

彷彿就像是為林成量身定做的一樣。

……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楊景文並沒有忘記,他要去找陸筵這件事。

這些天陸辭腿沒事了,所以不用他時時刻刻看著了,他便好去做他要做的事情了。

吃完晚飯楊景文給陸辭上了藥,便找了一個藉口讓陸辭放自已出去。

而這個藉口的受害者正是咱們可憐的江老闆。

楊景文要出門時先和江津商量好了一切,陸辭問起時兩人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從而成功騙過了陸辭。

理由很簡單,就是江津那邊有事需要楊景文去幫忙,就這麼簡單。

起初陸辭並不信,但是楊景文竟然直接開了語音通話,好了這下不信也得信了。

“真的這樣?”陸辭還是半信半疑。

楊景文點了點頭豎起三根手指道:“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你,我要是說謊了立馬天打五雷轟。”

話音剛落窗外就響起了一聲巨大的雷聲,陸辭看著他輕挑了一下眉,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眼神已經把話說完了。

楊景文看了一眼窗外又轉了回來,尷尬道:“我真沒騙你,今天天氣不好,你是知道的。”

“哥哥。”楊景文小聲的叫了一聲。

楊景文這聲“哥哥”好似有魔力,叫得陸辭一下沒了剛才的氣勢,態度立馬柔了幾分。

陸辭紅著臉將頭扭向另一邊,抬手掩嘴輕咳一聲,道:“行了行了,信你,去吧,早點回來就行了。”

“好。”楊景文一笑,彎腰在陸辭眼尾落了一個吻,說:“我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就別等我了,早點睡。”

“好。”陸辭x說,“早點去吧,別讓津哥等太久了。”

“好。”

……

楊景文哄完陸辭便出了門,上了車。

剛剛打了幾聲雷後又開始下雨了,被雨水打溼的路面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

雨水無情的拍打著車窗,就像馬上要見的某人一樣叫囂個不停。

楊景文坐在床上單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在和江津打著電話。

“喂?”江津的聲音從電話內頭傳來,還帶了些鼻音,“怎麼了?小侄子?”

小侄子?

楊景文字來還想好好說話,一聽到這三字立馬就不想說了。他搞不懂江津這愛亂輩分的癖好,明明好好的外甥不叫偏偏要搞個小侄子?

有病啊?

“好好說話。”楊景文沒好氣道,“別整這死出。”

江津笑了,“行行行,說吧要幹什麼?是不是沒騙過你家那位啊?”

“不是。”楊景文說,“我找你是要陸筵的地址。”

“地址啊!”江津說,“你等一下,我找找。”江津:“他最近換位置換得頻繁,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具體位置,但我這裡好像有今天剛來的訊息,我看看在哪裡。”

“好。”楊景文應了一聲。

沒一會江津就給楊景文發了一堆東西過來。

楊景文點開看了一眼,那日期明顯是早上就查好了的,江津還真是神竟然知道他會有需要。

江津:“喏,發給你了啊!記住了小子,這是我最後一次出手了。”

江津:“下次要是大半夜還吵我睡覺,我就告你擾民。 ”

楊景文笑了笑說,“好,謝了,津哥。”

對面似乎有點震驚,“哦喲!你居然會說‘謝謝’啦,不是大少爺你這可不像你了啊!”

“哎呀!果然吶,兩個人在一起久了會越來越像,但沒想到這麼快?”江津說,“怎麼,陸醫生身上有什麼迷藥嗎?把你變成這樣?”

楊景文有些無語的嘆了口氣,說:“有情藥。”

“哦喲!真的?”江津不依不饒。

楊景文沒好氣的“嗯”了一聲,然後說,“掛了。”

“哎哎哎,別——”沒等對面說完楊景文就掛了電話。

楊景文看了一眼陸筵的地址,抬眼看向前方在沒有很明顯光亮的車裡,他的眼睛裡透著寒氣,就彷彿一隻剛出來捕獵的狼。

楊景文轉了下方向盤朝著陸筵住的方向駛去。

他要上門“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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