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陣法補天地第1780章、唐婧受辱葉梵臉色一板,有些不喜寧香此般態度,故意挑逗道:“我掉包?我什麼時候掉包了?那陰蝕丹三個字不是你刻在那丹瓶上的嗎?”

寧香一怔,想到此前葉梵給出的空瓶叫她劃出的這些字元,頓時意識到被坑上當了!

一下急得眼淚直在眼眶之中打轉,邊跺腳邊嚷嚷:“你個大惡人,不行,不行,我要趕緊去告訴陸師傅一聲,不然怕是要鬧出大麻煩出來。”

“站住!”葉梵喝停寧香腳步,嚴肅道:“慌什麼慌!?這要是不給他備上一份陰蝕丹,保不準將來才是真的要出大麻煩!”

寧香愕然不解,委屈巴巴道:“你都這樣坑騙陸師傅了,還說這些好話,陰蝕丹哪有救得了人的藥性?”

葉梵緩緩說道:“陰蝕丹固然歹毒至極,易使人喪失理智,激發內心壓抑的慾望,甚至可能產生依賴性;但那是於旁人而言,你別忘了,你陸師傅他體內可封存著比陰蝕丹還要詭異難解的極樂百日散!”

寧香更為納悶了,詫異道:“難道這陰蝕丹還能以毒攻毒,緩解極樂百日散不成?可你分明刻意強調了,陰源丹只限女子服用啊?你既然想用此招,為啥還要點明這個?”

葉梵看了眼寧香,顧及其藥師身份,雖年紀尚小,但也理當不過於忌諱男女之事,當下意味深長笑了笑,解釋道:

“陰蝕丹直接吞服並不能以毒攻毒解開極樂百日散之毒,但若是給女子服用激發情慾之後,再透過交合之術傳遞,倒是可以一定程度上緩解極樂百日散的毒性;雖然不多,但聊勝於無;若百個女子皆是如此,那或許能將老陸解毒所需的物件從百名縮減至六七十名,這可大大提升了他抗住毒性存活下來的機率。”

寧香還是不解:“可這樣依舊於事無補啊?哪來那麼多符合條件的女子?保不準要弄巧成拙害了師傅哩。”

葉梵邪邪一笑,“最好弄巧成拙了才好,我想的是有朝一日老陸同某個紅顏知己,最好還是受傷的紅顏知己相處下,無意間給服下此般丹藥,出於自責和內疚,他必然會犧牲色相,來幫著解開。”

“那樣一來的話,他內心獨終於雲姑娘的防線或許會為之鬆動;回頭我再帶著你一起向雲姑娘陪個罪,將這份過錯攬下來,結局或許就能十全十美了。”

“而有了第一個紅顏知己的加入,此後再出現第二個,第三個,想來雲姑娘顧及老陸體內的劇毒,也會更為的包容。”

寧香聽著此般計謀已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心中很是不恥於葉梵的‘卑鄙’,可若是這份卑鄙真的能救得了自己的師傅……

似乎也可以接受。

寧香心緒逐漸平復,冷不丁想到什麼,疑惑道:“不對呀,你要去賠罪為何還要帶上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梵聳了聳肩,一臉人畜無害道:“也是,這事吧,歸根結底下來總歸是為師的錯,是為師沒有審查仔細,沒有查出你把陰蝕丹和陰源丹混淆的紕漏。”

寧香明白過來後,臉色立馬唰一下漲紅,羞怒不已,氣得眼淚都快甩出眼眶,直跺腳吼道:“師傅,哪有你這樣坑徒兒的!”

小模樣實在是委屈的令人心疼。

葉梵得意間,一把按著寧香的腦袋一邊揉一邊大笑了起來,像是此般陰謀已經得逞一般。

……

在陸風與唐元趕赴無極宗宗門所在的同一時刻。

亥山劍宗,唐婧療養恢復的院落之外。

君子朔猶豫徘徊的來回踱著腳步;

雖然此行得到了亥山劍宗的諒解,並且藉著商榷事宜為由,讓得幾名親信護衛拖住了宗內的管事,尋得了單獨會見唐婧的機會。

但真來到唐婧所屬的院落外後,內心卻又不禁變得忐忑起來。

想到唐婧如今重傷昏迷臥病在床的情景說到底都是因他所起,被他所牽連下,內心更是沒來由的十分懊悔歉疚。

不過,轉念想到此行來意,是為了告知自己已獲得變強之法下,君子朔的內心不由平復許多,心中想著若是唐婧得知他能變強後,定會為之歡喜異常,二人的未來也會更添希望。

如是想著,君子朔緩步邁進了院中。

但很快,他的臉色便沉了下去,一股莫名的違和不安感上湧。

正值白日,院中卻屋舍緊閉,渾然不見任何丫鬟與弟子出現。

這於唐婧重傷休息需要人照顧的情景明視訊記憶體著違和。

定是出了什麼變故!

君子朔心中一急,渾然顧不得自己實力低弱,只想著儘快確保唐婧安危為好,就算是死,他也要同唐婧死在一起。

然。

就當他急切闖入唐婧所屬的房間的那剎,卻是不禁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房間之中,唐婧依舊處在昏迷狀態,平躺在閨榻之上,絕美的容顏微微有些泛白,髮梢許是因為疏於整理顯得有些凌亂;

本該是嫻靜安寧的場景,此刻,她的身側卻多出了一名男子!

男子郝然正是君子朔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王午白,也就是唐婧的師兄。

在君子朔推開門的那瞬間,看到的一幕是:王午白站在唐婧的床邊,身子躬成了九十度,近乎壓在唐婧的胸前;

而唐婧本該蓋在身上的被子,卻被掀開在了旁邊;

緊扣的衣衫,也被解開了一角,露出著白皙細嫩的鎖骨肩頸;

隱隱還有著水漬殘留。

王午白看著突然開啟房門闖進來的君子朔顯得有些錯愕,整個人都為之驚在了原地,神情明顯慌張無措到了極點,滿是心虛之態。

看著君子朔滿目寒霜震怒的模樣。

王午白眼神四顧,慌亂的撿起一側的白布,解釋道:“別誤會,方才我正在給月柔師妹擦拭臉頰。”

“有你這樣擦拭的!?”君子朔眼中冒出憤怒的火焰,看著那近乎已經乾透的毛巾,難以想象王午白匍匐在唐婧身上都多長時間了!都做了些什麼齷齪的事情!?

想到唐婧因為昏迷,難以反抗,可能已經遭受欺辱下。

君子朔怒火不受控的上湧,直朝王午白衝去,猛地一拳朝他臉頰捶了過去。

可拳風就算再剛猛,沒有實力為基礎下,還是被王午白輕鬆扣了下來。

君子朔見狀,眼中殺意更甚,待要取出納具之中的防身寶器,滅殺掉王午白之際,卻遭王午白猛然一指點中了穴位,整個人瞬間難以動彈,僵在了原地。

“朔公子又何必咄咄逼人呢?”王午白眼睛不知何時開始充滿了血絲,神情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忿忿不平道:“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好嗎?非撕破這層臉皮做什麼呢?”

說著徑直來到門口,關合上了房門。

房門再度閉合的那剎,其眼中的清澈也隨之徹底消散了開去。

“這院中的弟子與丫鬟都給我遣走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打攪。”

王午白陰怒抬手朝著君子朔臉頰輕輕拍了幾巴掌,嘲諷道:“你說你一個廢物,怎麼想得要與我作對?怎麼?想來上這麼一出英雄救美?你有這實力嗎?”

君子朔憤怒的瞪著王午白,猶似要將他活吞了一般,但在一連捱了幾巴掌後,卻冷靜了下來,驀然察覺到王午白此刻神情的異常,明顯不像是正常的狀態。

那通紅佈滿血絲的雙眼,那乾裂的嘴唇以及略顯癲狂痴迷的神情……

隱約像是中毒之兆。

君子朔想到平素唐婧口中有關王午白為人的點評,勉強還算是個正人君子,當不至於做出此等下作無恥行徑,當即呵斥道:“你快醒醒,你被下藥中毒了!”

“中毒!?”王午白陰冷的笑著,“這裡可是亥山劍宗,誰敢於我身上下毒?你少唬人!”

說著又是一巴掌抽在君子朔臉上。

話語隱帶著幾分哭腔,滿是癲狂道:“都怨你,若非是你的出現,月柔師妹定會心繫於我,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插足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要不是因為你,月柔師妹不會疏遠我,更不會變成如今這幅重傷的模樣!”

“如月柔這等天之驕女,根本不是你這種軟腳蝦能配得上的!你根本沒有保護她的實力!”

君子朔被斥責的有些羞愧,轉念剛要開口說一句已經尋得法子,以後定不會再讓她受傷……

卻見王午白已經再一次靠向了床榻。

這一幕,霎時嚇得君子朔心頭猛然一怔,滿是驚恐道:“你要做什麼!?離阿婧遠點!不然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哦?”王午白戲謔一笑,“生不如死?我倒是要看看,朔公子如何叫我生不如死!?”

許是因為被撞破的緣故,此刻的王午白神情癲狂徹底失了理智,本有所顧忌不敢的行為,受到刺激下毅然無畏起來;

下手再無半點掩飾之意,竟堂而皇之的一把直接扯開了唐婧的被褥,當著君子朔的面扯爛了唐婧上半身的衣衫。

君子朔餘光掃見床榻上唐婧那衣不蔽體的模樣,只覺一陣窒息的絕望,眼中殺意滔天。

王午白癲狂又得意的一笑,掌風輕輕震向君子朔,將他的身子微微扭轉,目光對準了床榻之上。

“想來,月柔師妹的純陰之身還沒有為你這廢物所破吧?”

“今日,我便要讓你明白,到底誰才是真正適合她的存在!”

“讓你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多麼的廢物!”

君子朔聽言,神色徹底慌了,再顧不下絲毫面子榮辱,低聲下氣的懇求道:“求求你,放開她,我什麼都答應你,你需要什麼資源,功法,我都滿足你,求求你……”

“呱噪!”王午白憤怒的一掌扇去,直將君子朔的聲音給封禁了下來,咧著嘴嗜血的笑道:“你該清楚,我需要的是什麼!除了月柔,我什麼都不要!”

說著冷笑了一聲,繼續道:“說來今日之事我還要多謝你,若不是被你撞破,我怕依舊不敢邁出這一步!不瞞你說,如先前那般照顧,我可已經做過好幾回了!”

君子朔聽言,整個人徹底石化。

而王午白說話間卻已整個人匍匐趴到了床榻之上,肆無忌憚的開始在昏迷中的唐婧身上游走起來。

君子朔眼睜睜看著唐婧的衣褲一層層被退去,浮現出雪白嬌嫩的酮體……

一時間,絕望的齒尖都咬出了鮮血,心中殺意滔天;

滿是後悔不該留有那麼一絲不忍,若在得到邪元煞心懺那刻,便冷血的犧牲掉燮幽來成全自己,那麼此刻,定然有著足夠實力滅殺掉王午白這個畜生了!

想到唐婧又一次因為自己而遭受難以磨滅的傷害……

君子朔的神情驀然間變得極其猙獰起來;

隨著眼前不堪入目的情景一幕幕刺激……

君子朔的神情逐漸瘋癲,最終竟自嘲似的浮現出了一道滲人的笑容。

昏迷在床榻上的唐婧,似有所感應般,面對著王午白的肆意欺凌,緊閉的眼角滑落出一滴晶瑩的淚珠。

……

與此同時。

距離亥山劍宗不遠的古鎮客棧之中。

武夷明治手中把玩著一塊青玉,臉上帶著不怒而威的冷笑。

在他跟前跪著的是一名穿著亥山劍宗弟子服的女子。

女子臉上帶著殷切討好的諂媚,恭敬彙報道:“一切都如少主安排的那般,已經往月柔師姐臉頰脖頸等私密的部位全都塗抹上了陰蝕丹粉;王午白那偽君子遣散開我們這些貼身隨伺後,必然會再次侵犯月柔師姐,有著陰蝕丹的效力,這一回,他定會喪失理智,徹底激發心中的那份慾望。”

“這次做的不錯,”武夷明治溫柔的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那女弟子的頭,猶似撫摸著一條愛犬。

女弟子對此卻表現的十分欣然,像是莫大的榮幸一般,神色雀躍間甚至還往著武夷明治的手掌主動靠了靠。

突然想到什麼。

那女弟子又道:“對了少主,奴婢來時聽聞君家朔公子今日好像來了宗內,也不知他會不會攪亂了佈局。”

武夷明治聽言臉色明顯一沉,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輕輕點了點女弟子的腦袋,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盯著,若出什麼意外,你知道該怎麼做?”

女弟子聽言渾身猛然一個戰慄,但還是乖巧的點著頭:“奴婢知道,若是佈局失利,奴婢便主動尋個契機暴露,將一切歸結到君子雅那女人頭上。”

武夷明治眼中浮現一抹滿意笑容,手掌輕揚,遣走了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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