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來到這方世界,沈滄自從打破胎中之謎,知曉了前世的種種過往,也難免期待著那些小說中裝逼打臉的情節。

在北涼自然是沒這個機會,所謂的幾大家族對王室忠心、恭敬,沈滄也不會沒事找事去惹他們。

等到大了些年歲,被送到大炎京城,一路上可謂是風光無限,覲見過炵帝后,炵帝更是下旨,賜房屋、金銀、綾羅綢緞,還准許他可以進入皇家書閣,與皇子們一起學習。

數十年的休養生息,戰爭的硝煙遠去之後,繁榮的景象再次出現。

沈滄也借勢而為,以販賣紅糖、白酒、鏡子等物開始,逐漸積累了大批財富,並且在大炎官場上培養自己的人,確保自己的安危。

本來按照安排,沈滄在昏迷中被遣送,一路不停,經由邢州、渭州、平州,最後到達毗鄰北涼臨川的興州,將沈滄交給北涼。

結果剛到邢州,就又遭遇了一次刺殺,這才會在機緣巧合之下來到寧平府,聽說妖魔的事,才會到了寧平的鎮衛司中。

“終於有機會了。”沈滄心思轉動,面色有些古怪地站起身來。

“我是誰?”

沈滄看了看令興和上首正在喝茶的於統衛,正要發作,那於統衛卻是發話了。

“我不管你是誰,什麼身份讓裴千戶護送,又認識京城的哪位大人,這裡是鎮衛司!不容閒雜人等置喙!”

於統衛不耐煩地揮揮手,準備趕沈滄、裴章出門了。

就在這時,堂屋外卻再次傳來呼救聲。

“救命啊!救命啊!”

沈滄回頭與魏玥對視一眼,使個眼色,示意她出去看看。

魏玥點點頭,快步走出堂屋,只見兩個身穿捕快衣服的正拉著昨天那名女子往外走去。

女子身上的裘皮已經不見了,葛布衣裳還勉強地掛在身上,她正在不住地叫喊,奮力掙脫兩個捕快。

魏玥眼神一寒,幾步衝上去,一腳一個將兩名捕快全部踢翻,同時拉住女子,將她護在身後。

“好膽!竟敢在鎮衛司裡鬧事!”

身後的堂屋門口,於統衛走了出來,指著魏玥罵道。

“裴千戶,哼!還不快點讓她把曹玉交出來。”

站在他身後的令興看著魏玥身後的曹玉,和那邊明顯是屬於府衙的捕快,已經開始思考如何走通知府的門路了。

裴章怒極反笑,自己一個出任務的繡衣,按制度,自己的等級在此期間上調一級,是“試統衛”級別,只有都統可以管轄。

這死胖子說話又這麼不客氣,又對沈滄不敬,再不反應那就完了。

“於連!”裴章攔住幾個走向魏玥的繡衣,看向他,“你身為寧平府統衛之一,妖魔之事怎麼會讓給府衙來管?你還配不配穿繡衣?!”

於連卻依舊理直氣壯:“你懂什麼!我寧平鎮衛司還輪不到你來管。那婢子,還不快把曹玉放了交給官差。”

一旁的沈滄聽到這話,面色陰沉下來,魏玥同樣也是面色不善,瞟了於連一眼。

裴章一看,知道要壞事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叫林淵他們進來一起對峙,反正這寧平鎮衛司裡沒有太多人。

令興幾人早看事情不對,已經告辭了,或許已經去通知了府衙。

“玥兒。”沈滄看向魏玥,手指向於連,“掌嘴。”

魏玥點頭,將曹玉交給林淵一行的繡衣,直衝向於連。

能坐到統衛位置的,縱使背景滔天,實力也是必須的,於連就屬於勉強鍛骨境的水平,在魏玥手裡連幾招都撐不住。

魏玥躲過於連的一拳,罡氣震盪,手中劍甚至不出鞘,重重敲在於連的下巴上,於連頓時倒在地上,震起一陣雪花。

“阿七!掌嘴二十!”

魏玥喚來隨行的家丁,衣服胸口上紋著“七”的黑臉壯漢,抽於連的耳光。

啪!啪!

耳光聲接連不斷,於連被抽得滿口鮮血,哀嚎起來,周圍的繡衣們面面相覷,沒人敢上前阻止。

“你,說說看。”沈滄指著另一個聞聲而來的千戶,“寧平鎮衛司都統還有其他人呢?”

穿著淡紅繡衣的千戶不敢怠慢,畢竟自己的上司還躺在地上被抽著耳光呢。

“都統他帶了統衛和大部分人手一旬前去了星羅山,清剿匪賊。”

沈滄點頭,這也就說得通了,那時還沒有妖魔殺人,所以這城中的事都由於連一人決斷。

一邊被抽完耳光的於連口鼻出血,頭暈目眩,那名叫阿七的家丁也是鍛骨境,沒有絲毫留手。

於連此時的腦子一團漿糊,想都不想,開口威脅沈滄。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你敢在鎮衛司裡動手,沒你好果子吃!”

於連披頭散髮,又指著裴章吼道,“還有你,就以為你京城有人是吧?這次任務你別想完成了!你們出不了寧平!”

裴章幾步上去,一拳讓於連陷入沉睡,接著看向沈滄,面色有些為難。

不管怎麼說,他國世子進入鎮衛司干涉,還打了人,這太不合禮制法規了。到時候沈滄一走,自己恐怕會遭殃。

沈滄擺擺手,知道他的顧慮,示意他不用擔心。

恰好,一架大如車輪的天鶴出現在空中,朝著鎮衛司大院裡緩緩地落下。

等天鶴落地,沈滄看向裴章,“裴千戶,開啟天鶴吧,回信到了。”

裴章有些疑惑,昨天他和沈滄一人一封信送去京城:定天,自己只是如實彙報了情況和後續計劃,不可能有什麼回信,還專門用天鶴送來。

那就是沈滄那封信的回信了。

裴章開啟天鶴“腹下”的閣子,裡面赫然是一塊符和一封紅漆封口的信,符形如月,一面刻著“邢州鎮撫”,另一面刻著“沈”字。

一瞬間,裴章明白了沈滄這麼做的底氣,將手中的符和紅頭信遞給沈滄。

“阿七,把他弄醒,帶進來。”沈滄將月符掛在腰間,邁步進了堂屋,坐在主位。

魏玥則是帶著曹玉回到了北雪院,這件事中還有許多蹊蹺,反正不能將她交給府衙。

於連搖搖腦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坐在地上兩眼通紅地看著沈滄。

“認識這是什麼嗎?”沈滄拿起月符,“這個呢,本鎮撫使的告身(委任狀),要不要看看?”

於連面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字來。

沈滄把告身拍在桌上,一腳踩在於連的胸口,把他踩倒在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陰惻惻地開口道。

“我知道你的背景,不就是個五品的中書舍人。怎麼,能把你抬到鎮撫使的位置嗎?”

沈滄指指於連,又指指自己,

“你不能,我能!”

沈滄抬起腳,又坐回主位,掃視一圈堂屋裡的人。

裴章、林淵他們,原本寧平鎮衛司留守的兩位千戶、三位百戶,以及一些僕人家丁和剛才那兩個捕快,都低著頭恭敬等待沈滄發話。

“今日,我忝列為邢州鎮撫使,暫代行都統職事,明日,讓寧平城內所有的繡衣集合。另,因於統衛瀆職,暫拘於小獄,由裴千戶代行其職事。”

沈滄說完,見沒有人出言反對,揮手讓其他閒雜人離開。

於連則是被扔進了自家的小獄中,令人感慨。

沈滄又要求拿出妖魔殺人的卷宗,送到北雪院中,自己在那裡執事。

帶著幾卷卷宗,沈滄又回到了北雪院中,一進門,魏玥就拿著一張請帖迎了上來。

“寧平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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