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起玩嘛~”

“不了不了,我找人。”

許衍歌有些汗顏,這裡的姑娘都像是要吃掉他似的。

自進去以後,有不少姑娘想勾搭他,但沒有像蘭心那般調戲糾纏。

終於,東躲西躲,摸上了二樓。

根據蘭心說的,黑衣侍衛們約在了最裡面的東廂。

很好,挑這麼裡面的房間聚眾,肯定是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許衍歌悄悄挪到門口,二樓沒什麼人經過,而且其他房間門窗緊閉,都在“忙”的樣子,可以安心在門口偷聽了。

“老大,這人,怎麼處置?”

“關進去吧,好好審審,現在不肯說,不代表以後不肯說。”

這裡面的人嘀咕什麼呢,這裡的隔音做得也太好了吧。

許衍歌將耳朵使勁貼在門上,只能模糊聽到有人講話,透過門縫看也看不見什麼,除了一些黑漆漆的身影。

沒辦法,許衍歌在窗紙上輕輕戳出了個小洞,這下能聽能看了。

地上趴跪著的正是方才被黑衣侍衛擒住的蒙面人,兩邊站著一些黑衣侍衛,對著他的臥榻上還坐著一個黑衣侍衛,不過他衣服上的鎏金紋更加繁複,最顯眼的是他腰間的流紋金佩,在燈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看來坐著那個就是他們的頭頭了。

等你們冒出馬腳,直接現場拿下!

不過這麼多人,好像一下子拿不下,況且那黑衣侍衛還挺厲害的樣子。

許衍歌打消自己的胡思亂想,決定先按兵不動,聽聽他們的對話。

“紫苑,今天多虧你傳了情報,不然他就成漏網之魚了。”

榻上的人面帶笑容,眼神卻冷冷刺向面前的黑衣侍衛。

那黑衣侍衛立馬跪下認錯:“屬下辦事不力,還望老大責罰。”

“哼,不力?清楚就好,工作上多用點心,不然讓紫苑替了你。”

暗處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許衍歌這才注意到還有名女子在場。

“沈提督說笑了,蔣副使可是你的好手,我怎麼代替的了呢。”

“屬下知錯,不會再有下次了。”

沈提督?好啊,居然是有官職的,還是個提督,這下要立大功了。

就讓我揭露你們的罪行吧!

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許衍歌雲裡霧裡的,但是這樣暗處私聚,肯定要謀劃什麼不好的事情。

“知錯就行,起來吧。”沈提督微微勾唇,“門外的那位,聽夠了的話也請起吧。”

許衍歌直接傻眼了。

完蛋,居然被發現了。

不對,慌什麼,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反倒是他們應該慌張才對。

許衍歌清清嗓子,站起身推門而入。

至此,他才看清楚了榻上之人的模樣。

用天仙下凡也不為誇張,五官精緻,一雙眼睛像是能勾人魂魄一樣,但眼神中透露著疏離,有種清冷仙子的感覺,膚色白皙,看著就很光滑,很好摸的樣子。

醉花樓所有姑娘都比不上他。

許衍歌看得直直呆住了。

男的怎麼長這麼好看,都要懷疑是不是女扮男裝了。

蔣副使見人傻愣愣地站著,就直接衝上去,手提佩刀作勢要砍,許衍歌迅速做出反應,側身躲開一刀,立馬反身去抓手腕,蔣副使提刀的手立刻縮回,讓其抓了個空,接著再補一刀,還是被躲過去了。

蔣副使明白對方實力不低,一時半會兒是拿不下的,便向後退,“你是何人,怎麼發現這裡的。”

“我乃羽林軍都統,鎮北王之子許衍歌,今日你們聚眾幹壞事,被我抓了個現行,還不束手就擒?”

許衍歌抬頭挺胸,只要氣勢不倒,人再多他也不怕。

區區侍衛,再厲害怎麼可能比得過邊塞那群兇猛殘暴的突厥人?

不過剛才那個什麼蔣副使還不錯,居然可以和他過兩招。

沈提督起身,站在蔣副使旁邊,笑意盈盈地對他說:“怎麼發現這裡的?當然是跟著你進來的啊。”

蔣副使羞愧難當,:“屬下......”

“夠了,下次別犯。”沈提督又換了一副冰冷冷的面孔,毫不留情打斷他。

“......是。”

眼神示意蔣副使退開後,沈提督笑道:“讓世子見笑了。但暗衛為公家辦事,怎麼可以說是幹壞事呢?”

什麼,什麼!暗衛?

好運氣,剛上崗就碰到了不想遇到的。

他們是皇帝那邊的人,得罪了可不好。

但是在這裡偷雞摸狗的,怎麼看也不像幹什麼好事。

許衍歌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世子一路跟蹤,在門外聽人牆腳,”沈淮安打斷了他的思考,“嘖,感覺世子更像這幹壞事的人呢。”

“你,你胡說八道,大半夜的提著刀在屋頂上瞎跑,這誰看了不奇怪?”

沈淮安回頭瞪了一眼蔣副使,蔣副使汗顏。

許衍歌理直氣壯,“咳咳,既我已上任都統,自然要維護京都一方安全,這種跟蹤偷聽的行徑我本意是不想做的,但是,你們的行徑太過可疑,不得不出此下策。”

沈淮安嗤笑一聲,“看來世子是有膽識,有責任的人啊。”

“但阻撓暗衛辦事,世子就不怕皇帝知道了要怪罪於你?”

沈淮安面上帶笑,眼裡卻沒有笑意。

許衍歌就怕這種笑面虎,如今再待下去,也難保這人不暗算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大不了臥薪嚐膽,今天可以發現這一次,以後也有機會抓住他們的把柄。

“這次先饒過你們。”

許衍歌快步衝向前,暗衛們迅速拔刀,擋住沈淮安,但許衍歌腳步一頓,朝旁邊的窗戶跑。

本來就要跳出窗外,許衍歌突然被什麼拽住了。

穩住身形,回頭一瞧,一根細絲纏住了他的腳。順著細絲看過去,是那名叫紫苑的女子。

糟糕,把她給忘了。

暗衛們已經有所反應,正朝他這邊過來。

許衍歌立刻掐斷細絲,腳上蓄力,竄了出去。

“老大,要去追嗎?”

沈淮安看著漸行漸遠的身影,“呵,放他一馬。”

許衍歌見人沒有追來,就下了屋頂。

那女子什麼來頭,能如此精準操縱絲線?

絲線之堅韌,居然可以拉動他。

沈提督,沈淮安,李德榮告訴過他的,當時沒有想起來。

說話陰陽怪氣的,白瞎長得那麼好看。

真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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