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媽媽,發生什麼事了?”

“哦,阿姨啊?”

同樣的話,即使是第二遍,她也很難開口。“您做好心理準備吧!”“她老公去世了……”姥姥長長嘆口氣,目光轉向媽媽,隨即問到:“怎麼回事?他過來的時候不看著好好的嗎?”

“他得了肺癌去世了。”“好,知道了,感謝告訴我。”

姥姥回憶起來,之前女兒給他打電話,對面接了卻只是嘈雜的人聲和“嗯,嗯,額”的聲音,這聲音好似說話不方便。

漸溪躺在病床上,嘴裡插著管子,他深知自已的身體狀況,知道自已要命不久矣,可還是放心不下自已的妻女,腦海中浮過自已與她們相處的畫面,眼淚不禁湧出,從眼眶流落臉頰。

他恨自已沒能好好的與她們在一起,浪費了時間。最後的他只想再聽聽她們的聲音。他的助理就在門口,見他目光一直盯著他,於是領悟,進去掏出手機來撥通了電話。

伴隨鈴聲響起,從外面湧來一堆穿西裝的中年男人,一股濃重的壓迫感在病房蔓延開來,漸溪不覺得喘氣加快。

接通了,助理拿手機靠近漸溪,漸溪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助理剛想開口,被漸溪一個眼神阻止了,那群男人在那裡商量著什麼,隱約聽見:“讓他再享受一會兒,等會兒……”隨著電話那邊傳來妻子的聲音,漸溪便讓助理掛了。

那幾個黑衣人慢悠悠地走到漸溪床頭,站在最前的大叔上下打量漸溪的慘樣,嘴角隱密的上揚,隨即目光落在漸溪臉上,拿出一份檔案,懶散眼中卻閃著慾望的光,說道:“趕緊按照我之前說的簽了吧,律師都來了。

你不想……”他頓頓,笑的讓人發怵,“不想你的妻子兒女被趕出去吧,不想你的那些事被抖落出來吧”

“要求不多,遺產立遺囑分給我,就一點錢,你知道輕重吧?”

漸溪瞪著他一會兒,便感覺身體疲軟使不上勁兒了,他慢慢閉上眼,在內心深處長嘆一口氣,隨即睜開眼睛,顫抖著自已的手。

“虧咱倆還是兄弟……”他不忍再說下去。那位大叔放下姿態將檔案直接遞到漸溪手邊,雙眼緊盯著晃悠悠的手,盯著它按下紅色手印。

“老弟啊!早這樣不也就好了嗎?從小到大都是你得到的最多,受到的關愛最多,這公司也該我接手一會兒了。”

漸溪閉上眼睛,不作任何反應,其實心裡已經像煮沸的開水要抑制不住了。

等著他邪惡的聲音離去,他才慢慢的睜開眼。轉頭向助理,對他表示期許。是的,他預料到這一切的可能性了,只是沒想到他哥真會來。

這之後他哥估計都要對他監視了,防止他重新立另外一份遺囑。料到的漸溪在那個送回妻女回孃家的第二天便思考了如何寫不與今天所籤衝突的遺囑,讓這兩份可以同時生效。

留給妻女的財產,那隻能是那套在A市不為他哥所知的房產以及對其他公司操作為自已而持有人為妻子的股份。最後遺囑中基本會漏掉這部分。

果然,他哥沒有跑東跑西去調查他,只想著趁著他還沒死趕緊撈一筆。這份專門針對於妻女的遺囑副本儲存在隨身碟裡,以及實體檔案全在助理手中。

他還沒來得及轉交,畢竟目前形勢不允許。之後該怎麼辦?悅深媽媽像是天塌下來了,自已一直的依靠,自已很親近的人就這麼沒有一句告別的走了。

巨大的打擊讓她心情沉重,她一連不吃不喝好幾天,精神似乎也有些憔悴了,只是目光空洞的坐在那裡,要不就是無緣無故突然的大哭。

旁邊的悅深也看的心裡發焦,雖然大人們不說但她也隱隱約約猜到幾分,加上她耳朵尖,也偷聽了一些內容,更加證實了她的想法。

她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而且少了一個人又會怎麼樣?是爸爸?是親人?

可是他總是對自已很冷淡,一年見不到幾回,媽媽有時候也會說他這不好那不好,那他死了又有什麼關係?雖然她很想得到爸爸的誇獎和認可,但也沒那麼執著。

可是媽媽在一旁哭的凌亂讓她也有點亂了,讓她也感到鼻子酸酸。她不懂怎麼安慰人,她自已也很少哭,班裡有些動不動就哭,就受一點言語,一點在不趕快就自愈的小傷就哭,而且還有很多人安慰,在她眼裡只會表示嫌棄,就這,大驚小怪。一個不被人發現的白眼就此誕生。

可媽媽她不能不管,她最喜歡的人就是媽媽,而且媽媽平時也很要強,爸爸不在家就媽媽一個人解決問題,之前遇見了搶劫,媽媽也是機智捨棄錢財沒讓我們受到傷害。

唉……說起來,還有點可憐媽媽,這麼多年似乎很多事情也都只有她一個人面對,如今媽媽又遇到對她來說這麼大的打擊,一定很傷心難過。

悅深悄悄挪到媽媽面前,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並擦拭淚水,心疼地說道:“沒事,你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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