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話語落地有聲,隨之開始檢視何雨柱購買的食材。

“柱子,就是要處理這些食材是吧?”

何雨柱點頭確認:“嗯,土豆需要削皮,還有這些牛雜也需要清洗乾淨。”

大媽拍拍胸口,自信滿滿地說:

“小事一樁,就這些活,大媽一會兒就幫你收拾利索。”

大媽說完,立刻投入工作。

“大媽您這麼幫忙,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嘴上雖這麼說,行動上卻並未阻止大媽。

其實,要應付院子裡這些人很簡單。

只需洞悉他們的軟肋,

掌握他們的命脈,

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破解他們的陰謀詭計。

關於大媽期望何雨柱將來能夠養老一事,

目前何雨柱尚未給出任何承諾,

這一切全是大媽主動提出的,

跟何雨柱並沒有直接關係。

儘管食材已交給大媽處理,

但何雨柱此刻並未閒著。

有些事情必須由他自已親力親為,

比如掌勺烹飪這一關,

萬萬馬虎不得。

何雨柱將兩個煤爐從板車上搬下,

重新點燃已熄滅的爐火,

並將所需的調料準備好,

緊接著將牛雜放入沸水中焯燙。

大媽並非專業廚師,

但她手腳麻利,

就在何雨柱焯燙完畢之時,

大媽已將所有的土豆削皮切塊。

接下來進入關鍵步驟,

向預熱的鍋中倒入純正的菜籽油,

等油溫升高後,

何雨柱將事先備好的薑片和蔥段投入鍋中。

蔥姜中的水分與熱油相遇,

瞬間發生強烈的物理反應,

水分蒸發殆盡後,

菜籽油已然浸潤了蔥姜的香氣。

何雨柱又依次加入了八角、桂皮、香葉等各種香料,

以及豆瓣醬和幹辣椒。

各種香味尚未完全升騰,

何雨柱已將牛雜傾入鍋中翻炒,

隨著翻動,牛雜獨特的清香也隨之瀰漫開來。

此刻,各種香味交融一體,

瀰漫在整個四合院內。

離得最近的大媽感受最深。

“哇,柱子,你這菜做得也太香了吧!”

大媽邊說邊悄悄轉過頭,嚥了口唾沫,

不想讓何雨柱看到她失態的樣子。

大媽骨子裡可是驕傲得很,

不論是從易中海那兒領的工資,

還是從她自身的出身來看,

身為旗人的大媽,

即便如今家境衰落,

但在年輕時,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嘗過?

然而現在,卻被何雨柱這道簡單的土豆燒牛雜吸引住了眼球。

紅燒菜品在炒制調料時,

便會散發出濃郁的香氣,

加上何雨柱精湛的廚藝,

使得整個四合院都充滿了香味。

這時節,各家生活條件都不太寬裕,

一聞到如此濃郁的肉香,

許多人紛紛走出家門,

口中嘟囔著:

“哪家在做飯啊?怎麼這麼香?”

“簡直香得要我這條老命!”

又有人跟著應和:

“可不是嘛,我聞著這個香味都快流口水了。”

又有個人用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

猜測道:“好像是從中院那邊傳來的,我們過去瞧瞧?”

於是乎,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中院走去,

心想看熱鬧不用花錢,

說不定還能蹭上幾口美食。

就算沒能討到好處,

光是聞聞這股香氣也算值了。

人群中,大家都在關注著忙碌的何雨柱,

“哎,何雨柱這是要做多大一桌菜啊?”

“這麼多食材,他是要招待誰呢?”

儘管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何雨柱卻不為所動,

此時翻炒工序已畢,

他接著往鍋中加入適量高湯,

蓋上鍋蓋,改用大火收汁。

當鍋蓋蓋上後,

土豆燒牛雜的大部分香氣被封鎖在鍋中,

圍觀的人群滿臉遺憾地盯著鍋蓋,

惋惜剛才沒能多吸幾口香氣。

“虧了,虧大了!”

“真是虧慘了!”

這群人非但沒有因香氣減淡而離去,

反而聚集得更多了,

那絲絲縷縷的餘香,

比剛才撲鼻的濃香更引人垂涎。

“何雨柱這廚藝可真是絕了!”

“從剛才到現在,我這口水就沒停過。”

又有人接話道:

“沒錯沒錯。”

“這才剛過完年,大家肚子裡還剩下點油水。”

又有人納悶地問:

“我記得何雨柱以前在那個豐澤園裡當學徒來著?”

“這豐澤園的學徒手藝都這麼高了?”

對於這個問題,何雨柱並不打算多作解釋,

畢竟他與這些人並無深交。

就在此時,二大媽也走了出來,

一邊抱怨著:

“誰啊這是?”

“做個飯整這麼香。”

“還讓不讓人過日子了?”

二大媽一出現就看到了坐在煤爐邊,手中握著鼓風機的何雨柱。

她嚥了口唾沫,眼珠一轉,開口指責道:

“何雨柱,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

“弄這麼大動靜,還讓不讓人安靜過日子了?”

何雨柱還未回應,

大媽就已經站出來替他反駁二大媽:

“柱子在這兒炒個菜,既沒用你家的油,也沒用你家的米。”

“怎麼就不讓人過日子了?”

平日裡,院裡的三位大爺大媽間相處還算和睦,

但前兩天不知為何,一大爺和三大爺兩家突然起了爭執,

現在又因為何雨柱炒菜這件事引發了新的話題。

兩位大媽居然又爭執起來。

眾人立刻屏息凝神,視線聚焦在她們身上。

還不時地深深吸上幾口空氣中瀰漫的誘人香氣。

面對一大媽的一番指責,

二大媽不甘示弱,立即回應:

“縱然沒沾我家半滴油,未取我家一粒米。”

“但這並不意味著不影響我家的生活質量。”

“他炒菜那香味,直鑽進我家屋裡。”

“讓我家光中、光天倆娃聞到就吵嚷個沒完沒了。”

二大媽目光炯炯地望向一大媽,質問道:

“一大媽,您說這算不算影響?!”

一大媽對於二大媽的邏輯頗為鄙夷。

“二大媽,您怨天怨地,竟還怨人家炒菜香影響您家?”

“按您這邏輯,哪家都不該做飯才對。”

“您不反省自已的烹飪技藝,反倒歸咎於柱子頭上。”

此時一大媽戰鬥力飆升,

一番話噎得二大媽啞口無言。

儘管丟了顏面,二大媽仍倔強反擊:

“哼,有什麼了不起!”

“不就是會炒兩個菜麼?”

“我家光齊如今正在豐澤園學廚呢。”

“他的廚藝絕對不在何雨柱之下!”

一大媽此刻彷彿化身為何雨柱的代言人,

雙手一攤,聳聳肩,犀利地說:

“那您就讓您家光齊去做啊。”

“在這跟我瞎嚷嚷什麼呢?”

這句話令二大媽氣得七竅生煙,

卻又奈何不得一大媽。

畢竟論地位,易中海的位置還在她家劉海中之前;

論口才,更是無法與一大媽抗衡。

她不能失態到破口大罵,

只能憋著一肚子氣,悻悻地走向自家門口,

重重地摔上了房門,“砰”的一聲。

二大媽獨自在家生著悶氣,

她剛才挑起爭端,實則是覬覦何雨柱的烹飪手藝。

結果不僅未能佔到何雨柱的便宜,

反而自討沒趣,氣得不行。

同時,

她心中也暗自納悶,

不知何時一大媽與何雨柱的關係變得如此親密?

這其中必有她所不知的內情。

於是,二大媽決定等劉海中回家後,

共同商議此事。

這邊二大媽受挫,

另一邊卻還有人對何雨柱烹製的菜餚虎視眈眈。

賈張氏在一旁觀察良久,

已然明白想要硬搶是不可能的,

畢竟看看二大媽的遭遇就知道了。

賈張氏此時悄然靠近何雨柱,

滿臉堆笑地稱讚道:

“哎呀,何雨柱你這手藝可真不賴啊。”

何雨柱還未回應,\"

一大媽已迅速插在兩人之間,

唯恐何雨柱年輕氣盛,輕易就被賈張氏佔了便宜。

一大媽直言道:

“賈張氏,柱子的手藝自然不凡。”

賈張氏聞著鍋中翻滾的香氣,

目不轉睛地透過鍋蓋縫隙窺探,

不住點頭附和:

“沒錯沒錯,何雨柱的手藝確實一流。”

緊接著,她故作隨意地詢問:

“何雨柱,你做這麼多菜是打算做什麼用啊?”

一聽此言,一大媽瞪了賈張氏一眼,

言語毫不客氣:

“你問這些做什麼?”

若換成其他人,或許早被一大媽這副架勢嚇得怒髮衝冠,

但鑑於賈張氏的兒子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

她只好忍氣吞聲,尷尬一笑:

“隨便問問,一大媽,您何必這麼大火氣呢。”

一大媽斜睨賈張氏,冷冷答道:

“做這麼多菜當然是為了賣,難道還想免費送你不成?”

賈張氏似乎裝作不解其意,

順著杆子往上爬:

“送給我?那敢情好哇。”

“這樣也可以啊。”

一大媽叉腰厲聲道:

“呸,你想得倒美。”

“要想吃,必須掏錢買。”

賈張氏也轉向一大媽,一臉驚訝:

“一大媽,您啥時候這麼護著何雨柱了?”

“我跟何雨柱說話,他還沒說完就被您全接過去了。”

一大媽堅持道:

“柱子現在一個人還要照顧他妹妹雨水,

我不幫他說話,我幫誰說話?”

她繼續說:

“賈張氏,別以為柱子年輕好欺負,不好意思拒絕你。”

“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沒人能佔柱子半分便宜。”

既然何雨柱選擇在院子裡提前準備明日所需的菜品,

自然是有應對這群人的辦法。

現在有了一大媽這位最厲害的代言人,

何雨柱倒也樂得清閒。

眼見二大媽和賈張氏先後敗下陣來,

眾人也熄滅了心中的盤算。

此刻,何雨柱掐準時機,

估摸著牛雜和土豆已燉煮至八成熟,

便將紅燒牛雜盛出備用。

餘下的火候,

只需經過一夜浸泡,明早加熱後再售賣,

那時的口感不僅不受影響,

反而更加醇厚入味。

小攤生意日益興隆,

今日的訂單數量甚至超過了一百多份,

實在是人手不夠用。

因此,何雨柱特意挑選了幾道適合預先準備且不影響口感的菜餚。

紅燒牛雜已順利完成,

誘人的香氣在院子裡勾起了所有人的食慾。

接下來,

何雨柱要烹製的是川菜系中的一款——鹹燒白。

鹹燒白與另一經典名菜梅菜扣肉類似,

卻又略有差異。

鹹燒白選用的五花肉稍瘦,

成品口感更具嚼勁;

而梅菜扣肉則更為酥爛。

兩者雖有所不同,

主要取決於食客的口味偏好和咀嚼能力。

何雨柱之所以選擇做鹹燒白,

主要原因在於那個年代,肥肉較瘦肉更為受追捧。

由於訂購食材的時間較晚,

能買到五花肉已屬不易。

製作鹹燒白的第一步便是去除豬肉表皮的毛。

何雨柱先將鐵鍋燒至微紅,

然後將五花肉的表皮貼在鍋壁上輕輕一擦,

瞬時,五花肉的表皮變為金黃色,

此刻火候恰到好處,

既能除去豬毛,賦予豬皮香氣,

又不至於留下焦糊味。

何雨柱手持五花肉,

另一隻手緊握菜刀,

“唰唰”幾下,便將豬皮上的豬毛剔除乾淨。

這一系列動作流暢自如,如詩如畫,

令人賞心悅目。

四合院內的鄰居們目不轉睛地盯著何雨柱的操作,

生怕錯過任何精彩瞬間。

接著,何雨柱依照同樣的方法處理完所有五花肉,

清洗乾淨鐵鍋後,

將五花肉皮朝上、肉朝下放入鍋中加水燉煮,

同時,他對一大媽吩咐道:

“一大媽,麻煩您幫我把梅乾菜用水泡洗一下。”

一大媽剛才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何雨柱操作,

被喚了一聲後有些恍惚:

“嗯?啊?哦。”

待她反應過來,立刻應聲道:

“好好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看到一大媽開始忙碌起來,

何雨柱又補充了一句提醒。

“記著多浸泡會兒梅乾菜,確保裡面的塵埃和沙粒都洗淨。”

一位大媽欣然點頭回應,表明自已已明白。

隨之她便動手操作起來。

那個配備鼓風機的煤爐,火力旺盛至極。

就在眨眼間,鍋內已然沸騰起來,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目睹著一片片優質的五花肉在滾水中上下翻滾。

在場的所有人彷彿都被施展了定身法術。

視線齊刷刷地聚焦在那在沸水中起伏不定的五花肉上。

然而,何雨柱並未受此眾人圍觀的影響。

他泰然自若地繼續著下一個步驟。

他用勺子撇去水面浮起的泡沫。

最後,他將預先準備好的蔥段和薑片放入鍋中。

這一環節的順序極為關鍵。

這些血沫和雜質具有強大的吸附力。

如果在肉中血沫和其他雜質未完全煮出之前就加入蔥段和薑片,

蔥姜的香氣會被雜質和血沫吸收,

這樣一來,去腥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這對整體口感的影響至關重要。

而後他蓋上鍋蓋燜煮。

趁此機會,何雨柱將大媽剛洗淨的梅乾菜剁成細末,

擠去多餘水分,

然後將其放入另一隻煤爐中,慢悠悠地翻炒起來。

隨著水分逐漸蒸發,

梅乾菜特有的鹹香氣息緩緩逸散而出。

這股香味瞬間瀰漫至圍觀人群中。

有人吞嚥著口水,愁眉苦臉地說:

“不至於吧,還有?這道菜也這麼香?”

“要是再來幾回,誰能受得了啊。”

大媽一聽這話立刻反駁回去:

“受不了,你自已買點回去嚐嚐不就行了。”

“柱子做這些菜不就是為了賣麼?”

大媽的這番話倒像是點醒了周圍的人。

對啊!

光憑嘴上討要不成,

他們完全可以花錢購買。

儘管他們居住在大雜院,但許多人在軋鋼廠上班,

每月的薪水雖不算豐厚,

但也足以應付日常開銷。

偶爾在何雨柱這裡買些美食,

改善一下伙食,似乎也並非難事。

眼看這菜還未完成,就已經如此誘人,

倘若真正烹製完畢,那還了得?

恐怕能把人香得神魂顛倒。

於是乎,有人向何雨柱詢問道:

“何雨柱,等會兒菜做好了,能賣我一些嗎?”

“我我也要買!”

隨著第一個人喊出聲,

越來越多的人跟著響應。

既然不能白吃,

花錢購買,何雨柱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況且這些菜餚本就是預先準備,

製作時間充裕,數量也很充足,

即便出售一部分給這裡的居民,

也不會影響明日出攤銷售。

因此,何雨柱爽快答道:

“想買的準備好錢,排好隊,做好了按順序賣給大家。”

隨著何雨柱話音落下,

許多人迫不及待地排起了隊伍。

要知道,在四合院裡能讓這些人如此心甘情願、大方解囊,

非得有何雨柱這般大師級別的廚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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