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再追問,

而是順著陳煥章的話回應:

“師父,我已經向豐澤園遞交了辭呈。”

聽聞此言,陳煥章頓時激動起來,

緊追不捨地問道:

“辭了?是不是胡志勇跟你說什麼了?”

胡志勇乃胡掌櫃的本名,

陳煥章一激動,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柱子,你太沖動了。

雖說我不在豐澤園了,

但那兒的待遇確實不錯,

你繼續幹下去,養活自已和雨水根本不成問題。”

陳煥章搖搖頭,決定去找欒老闆協調:

“不行,我去找欒老闆談談,

你還是留在豐澤園做事。”

然而,陳煥章的表情已經揭示了欒老闆的態度讓人心寒。

何雨柱心裡早有打算,

“師父,我心意已決,不會再回豐澤園。”

陳煥章看著何雨柱,只能長嘆一口氣,

“唉——既然你不想回去,

那我也就不強求了。

實在不行,我去別的酒樓幫你問問,

這些年在四九城,我也結識了不少人。”

何雨柱再次搖頭,

“師父,您安心養病,

工作的事您不必操心。

我已經有了新的打算,

準備在街上擺個炒菜攤位,

手續方面也在託人辦理了。”

陳煥章一聽“擺攤”二字,頗為驚訝,

“擺攤?這能行嗎?”

自出師以來,陳煥章一直在大酒樓裡工作,

對於路邊攤生意並不熟悉。

何雨柱堅定地點點頭,解釋道:

“現在時代不同了,

擺攤不像舊社會那樣各種苛捐雜稅。

我選的地段人流大,

就在新華書店和派出所旁邊,

每逢節假日更是人潮湧動,

很多商販都喜歡在那裡擺攤。”

陳煥章對那個地方有所瞭解,

確實是一片繁華區域,商鋪林立,人流量巨大。

“那地方離豐澤園不遠吧?”陳煥章有些擔憂地問。

何雨柱笑著答道:

“是不遠,說不定還能搶走豐澤園的一些生意,

到時候也算給師父出口惡氣。”

陳煥章微微搖頭,

“我倒沒想過報復什麼的,

只要你日子過得好就行。”

說完,陳煥章沉默不語,

心中思緒萬千。

何雨柱清楚陳煥章在憂慮什麼,

元雅和陳妙妙都沒有工作,

以前全靠陳煥章大師傅的收入維持生計。

如今陳煥章的手可能不能再炒菜,

即便過去存了一些積蓄,

坐吃山空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但何雨柱已有周全規劃,

於是對陳煥章保證道:

“開業之後我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我打算讓師孃和妙妙過來幫忙,

到時我會付給他們工資。”

他頓了頓,又補充說:

“您現在只管安心養傷,

一切都已由我安排妥當。”

陳煥章看著何雨柱,滿是關切地問:

“柱子,這樣真的可行嗎?”

何雨柱堅決地擺擺手,

“師父,您儘管放心,

所有事情我都考慮到了。”

“這有何難。”

“您又不是沒見過我的手藝。”

“擺個攤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再者說,您只是手受傷了而已。”

“那些積累的經驗可沒丟掉。”

“到時候有我在旁邊坐鎮,還怕生意不紅火起來?”

此刻,何雨水也緩步來到陳煥章的病榻前。

她緊握小拳頭,堅定地對陳煥章說:

“師傅,我哥說得沒錯。”

“到時咱們一定能把豐澤園的顧客都吸引過來!”

陳煥章苦澀地笑了笑,他雖未敢奢望能搶豐澤園的生意——畢竟豐澤園根基深厚,欒老闆亦非易與之輩。但他深信,養活一家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何雨柱接著發言道:

“師傅,您現在只需安心靜養。”

“其餘瑣事交給我處理便可,您無需勞心。”

此時,眼眶泛紅的元雅滿懷感激地對何雨柱說:

“柱子,真的多虧了你。”

“若非你幫忙,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直默默垂淚的陳妙妙也抬首向何雨柱致謝:

“柱子哥,謝謝你。”

陳煥章一家人心中對何雨柱充滿了真摯的感激之情。何雨柱則擺擺手回應他們:

“師孃,妙妙,不必言謝。”

“過去師父曾無數次援助過我。”

“如今你們遇到困難,我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而且擺攤人手本就緊缺。”

“從某種程度上講,還得麻煩你們出力。”

“有了你們幫忙,”

“總比我單獨去外面招募他人更讓人放心。”

何雨柱並未多言,將陳煥章一家拉入夥並非全為報恩。

正如他所說,一個人的確難以應付所有事務。

儘管尚未開業,

但憑藉其大師級別的廚藝,何雨柱心中已有十足把握。

再者,陳煥章本人也是一塊金字招牌。

即便不做具體工作,單憑他在攤位上的存在感,

就足以起到絕佳的廣告效應,這一點何雨柱心知肚明。

何雨柱的提議解除了陳煥章心中的後顧之憂,他緊鎖的眉頭也隨之舒展開來。然而一想到明天要出攤,陳煥章仍有些不放心。

躺在床上思索片刻後,陳煥章開口道:

“要麼今天我就出院算了。”

“柱子你明天第一天擺攤,我實在不太放心。”

話音未落,元雅和陳妙妙異口同聲地反駁道:

“不成!”

“醫生叮囑你要多修養幾天。”

陳煥章脖子一梗,堅持道:

“醫生還說我手術後就可以出院呢。”

“你們怎麼就不聽呢。”

“就算你們明天出攤,我就在邊上看著。”

“肯定不會影響傷口恢復的。”

陳煥章的倔脾氣讓元雅和陳妙妙頗為無奈,兩人瞪著他不再言語。陳煥章見狀有些心虛地改口:

“那好吧,我就在家裡休養。”

“不去參與擺攤的事。”

“醫生也說了,手術成功後,在哪兒修養效果都一樣。”

“只要按時去醫院換藥就行了。”

說完,他又補充道:

“再說醫院病房裡不止我一個病人。”

“住著也不如家裡習慣舒適。”

“休息不好,傷口癒合速度就會變慢。”

元雅聽到這裡,只好對陳煥章妥協:

“得了吧,你就愛找藉口。”

“出院可以。”

“但是必須先講清楚,第一,你出院後就得在家好好待著。”

“不準亂跑,也不準乾重活。”

“家務等我和柱子收攤回來再做。”

看到元雅滿臉嚴肅,陳煥章連忙答應:

“知道了知道了。”

“我會老老實實待家裡的。”

“絕不給你們添亂。”

何雨柱搖搖頭,他的這位師父真是頭犟驢,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

“師父,師孃不是怕你添亂。”

“是擔心你的身體。”

……另一邊,四合院內。

閆埠貴和楊瑞華清晨便去了街道辦事處,

卻未能解決閆解成的事情,反而讓閆埠貴失去了協管員的工作。

閆埠貴一路渾渾噩噩,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回到四合院的。

進屋之後,兩人面面相覷,愁眉不展。

沉默許久後,楊瑞華突然靈光一閃:

“哎,我想起來了。”

“孩他爹,咱們去找找易中海幫幫忙怎麼樣?”

“他跟何雨柱一家好像關係挺不錯的。”

“我記得之前聽說何大清走之前,還委託易中海幫忙保管何雨水的生活費呢。”

“他出面的話,或許能起作用。”

閆埠貴一聽,眼前頓時一亮,拍腿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茬兒。”

“今天老易好像沒上班。”

“我現在就去後院找他。”

楊瑞華起身附和:

“行,我也一起去。”

於是兩人關上門,一同走向後院。

“一大爺,一大爺,您在家嗎?”

易中海剛從賈家喝完拜師酒歸來,正打算稍作休息,

就聽見了閆埠貴的聲音,遂起身走到門口應答:

“三大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閆埠貴環顧四周,確認無他人後,

貼近易中海耳邊低聲說:

“一大爺,我有個事情想請您幫忙。”

易中海瞧著閆埠貴的表情,心裡明白這事恐怕不小,

因此並未立刻答應,而是詢問詳情:

“三大爺,到底是什麼事情,您詳細說一下。”

閆埠貴壓低聲音解釋:

“是這樣的,一大爺您也知道,昨天我家解成跟何雨柱起了衝突。”

“現在被派出所抓了起來,說是搶劫罪要判刑。”

“我就琢磨著您平時跟他們家關係不錯。”

“想請您幫忙跟何雨柱求個情。”

一旁的三大媽楊瑞華眼淚止不住地流,

邊擦眼淚邊懇求:

“一大爺,我們家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解成他還那麼年輕。”

“如果坐牢,這輩子就毀了。”

“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易中海聽著兩人的哭訴,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比閆埠貴更清楚,現在的何雨柱並不是輕易就能說服的人。

猶豫再三後,易中海終於開口:

“好吧,這件事我答應試試看。”

閆埠貴和楊瑞華聞言,臉上露出喜色,

連聲道謝:“謝謝一大爺,謝謝一大爺。”

易中海表情嚴肅起來,緊接著說:

“三大爺、三大媽,請聽我說。”

“我先宣告,我只是盡力去試一試。”

“但結果究竟如何,我無法保證。”

閆埠貴和楊瑞華連連點頭,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楊瑞華甚至跪倒在地,拽住易中海的褲腳,

近乎哀求地說:“一大爺,您要是不幫我們。”

“我們家可就徹底完了。”

易中海陷入沉思,雖然他內心並不願插手此事,

但在四合院眾人面前,他一貫扮演著熱心腸的角色,

此事不幫,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同時,這也正好是個機會,可以藉機接觸一下何雨柱。

權衡再三,易中海做出了決定:

“行吧,這件事我答應幫忙。”

閆埠貴和楊瑞華聞聽此言,滿心歡喜,

再次表示感謝,並接受了易中海的告誡:

“只要有陳大爺肯出手,那就再好不過了。”

“無論結局如何,我都沒有任何異議。”

在市區的醫院內。

此刻,陳煥章已做好出院的心理準備。

何雨柱因此也就沒再病房裡過多停留。

他帶著元雅徑直走向住院部辦理出院手續。

原本何雨章還計劃幫陳煥章墊付手術費和醫藥費。

然而,在結算賬單時,

工作人員告知何雨柱,

早先被陳煥章救下的那桌客人已經代為支付了費用。

隨後,何雨柱順利完成手續。

又喚來一輛三輪車,

將陳煥章一家送回了家中。

待這一切安排妥當後,

何雨柱才最後折返至四合院。

經過這一番在醫院的忙碌,

回到家中時,時間已然接近傍晚五點。

回到家中的何雨柱並未閒著,

因為明天店鋪即將開業,

那些新購置的鍋碗瓢盆都需要一一清洗乾淨。

何雨柱正挽起袖子忙於此事時,

易中海從後院踱步而來,

最終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

“柱子,在忙吶?”

何雨柱今晨剛婉拒了一大媽的請求,\"

這會兒易中海又找上門來,

不知又在盤算些什麼。

何雨柱隨即回應道:

“陳大爺,有何貴幹?”

易中海含笑應答:“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你這孩子。”

話音未落,易中海又笑了笑,繼而問道:

“對了,你在忙什麼呢?”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

心裡明白易中海裝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就剛剛易中海那一套表現,

若換作不明真相的旁人來看,

定會覺得這是長輩對晚輩無微不至的關心。

儘管易中海能瞞過他人,

卻瞞不過熟知劇情的何雨柱。

何雨柱平靜地回答道:

“還能忙啥,陳大爺不是都看見了嗎?正洗這些碗呢。”

易中海嘴角抽動了一下,

這句話讓他頗為尷尬。

他當然看得出何雨柱是在洗碗,

“柱子,你這話怎麼說的。”

“我是問你為何要洗這麼多碗?”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碗碟,看向易中海說:

“陳大爺,您沒看到我在忙著嗎?”

“如果您真有空閒,不如幫我把這些碗洗了。”

易中海從未見過如此應對的何雨柱,

當下愣在當地。

這時,何雨柱瞥了易中海一眼,催促道:

“我說陳大爺,您要麼就幫忙,要麼就別耽誤我的工夫。”

“嗯,好的。”易中海這才反應過來。

雖然心中有些困惑,

但他還是蹲下身子,拿起碗幫何雨柱一起洗了起來。

畢竟這活兒不算重,

還能借此機會拉近與何雨柱的關係。

邊洗碗,易中海邊繼續詢問:

“柱子,你還沒告訴我弄這麼多傢伙事兒是準備做什麼用?”

何雨柱採購這麼多物品自然是為了在街頭擺個炒菜攤。

這件事其實也無需保密,

畢竟攤子擺在大街上,

院子裡的人早晚都會知道。

於是何雨柱便答道:

“這些是用來在街上擺個炒菜攤子用的。”

易中海聽罷有些摸不著頭腦。

“柱子,我記得你父親說過你正在豐澤園學徒吧?”

“怎麼又要搞什麼炒菜攤子?”

接著,易中海語重心長地說:

“柱子,你這樣做可不好啊。”

“在豐澤連本事都沒學紮實呢,就想搞個炒菜攤子。”

“別到時候兩邊都落不著好。”

“只有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日子才能過得紅火。”

何雨柱擺擺手,回道:

“陳大爺,哪有那麼容易就知道行不行?”

“再說了,不是還有您嘛。”

易中海以為何雨柱若是生意失敗,

會請他幫忙安排工作,

一般情況下,他或許會有所猶豫,

但何雨柱的情況特殊,

何大清離家出走,

如果他能幫何雨柱打好關係,

將來養老也就有了保障。

正當易中海打算答應時,

只聽見何雨柱繼續說道:

“您可是陳大爺。”

“到時萬一我這攤子開不下去了。”

“您只需在全院開個大會,號召大家都來我這裡吃飯。”

“這樣一來,生意不就有保障了嗎?”

何雨柱露出燦爛的笑容,兩排牙齒潔白如玉。

“等我賺了錢,絕不會忘了陳大爺您的恩情。”

“我會給您回扣的。”

何雨柱挑眉示意,

“怎麼樣,陳大爺,考慮一下?”

其實何雨柱並沒有真的打算這麼做,

只是想逗逗易中海罷了。

而且易中海此時主動找上門來,

肯定是有事相求,

既然他不肯明說,

何雨柱也樂得陪他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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