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段,對於很多餐館而言,

正是上座高峰期。

何雨柱再次走到攤位前,

向依然排隊的人群拱手致歉,言道:

“諸位朋友,萬分抱歉。”

“因小攤開業倉促,今日所備食材已全部售完。”

“明日我會備足更多食材,仍舊是這個時間,這個地方營業。”

“未能品嚐到的,或者還想再來嘗試的朋友,歡迎明天光臨!”

聽到食材已賣完,

排隊的人們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失落。

但當得知何雨柱明日會準備更多的食材時,

立刻有人響應道:

“老闆,我就住附近。”

“明天我早早過來幫你佔個位置。”

由於街邊擺攤並無固定攤位,

遵循先到先得的原則,

他擔心何雨柱若是來晚了找不到位置,

跑到別處擺攤,

那就太遺憾了。

“多謝您了。”

何雨柱拱手錶示感謝。

憑藉大師級的廚藝,

他在第一天就贏得了眾多忠實食客。

得到何雨柱的承諾後,

人群逐漸散去。

至今為止,

何雨柱等人還沒來得及吃一口東西。

既然帶來的食材已全部售罄,

何雨柱只好前往周邊攤位,

買了些肉夾饃和豆腐腦分給大家。

當他掏錢結賬時,

兩邊攤主堅決不肯收錢。

他們今天得益於何雨柱的人氣,

自家攤位的商品也都銷售一空,

甚至還有了早市生意。

他們都已打定主意,

明天要提前挪動攤位,

為何雨柱騰出更大的空間,

同時多帶上些桌椅板凳,

以防何雨柱這邊座位不夠時,

顧客可以移步至他們的攤位就餐。

如今他們巴不得何雨柱在此常駐擺攤,

因為何雨柱的火爆生意也能帶動他們的收益。

對此,何雨柱並未介意兩位攤主的想法,

反正這是雙贏局面。

小吃攤主多賺些錢,

而他自已這邊,

在攤位佈置和日常經營上也能輕鬆不少。

實木打造的桌椅板凳結實耐用,

攤位擴大後,每天擺攤收攤確實需要花費一番功夫。

隨後,何雨柱回到自已的攤位,

眾人這才圍坐在一起,

一人手裡拿著肉夾饃,

配上一碗按各自口味調製的甜鹹豆腐腦。

雖然比起何雨柱親手做的菜餚稍遜一籌,

但在勞累之後,

眾人吃得津津有味。

這邊幾人正填飽肚子之際,

另一邊,肉夾饃攤主和豆腐腦攤主還主動幫何雨柱收拾攤位。

在他們眼中,何雨柱簡直就是財神爺,

恨不得將其供起來,

能幫上忙的地方必須盡力而為。

正當幾人用餐時,

攤位前忽然傳來一聲呼喚:\"

“嘿,我說何雨柱。”

“你這可不夠意思啊。”

“我和白玲為你忙裡忙外跑手續。”

“你倒好,一聲不吭就把攤位支起來了。”

何雨柱聞聲回頭一看,

說話的正是郝平川,

與他同行的還有白玲。

郝平川繼續說道:

“剛才我在遠處就看見了。”

“哎呀,你這隊伍排得老長老長了。”

“何雨柱,你得炒幾個菜讓我嚐嚐。”

何雨柱明白郝平川性格直爽,

笑了笑回應道:

“今天真不巧,菜都已經賣完了。”

“明兒你早點過來,我給你安排一桌好的。”

郝平川聽罷喜形於色,

豎起大拇指稱讚何雨柱:

“夠意思!”

“沒枉費我今天幫你東奔西走辦手續。”

白玲卻打斷了郝平川的話茬:

“就幫這點小忙就想讓人請吃飯?”

“你好意思嗎?”

白玲轉向何雨柱,言道:

“何雨柱,別聽他的胡謅。”

“若想在這兒用餐,必須付得起飯錢。”

郝平川側目看向白玲,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無辜,彷彿在說:

“你這還沒過門呢,就先護著外人了。”

然而,白玲對此毫不在意,繼續直言不諱:

“怎麼?身為人民警察,卻要向百姓討吃喝?”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豈不是有損形象?”

郝平川被白玲一頓數落,頓時焦急回應:

“我……我又不是白吃白喝,我會給錢的。”

白玲斜睨一眼郝平川,反問道:

“你說不白吃,可有錢支付麼?”

郝平川正欲反駁,卻又想到自已口袋空空如也,只得啞口無言。

何雨柱並未多慮,認為一頓飯的價值並不大,更何況郝平川今日還幫自已跑腿辦下了證件。於是,他對著郝平川大方表示:

“不過是一頓飯而已,不必計較金錢。”

郝平川先前被白玲激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此刻聽何雨柱說不用給錢,反而堅持起來:

“不成!我必須有所回報!”

“否則又有人會說我揩油蹭飯了。”

儘管郝平川這麼說,但身上實在分文皆無。找白玲借?他心中暗自搖頭。至於找何雨柱,那更是於心不安。思索片刻後,郝平川靈機一動:

“何雨柱,我看你身手不凡,想必是練家子吧?”

面對郝平川的跳躍思維,何雨柱淡然一笑,否認道:

“哪有什麼功夫,我只是力氣大些罷了。”

郝平川一聽此言,面露喜色,急切提議:

“如此正好,我教你武術,就當作日後餐費償還。”

說著,郝平川從懷中掏出一本泛黃的舊書,連同攤位許可證一起塞到何雨柱手中,然後接著說道:

“秘籍你先拿去研讀,不懂之處隨時問我。”

“等下次休假時,我再親自指導你。”

何雨柱微微一笑,收起了攤位許可證。雖然在這個時代,擺攤的管理相對寬鬆,但擁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廚藝,生意定會紅火,隨之而來的嫉妒和麻煩也在所難免,因此把手續辦齊全,防患未然,實為明智之舉。

隨後,何雨柱翻開那本秘籍瀏覽了幾頁。

【八極拳經驗+1】

【八極拳經驗+1】

……

何雨柱眉梢微挑,發現郝平川給的這本秘籍確實有價值,翻閱過程中觸發了系統的提示資訊。

【宿主:何雨柱】

【職業:廚師】

【技能:大師級廚藝(109\/50000)八極拳初級(3\/100)】

【技能點:1】

因今日擺攤的原因,廚藝經驗值又增加了百餘點。而新增的八極拳,則源於郝平川贈送的秘籍。

進一步閱讀後,何雨柱瞭解到系統標註的初級、中級、高階分別對應古武中的明勁、暗勁、化勁階段。他深知這本秘籍的珍貴,並在確認四周無人注意後,將其小心翼翼地收入懷裡,繼而轉移至系統的儲物空間。

見狀,郝平川急忙說:

“何雨柱,你現在收下就是同意了啊。”

“明天中午,我準時來找你。”

生怕何雨柱反悔,郝平川迅速離開了現場。其實,相比於郝平川用武術教學換取午飯,何雨柱才是真正的受益者。

白玲在一旁看著,不禁勸道:

“何雨柱,你別跟郝平川一般見識。”

“他人雖魯莽,但並無壞心腸。”

“他每月的工資都用來資助烈士遺孤了,尤其這個月我們局裡有一位同事犧牲,留下孤兒寡母,孩子才三歲。”

“郝平川得知後,捐出了他整個月的工資。等發工資時,他會補給你的。”

何雨柱聽了有些驚訝,沒想到郝平川還有這樣無私的一面。

“無妨,幾頓午餐而已,不算什麼大事。”

白玲見何雨柱忙碌,簡短交談幾句後便離開。此時,周圍的攤販都已經收攤完畢,他們今天得益於何雨柱的火爆生意,不僅貨物售罄,還順帶幫何雨柱收拾好了攤位。

何雨柱重新回到餐桌旁,大家已吃完東西正在休息。他坐下來,舀了一勺鹹豆腐腦放入口中,翠綠的蔥花、醃製過的芥菜疙瘩,搭配上自家特製的紅油和花生碎,這一口下去,堪稱人間美味。

陳煥章這時好奇地問何雨柱:

“柱子,你什麼時候還認識了警察朋友?”

何雨柱笑了笑,隨意解釋道:

“之前偶然幫了他們一個忙,之後幾次接觸下來,也就熟絡了。”

“我這攤位許可證也是他們幫忙辦理的。”

何雨柱並未全盤托出,關於制服敵特的事情選擇了保留。這不是對陳煥章不信任,而是覺得此事無需讓太多人知曉,以免徒增擔憂。何況眼下並非私下場合,多留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陳煥章只是出於好奇詢問,並未深究,聽了何雨柱的回答也就沒再多問。

這時,何雨水扯了扯何雨柱的衣服,興奮地說:

“哥!好多好多的錢!”

“咱們今天賺了好多錢呀!”

何雨水年紀雖小,卻聰明伶俐,一提到錢就兩眼放光,宛如一個小財迷。

何雨柱知道今天的生意很好,但他還未檢視具體收益。

“到底掙了多少錢?”

負責收錢的陳妙妙聽到何雨柱的問題,緊握著口袋的手鬆開,口袋鼓鼓囊囊的顯然裝了不少錢。她取出疊放整齊的錢幣,遞給何雨柱,滿臉喜悅地報告:

“柱子哥,今天我們一共收到了六十塊零七毛八分。”

不僅是陳妙妙,陳煥章和元雅也都十分激動。特別是陳煥章,作為豐澤園的大師傅,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一百多元,而今天僅半天工夫,就賺了六十多塊錢,這意味著短短兩天的收入就能超過他當大師傅一個月的薪水。

陳煥章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嘟囔著:

“這……這怎麼可能!”

“要是能保持這種勢頭,兩天賺的錢比我以前一個月還要多!”

相較之下,何雨柱則顯得更為從容,畢竟他是憑藉大師級廚藝建立起的信心。

何雨柱內心也湧起一陣感慨。

如今他與陳煥章的烹飪技藝同列大師級別。

儘管同樣是大師級,技藝之間也有高低之分,

但基本可以歸為一個層次。

此刻,何雨柱擺攤初日,即收入六十元。

而陳煥章在豐澤園辛勞一月,所得不過一百餘元。

唯有跳出豐澤園,自立門戶,

方能真切體悟到自身勞動價值幾何。

依附於資本家,永無出頭之日,

只會被無情壓榨,再壓榨,不斷壓榨!

此時,何雨柱轉向陳煥章,笑著言道:

“師傅,現在您瞧見擺攤掙錢多麼可觀了吧?”

陳煥章神情複雜,輕嘆一聲回應:

“原以為我在豐澤園的待遇還算優渥。”

“細算下來……”

何雨柱笑著揮了揮手,介面說:

“現在我們出來擺攤,還不算晚。”

隨後,何雨柱抽出二十塊錢以備明日採購食材,

剩下四十元中,他又取出十五塊遞給元雅,並言道:

“師孃,這是師父、您和妙妙的工錢。”

元雅看著這厚厚一疊錢,忙推辭道:

“柱子,咱們拿不了這麼多。”

“我和妙妙只是幫了些小忙而已。”

陳煥章接著表態:

“我這裡可沒做什麼實質性工作,這錢我不能收。”

陳妙妙亦隨之附和:

“柱子哥,你給的工資太高了。”

“照這樣一個月算下來,我和我媽都得掙三百塊呢。”

“比我爸以前掙得還多。”

陳妙妙這一番比較,讓陳煥章這個老父親心頭微微一緊。

何雨柱搖頭微笑,解釋道:

“這錢不算多,這只是開始。”

“往後我們的生意定會更上一層樓。”

“師孃和妙妙之後的工作量也會不斷增加。”

“所以這些錢,你們就安心收下吧。”

言畢,何雨柱執意將錢塞入元雅手中。

元雅見其堅決,不好再推脫,

但她還是從中抽出五塊錢遞迴給何雨柱:

“柱子,我和妙妙的錢我們就收下了。”

“但是你師父現在幫不上什麼忙。”

“他的那份我們真的不能接受。”

儘管陳煥章目前作用尚未顯現,

但何雨柱明白其重要性。

正當他欲作解釋時,

元雅卻堅持道:

“柱子,若你不肯收下這五塊錢。”

“那我和妙妙的工錢也不要了。”

陳妙妙也隨聲附和:

“對,柱子哥,你要不收下這五塊錢,我也不要工錢了。”

連陳煥章也目光堅定地看向何雨柱。

無奈之下,何雨柱只好又接收了這五塊錢。

這樣一來,他今日的總收入達到了三十多元。

這僅是一天的收入,倘若傳揚出去,

不知會引起多少人的豔羨。

分配完錢後,眾人皆是喜形於色。

在這歡樂氛圍中,何雨水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

開口便說:

“哥,你現在賺這麼多錢,可別忘了給我找個漂亮的嫂子。”

何雨柱聞言翻了個白眼。

“嘶——你這丫頭,哪學來的這套話。”

何雨水叉腰而立,裝模作樣,

眼睛笑眯成縫,狡黠無比:

“哥,我看剛才那位跟你說話的女警察就挺不錯。”

“你可要努力攢錢,爭取把她娶回家。”

何雨柱沒好氣地瞪了何雨水一眼。

“你少胡說八道!”

何雨水眼珠一轉,故作深沉地道:

“哦,哥,原來你是不喜歡比你大的啊。”

“那妙妙姐也可以考慮嘛。”

“妙妙姐比你小一歲,正合適。”

何雨水的話令陳妙妙瞬間羞紅了臉,

紅暈從臉頰一路蔓延至耳根,

她像只受驚的小鴕鳥,低垂著頭。

何雨柱立刻伸手擰住了何雨水的耳朵。

何雨水誇張地大叫起來:

“哇,疼疼疼!哥,你快放手!”

何雨柱並未鬆手,繼續追問:

“還瞎說不瞎說了?”\"

何雨水委委屈屈地回答:

“哥,我這不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嘛。”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最終,何雨柱放開了何雨水的耳朵,

不再搭理她的胡鬧。

何雨水獲得自由後,立即撲向陳妙妙懷裡,

指著耳朵,向陳妙妙告狀:

“妙妙姐,我哥他打我。”

陳妙妙臉頰還未退去紅暈,

就心疼地為何雨水揉起了耳朵。

何雨柱則懶得再去理會這個丫頭,

轉而面向陳煥章夫婦,歉意地說:

“師父師孃,你們別介意。”

“雨水年紀小不懂事,你們權當她胡言亂語好了。”

陳煥章和元雅相視一眼,默然不語。

其實他們對何雨柱頗為讚賞,

倘若陳妙妙真能與何雨柱結緣,

也是他們心中所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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