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事情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發生,就比如剛才,他上樓的時候那邊的節目演完了,上樓的邦邦聲傳進了姐妹倆的耳朵裡。

而他那一停,正好四周沒啥聲音,顯得格外寂靜。

看了兩雙美腳的他,又恰好陷入了沉思中。

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是個人都知道他回來了。

柳佳和錢靈從沙發上站起,躡手躡腳走了過來。

“好你個杜傑,老色*”

“你要看,好歹走上來看啊。”

“那什麼,我剛剛去了一趟奶茶店,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可以放心了”杜傑恨不得馬上把話頭岔開。

果然,奶茶店裡的事情吸引了柳佳的注意。

“你不是就去了一刻鐘嗎?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性格中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一部分展露了出來。

“額,我差點死掉。”

兩女聽到這話才仔細端詳了一下杜傑那張帥臉上的不斷流下的血跡,錢靈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在杜傑的指揮下,兩個女人開始在家裡瘋狂找紗布和酒精。他雖然很想幫忙,但腦袋裡傳來的陣陣眩暈感令他有些恍惚。

該死的傢伙。

金日蠶泉下有知的話,可能會被他直接氣活過來,哥們你就破個口子流點血,還有二美照顧。

想一下被你打得神形俱滅的我。

好意思嗎?

柳佳的醫術好得有點離譜,包紮的比護士還專業兩分。前段時間杜傑刷短影片才看到一組很奇特的創意,幾個醫術大牛扮成菩薩的樣子。

柳佳這模樣,這手法,堪比東方的南丁格爾菩薩。

不多時,一個腦袋像植物大戰殭屍裡的殭屍出現在了二樓客廳。柳佳看著自已的傑作,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你們想問我,我會醫術確實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姐姐,你還記得我們從孤兒院分別嗎?當時的事情我沒有說完。一對醫生夫婦領養了我,我的養父養母對中醫很感興趣。”

她頓了頓,似乎回憶到了些什麼,錢靈看到她的眼裡忽然有了些光亮,又在一瞬間悄然黯淡。

或許是因為那件事的緣故。

“從初中開始,我把醫術相關的書籍讀了一遍,養父也開始叫我接觸基礎的診脈和抓藥,到了高中的時候,我已經能夠熟練地背出人體所有的穴位,就這樣一直到了那天。”

“那天你覺醒了醫術之魂嗎?”杜傑不顧疼痛,指著柳佳笑著說

“那天我的養父死掉了。”

柳佳平靜地敘述著,他心中卻掀起了悍然大波,抖機靈真的是會倒黴的。

“柳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我習慣了。”柳佳的語氣還是那麼平淡。

“聽說是車禍,挺諷刺的,救了一輩子的人,最後救不了自已。”

“後來我就不學醫了,可能你們會覺得我懦弱。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堅強起來,抱歉了。”

“哎,我說這些幹什麼。”

杜傑看著文靜的柳佳,一時竟也不知道是安慰還是激勵她,剛才挺悲傷的,都怪自已嘴賤。

女人總是更加感性一點,錢靈的眼淚都已經落在杜傑的紗布上,兩滴淚珠偷偷滲了進去,她伸出手背將眼眶擦了擦。

妹妹這些年受的苦太多了,自已性格大大咧咧的,被富豪老媽收養之後,一直過著大小姐的生活。這次離家幾年,實際是為了向老媽證明自已。

可沒想到老媽的公司越開越大,差點都要成為全省第一了。

自已卻因為山莊這幾年,效益連年下降,怎麼好意思回到家裡去呢?當時的豪言壯語還留在別墅裡。

杜傑看到了這兩姐妹從熱鬧到不說話的全過程,一時間有些頭疼,同時emo,自已是去勸誰更好?

不管了,傷員最大。

他倒在沙發上,雙眼很快就閉上了,輕微的鼾聲從沙發座位處傳來,對戰,還是很累的。

姐妹倆齊齊翻了一個白眼,你還怪會端水的。

陳偉在10點鐘接到了分局指揮室的指令,結案了。

結案了?

這案子明明是個大案子,怎麼能夠結案了?他問了在專案組的警校師兄,得知是真的。

“隊長,我覺得這個案子還有很多的疑點,怎麼能夠按照因為精神壓力導致的自殘來結案呢?四個人,就是四條命。這顯然是違背法治精神的。”

“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教我是嗎?不然這個隊長讓你來當。”

“可是,這不就太草率了嗎?我們法醫的第一課就是尊重真實。”

“你想不想幹?不想幹就滾蛋。”平日裡隊長雖然嚴肅,卻不會輕易對工作做出評價,何況陳偉一直是鑑定中心的主心骨。

“我不幹了!”陳偉摔門而出,辦公室裡只留下了隊長一個人在轉椅上,他的臉朝著書架,表情隱藏在撲克臉後看不清楚。

叮鈴鈴鈴

桌上的那部紅色電話響了。

這是一部老式有繩電話,鍵盤仍舊選擇的是橢圓形按鈕,上面的阿拉伯數字粗黑又收口均勻,更別說一體化的外殼。總之,跟現代化的辦公室格格不入,從李德學當警察開始,就知道有這麼一部電話。

一直混了二十年當了隊長,歷任隊長在聚會里都私下告訴過他盯緊這部電話,卻沒有告訴原因。

這聲鈴聲是今天的第二次,也是這二十年來的第二次。

“喂,您好,我是”他的手都有些顫抖。

“已經按照您的意思辦了...你們可以接手...對...我們會銷燬...已經按照指示處理。”

2分鐘後,放下電話的李德學擦了下額頭的汗珠,紙上有個黃豆大小的印子。

剛剛電話裡的那個老人語氣平緩卻顯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是真正的上位者。

二局,那個傳說中的部門。

從警二十年,李德學知道華夏有些案子的兇手其實並不是普通人,有的甚至並不是人。法律的戰鬥交給法律,可總有法律也懲治不了的兇手。天道輪迴,不會只是一句空話。

十五年前,高川省吳林鎮死亡兩百餘名農民和城鎮居民的案子,能用他媽的常理解釋?他忍不住要爆粗。現場勘察發現,每具屍體都是乾屍,都貼有一個小小的圓片,整個村子掘地三尺愣是找不到一滴水。

他作為刑偵的青年骨幹被抽調進專案組參加交叉比對,也看到了一些比較機密的檔案。

死因那一欄,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問號。

第二天晚上雨很大,他親眼看到一個白袍道士在閃爍警燈和警笛的一路護送下來到了現場。

只見他迅速支起了一頂帳篷,上面有個太極的圖案。裡面閃動了一陣光後,暴發出了一陣令人驚悚的聲音。

吼吼吼吼吼吼

伴隨著聲音,空中的雨被攔腰折斷,李德學和同事們都傻了。

物理學,不存在了?

雨水在空中停滯,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白袍道士從帳篷中走出,面無表情地環顧四周,然後緩緩地走向了那些乾癟的屍體。

他想要走出現場指揮部湊近去看看,但腳卻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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