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現在是長白山時間凌晨3點33分,我,張山山,很想原地去世一下…

第一次做人,第一次感受到丟人!

事情有些複雜,但又似乎不那麼複雜…

快要就寢的時候,張起靈揹著黑金古刀避開眾人進了張山山帳篷裡。

有些一根筋的他現在已經滿腦子被“山山=媳婦”、“媳婦由我守護”的口號填滿,要是短時間腦容不夠,還隨機擠走幾個不太重要的記憶點。

看張山山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我都要睡了,那麼晚你來幹嘛),張起靈木著一張臉道:“怕你有危險,我來守夜。”

大哥!你是怎麼認真著一張俊臉,從你37度的口中說出如此冰冷的冷笑話的?危險?你這個點來我這兒,我才會變成那個最大的危險阿喂!

傳說“送上門來的帥哥不享受,會長小雞雞!”

誰說的?我說的!

張山山默默收了鋪陳開來一排的冷兵器熱武器,悄悄扭開胸口第三粒襯衫釦子用甜的膩死人的聲音,矯揉造作地發嗲:“張起靈~倫家好想你哦~”

張起靈一直是個內斂的人,從小到大因為成長環境和各種事情讓他喜怒不形於色,但是他也是個人,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啊!

在某些東西失控之前,理智還是佔了上風。於是一個箭步衝上去,拿了跟毛毯刷刷幾下把張山山裹成一隻蠶蛹:“乖,別鬧,休息!”

說著把人打橫溫柔地抱到行軍床上,自已也在她身側順勢躺下。只見他一隻手摟著張山山一隻手壓在腦後,看著帳頂準備守夜兼日常發呆。

黑金古刀放在身側,以防萬一。

張山山掙扎著咕湧了幾下,終於散開了毛毯,溫柔地分了一半蓋在張起靈身上,溫暖在兩人之間纏綿地傳遞著。然後側著身子依偎在他的臂彎裡,一副小迷妹的姿態,看著他仰面朝天的側臉。

嘖嘖,這臉蛋、這面板、這鼻樑…妥妥建模臉啊。

張山山回憶了下她這個世界見過的所有張家人。這原本的世界意識莫不是個顏控,知道張家基因不錯男帥女靚所以把“好差事”留給老張家?

“唔,那晚安!”張山山探出身子在張起靈側臉上親了一口,後者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看得張山山眼露精光,一雙小手躍躍欲試想要伸過去戳他的臉皮。

張起靈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他現在大概有點摸清楚自已未來夫人的脾性了,某些事情上又菜又愛鬧。要是真讓她繼續東摸摸西戳戳,那今晚誰都不用休息了。

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身體力行。只好先把人親累了啊…

這邊張山山被親的暈暈乎乎找不著被,那邊吳邪藉口睡不著出來透透氣已經杵在張山山的帳篷外不遠的地方几個小時了,連順子出來遇上他想聊聊也被他揮揮手拒絕了。

上次的告白在沒有得到山山義正言辭地拒絕之前,他總覺得自已可以在掙扎一下。

但是當面再問一次他又慫得可以,所以他又化身成拉磨的驢在張山山的帳篷不遠處打著圈圈轉啊轉。

黑漆漆,這四周黑漆漆;暗戳戳,我腳下暗戳戳;悄咪咪,我身體悄咪咪…此時一個黑影在夜色的掩護下,避開夜間崗哨慢慢靠近著張山山的帳篷。

黑衣、黑褲、黑靴,還依稀透露出一股賤兮兮的氣質…是黑瞎子啊!

黑瞎子原想著爬窗戶,可一是這帳篷也沒所謂的窗戶可言,他的大長腿跨不過那個四四方方的小氣孔;二是他可是張山山親自“請來”加入隊伍的,當然要大搖大擺地來。這麼一思索,在解雨臣那兒習慣了爬窗的黑瞎子這次準備光明正大從帳篷正門進去!

唔,竟然還有這麼些不習慣是怎麼肥四?(千里之外的解雨臣忽然覺得窗戶有些透風:來人,明天把這個窗給我封死了!)

跟個黑耗子似的,彷彿門簾只是被微風吹起一下,站在帳篷外的黑影已經不在原地了。

黑暗處他看得很清楚所以地上有堆東西他知道(那是之前張山山在搗鼓的武器裝備),他想炫個技,跳過那堆東西,最好落地再給山山小美女擺出一個炫酷吊炸天的姿勢,一定能迷死她。

敏銳如他,已經感受到床上的人已經醒了,就是呼吸似乎有些粗,跟個男人有的一比。

不過黑瞎子也沒當回事兒,只當在這冰天雪地他的小嬌嬌大概感冒了。來吧,讓瞎子我用熾熱的懷抱溫暖你,征服你吧!

在人進來時候張起靈就立馬醒了,張山山也閉著眼假寐,呼吸依舊勻稱又輕柔,因為團在張起靈懷裡,於是也沒動,在不知道門口來人的情況下,想著如果是自已隊伍裡的哪有半夜摸黑進來的。可要是敵人,膽子也太大了些。是敵是友不明,於是暗中還是朝著門口射了一個彈子出去,角度刁鑽,但不會致命。

在黑瞎子騷氣地躍起後將要落地的電光石火間,那顆本衝著他大腿位置而去的鐵蛋子因為他想擺個造型而此時剛好射在他膝蓋穴位上。

“唔!”黑瞎子悶哼一聲。

本就在張山山帳篷外打圈,拿著一株松針“告白、不告白、告白…”的吳邪第一時間聽到了異響。一把丟下手上已經快要薅禿了的松樹枝,四下火速鎖定一棵比成人腿還粗的枯木段,幾個衝刺動作這就準備殺將進去,拯救山山!

而我們話說兩端!

同一時間,這黑瞎子腳軟撲倒在床邊一隻手好死不死按在張起靈的小黃雞上。

兩個大男人同時一愣!

偏偏穴位打中的地方很是酸爽,黑瞎子嘗試站了幾次都失敗,手也跟著拿起按下拿起按下。

………

張起靈不是不想一躍而起,奈何一邊是抱著的張山山,而下面被這麼一按略起了些尷尬反應…

他殺人的怨氣都已猶如實質般溢位開來,悠悠地拔出黑金古刀,刀鋒的寒光都出來了。

黑瞎子沒想過床上還會躺別人,心裡臥槽一下:我好好的媳婦兒竟然長了雞兒!”

瞎子心裡苦啊!

好在後知後覺認出來這人是誰!

不過,他都沒第一時間深思為什麼啞巴張會睡在他心心念唸的嬌嬌小美女床上,因為,他,此時此刻!就想馬上站起來!

總這麼跪著也不是個事兒啊!他連他早走的阿瑪額娘都沒跪這麼久呢!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張山山早就明白髮生的情況,心裡發怵,只能繼續挺屍裝睡…

男人之間的問題還是讓男人解決吧。

而此時,二哈吳邪已經殺將而至。但是顯然,這個弱雞書生沒有黑瞎子夜視的本領。只聽巨大的一聲“咚”,伴隨著一聲幾聲悶哼。

帳篷裡一瞬歸於詭異的寧靜。

張山山又想哭又想笑,她再也裝不了熟睡了,捂住臉,大機率是可憐的小吳邪被那堆東西絆倒了,然後又被自已帶來的什麼玩意兒砸到…

短暫的寧靜打破的十分的快!

吳邪詐詐唬唬的聲音早就引起巡夜人員的警惕,即使裡頭情況不明,但現在又事關小小姐。忠心護主的一眾手下,提著高倍照明裝置帶著武器一瞬間包圍了張山山的帳篷。

幾個親信刷地一聲掀開簾子衝進去,連睡的迷迷瞪瞪的陳皮阿四,也連同睡袋一起被人一頭一尾抬著前來!

幾個親信本就是混道上的,嘴上髒話連篇沒個把門,幾聲“臥槽”之後,不知哪位勇士說了句“姿勢還挺花”。

此時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張起靈抱著張山山;黑瞎子壓著張起靈,手還觸碰在不明部位;吳邪緊貼著黑瞎子,就差把臉埋進他屁股裡了…張山山的赤色鴛鴦肚兜還掛在吳邪這個狂徒身上!

哦,不是,年紀大了,看錯了…是吳邪大概傷到了哪裡,腰上一塊紅色的血漬。不過,陳皮阿四此時終於徹底清醒了!

你們這幾個人到底要幹什麼!我女兒,這是我女兒!你們半夜三更進人家帳篷,意欲何為!!!

懵懂無知的蠢吳邪狗耳朵就聽見一句姿勢,還傻兮兮接了一句:“山山,可以加我一個嗎?姿勢我可以學…”這簡直卑微到塵埃裡的舔狗做派沒眼看!

神他媽姿勢可以學!從睡袋裡瘋狂爬出來的陳皮阿四活像禁婆附體,癲狂不已,他大概此時此刻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毀滅吧…

終於,雞飛狗跳地迎來了新一天的曙光,張山山把自已收拾了一下,大概沒睡好的緣故,依舊有些頭昏腦脹。

她坐在乾爹身邊,看見從陳皮阿四帳外陸陸續續進來的人,一個個神色嚴肅,堪比誓師動員大會。

吳邪是第一個進來的,他長得白淨,所以有了黑眼圈也格外明顯。本就半夜不睡在山山帳篷外遊蕩,後半夜又鬧了這麼一出,到現在他走路都像踩棉花,軟綿綿飄著進來。而他的旁邊跟著滿臉八卦但又找不到瓜田撓頭不已的王胖子。

王胖子早上起來一臉悶逼地聽了個七七八八,越聽越迷糊,咋還有他家天真的事兒?什麼叫“4p大戲玩的花”?咋過了一晚我的訊息就落後各位一大截啦?

其實也不怪他,走南闖北,在外露營第一次遇上張山山這種大手筆,高階裝備一流人員配備,這不人一放鬆就睡死了些。捶胸頓足,後悔啊,錯過第一手大瓜,中午一定要吃頓好的補回來!

第二個進來的是張起靈,依舊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進來的時候他第一眼看向張山山,見她有些無神便大概猜到是沒休息好的緣故。心疼的視線從她身上收回,又打量了一眼吳邪,看來傷的不嚴重便放心的又把目光定在地上某處,開始了放空。

張起靈大概知道陳皮阿四叫他們來是什麼事情,張山山對於他本就是同宗同族,又有族內通婚的規矩在,更何況他自已也漸漸對感情的事情明朗起來。張山山未來會是他的妻,所以陳皮阿四這半個老丈人只要不違背原則的刁難,他都願意扛下來。

第三個進來的是黑瞎子。黑瞎子在外面磨蹭了好一會才進來,看見山山剛想習慣性露出他自認為“迷人的八顆牙笑”,嘶的一聲扯到了嘴角上的一塊淤青。張山山這才看見,他似乎被人揍了,還揍得不輕。在座的戰力,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張起靈了。

下手這麼重,莫非張起靈的小黃雞兒出了什麼問題?張山山胡思亂想一番,隱晦地盯著張起靈的某處,即使悄悄地但似乎還是被對方感受到了。

張起靈的耳朵尖悄悄得紅了起來…他這個小妻子似乎總是愛在他的理智線上蹦嗒!

陳皮阿四把柺棍往地上重重地戳了好幾下,彷彿在洩憤一般:“人都齊了,來吧,給老子解釋一下,昨晚上你們去我家山山帳篷裡,幹什麼去了?”

“乾爹,他們…”張山山剛想開口解釋就被小老頭兒瞪了一眼。

得,老頭子氣頭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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