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的盡頭是玄學,九門的盡頭是邪門。

此時被大家調侃九門裡的第十門,邪門門主——吳邪,終於揉著鈍痛的腦袋瓜子清醒過來了。

張山山有些擔心他的狀態,畢竟那一腦袋的傷看起來就傷得不輕:“吳邪,你,還好嗎?”

哦莫,我現在好極啦!

吳邪一睜眼就看見張山山一臉關切地看著他,一隻手還緊緊拉著自已,頓時覺得跟插了萬能充似的,力量又回來了!

“山山,我這是怎麼啦…嘶,頭一圈都好疼!”吳邪豎起一根手指頭,繞著自已腦袋比劃了一個圈,而後捂著頭,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對著張山山釋放著訊號:好可憐,需要安慰,有親親抱抱就更好啦!

“天真你可終於醒啦!”王胖子拿著水杯,另一手攬著藥油和繃帶,那是他替吳邪問隊醫要的。他走到吳邪的另一邊,準備幫他換藥順便把情況講了個大概。不然以吳邪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肯定不停的為什麼為什麼的問個不停。

王胖子:“我發現你的時候,你頭朝下倒栽蔥,腦袋磕在那個不平整的洞壁上。山山手下有熟悉野生動物的,說著大機率是之前被你逗過的那隻小畜生來尋仇的。好傢伙,我當場好傢伙,那麼大一個包!”

王胖子說著摁了一下吳邪頭頂的一個包。

吳邪:“啊嗚~”

吳邪已經回憶起眼前一黑前看到的那個跳脫的小動物身影了。

王胖子悄悄地瞥了眼黑眼鏡站著的方向,後者有些心虛地往張起靈身後藏了藏:“然後,你知道的,最近可能伙食比較好,胖爺我可能又胖了,第一次拉你沒拉住,後來是黑爺把你拉上來的,只是拉的時候繩子沒綁緊…”

王胖子幽幽地戳了吳邪頭上另外的兩個包。

吳邪:“啊嗚~啊嗚~”

誒?等等,那為什麼是兩個包?

黑瞎子在那邊悶聲悶氣地說:“胖子,這你就不夠意思了。你自已第一次下來因為肚腩卡住沒抓穩,讓吳小三爺duang了一下的事兒咋就這麼輕輕揭過啦!”

吳邪一臉譴責地望著身旁的胖子,敢情兒這包還有你的份吶!?

黑瞎子越說越來勁兒:“不過,吳小三爺的運道還真是邪門又幸運啊,本來山山都規劃好最安全的路線我們無腦跟著走就是了,如今這些都被你打亂了;你腦袋這麼一撞,bang,嘿!你猜怎麼著?山山他們發現了東夏國的百足蟲石刻!”

“好啦,說這麼多幹嘛,胖子,快給吳邪上藥吧!”張山山出聲催促著胖子。

吳邪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過來:“沒想到小小一隻動物,報復心還挺強的。”

他傻笑著習慣性摸了摸自已的腦袋,嘶~真疼啊…1個、2個、3個、4…4個!!!

“胖子!為什麼我自已摸到了四個包!”吳邪都快要炸毛了,他望向張起靈:“小哥,我這頭上到底還有幾個包!”

張起靈看著他沉默了一瞬,幽幽地說:“就,5個。”見吳邪又自已在自已腦袋上自摸,便再次一臉認真補充了一句:“兩次,一個位置。”

張山山解釋了一下:“胖子這不是關心你,於是親力親為把你扛進來的時候,有一處巖縫比較窄,你們兩個人難免…擁擠了一些…所以就磕到了…”

吳邪這才開始認真打量這周圍的環境,順著山山手指著的方向,他看到了那條他們進來的巖縫。

巖縫是自然地質運動產生的,寬度大小不一。現在眾人所處的盡頭是巖縫比較寬敞的地帶。

吳邪向四周目光逡巡,發現這裡的山壁上有大幅壁畫。氣勢恢宏、場面聲勢浩大。這不由激起他濃厚的興趣。

張山山看著吳邪踉踉蹌蹌走向壁畫,直覺上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只能遵從本意,一隻手捂住了自已的雙眼。

一直偷看張山山的黑瞎子,因為看的認真也莫名其妙跟著有樣學樣,只是留了個指縫繼續打量。

張起靈安安靜靜守在張山山身邊擦著刀,王胖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所以…這都是什麼情況?

還沒等他想明白就聽見熟悉的duang一聲!

“天真!天真你怎麼又磕到頭了!”王胖子嚇得一把把手裡的藥品往身後一拋,三步並作兩步過去拉吳邪。

倒黴催的吳邪,邪門地不知絆到什麼,腦袋這一次和壁畫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聽聲音就很疼啊!

託吳邪硬殼腦袋的福,胖子發現壁畫有兩層。(吳邪: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剝開表層壁畫,裡層壁畫顯露出來。壁畫描繪的是東夏國的情境,奇怪的是,所有東夏人都非常清秀。

華和尚這時候語氣不明地說了一句:“按照這上面說的,東夏人是不會老的。”

不知為何,原本討論的起勁的氣氛忽然都安靜了下來。

長生,九門乃至世人都渴望以及追求畢生的。

王胖子悄悄挪到吳邪身邊,壓低聲音問:“天真,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浙大高材生的名頭,也是你高考時用腦袋撞骰子這麼搖出來的吧…”

倒是張山山坐在不遠處給吳邪找臺階:“依我看吳邪這可能不是邪門,也可能是錦鯉體質啊?”

見連張起靈都投來了不認同的目光,張山山在心裡想這吳邪莫非真的這麼邪門,連張起靈這氣運都壓不住?但是想歸想,嘴上還是不停:“你們看啊,依你們說的,哪一次起屍不都是帶來好東西,依我看吳邪開棺必起屍不如說他去到的都是風水寶穴。畢竟這普通地界可養不出能起屍的呀!”

一旁的吳邪眼睛越聽越亮,頭點得又重又快,嘴裡不停附和著:“對對!山山說的才是真相!”

黑瞎子擋住吳邪望向張山山的視線,他可是切身體會過吳邪的邪門的。不過既然山山不信,那到時候他多多照顧她保護她就是了。

他的嬌嬌小美女不信邪愛鬧騰怎麼了!我的女人,我寵著就是了!

華和尚拿出蛇眉銅魚,魚身上有女真文刻的四十七個字,根據資料推斷,東夏曆代萬奴王都不是人,而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怪物。

張山山悄悄拉了拉張起靈的手:“張起靈,你見過萬奴王嗎?”

張起靈望著張山山的眼睛,那裡乾淨又純粹,他點了點頭:“不過,死的。”

休整過後,一行人退出來,繼續按照既定的路線前進。

不久,他們竟意外看到了阿寧一行人。

“小小姐,那個方向。”朗風手指向一處,把另一個手裡的望遠鏡遞給張山山說道:“看走的方向,和我們朝著同一目的地三聖山進發。”

張山山放下望遠鏡,看了一眼陳皮阿四。

陳皮阿四會意,找人把順子叫過去一邊,他有話要問。

張山山摸著下巴,她現在有些懷疑順子可能有問題,但是又沒有切實的證據。

如果你和另一個人並駕齊驅,但是短時間無法把人趕超,你會怎麼做?

張山山的答案是:那就把對方拉下來!

她朝著吳邪招招手,吳邪開心地湊了上來,雖然胖子說他這樣是舔狗作派,但是他依舊樂在其中。

張山山指著對面阿寧的隊伍說:“來,吳邪,看著他們,用你最真誠的心祝福他們一路順風,直達終點”

吳邪不解,但是照做。

黑瞎子挑了挑眉,用手肘撞了一下沉默不語的張起靈:“啞巴張,等著看好戲嘍!”

“要去三聖山就要經過邊境線,老闆,那裡有駐防軍,軍事重地,還沒靠近我們就被打成篩子啦!”順子聽明白陳皮阿四的意思後連連擺手。

張山山觀察著他的微表情,非常可疑。於是想用話試一試他。

張山山:“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和上面打過招呼,得到了通行備案。”

張山山盯著順子,顯然,聽到她的話順子有些驚慌。

“可是據我所知,即使有通行證,解放軍同志們依舊要例行檢查身份證件的。幾位老闆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我想同行的這幾位大哥應該通不過這個身份檢查吧!”順子儘量讓自已的語氣聽起來情真意切。但不受控制的手指總是不停地無意識的搓捻暴露了主人內心的不安。

張山山幾乎可以肯定,順子有問題!

但是究竟是被調換了還是收買呢?

不,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看,他是想引隊伍去他計劃的路線!

張山山走到陳皮阿四身邊:“乾爹,水線子(奸細),插了(殺)?”

陳皮阿四:“吃臭(盜墓)裡碼人(同行)?再看看。”

一番道上黑話,父女二人交流完畢。於是看向順子,張山山說道:“那按照你說的,怎麼走?”

順子斂了斂心神,趕緊絮絮叨叨說了起來。

幾人話還沒說完,拿著望遠鏡觀察的華和尚一聲“我擦!”手指指著對面剛才看見阿寧隊伍的山說:雪崩了!

王胖子第一反應想到了阿寧那娘們:“阿寧他們看來凶多吉少嘍!”

黑瞎子想的就多了,弱弱離得吳邪遠了些。他還有好多尾款沒收呢…可不能出事兒!那可是媳婦本。

三聖山和周圍的大聖山、小聖山並稱五聖山,陳皮阿四根據風水判斷,小聖山必定有通向三聖山的陪陵。心裡也更加傾向順子是內行人派來的猜測。

幾番跋涉爬上雪坡,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巍峨神聖的雪山。蒼空之下群山連綿,連綿之間唯有目標所在之處拔地而上,直插雲霄。

“小哥!”吳邪小小地驚叫一聲,原來是張起靈虔誠下跪,向三聖山朝拜起來。他的背影透露出無盡的悲涼與落寞,遠遠看去像一尊無情的神祇與周遭的人事物都格格不入。

張山山跟著他的動作望向遠處,能量的氣息已經越來越濃郁了。

這一小插曲過後,大家繼續浩浩蕩蕩行進。黑瞎子快走幾步,追上張山山:“你怎麼看啞巴張剛才的舉動?”

黑瞎子問完問題就觀察著張山山的反應,他自已和張起靈一樣,從那青銅門得了他本不想要的長生。藉著這個機會,他很好奇張山山對於長生的態度。

張山山:“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秘密,不該知道的別多打聽。”

等找到了墓之所在,陳皮阿四手下郎風試圖冒險炸開墓室,但爆炸之後還是引發了雪崩。幾人躲在岩石的夾角下躲過一劫。在暴露的冰川下,他們發現一具屍體,是一個蜷縮的大頭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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