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啊,請您跟隨我們一同返回吧!遠在海外的張氏家族領地內,眾人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您吶!他們渴望您能夠早日歸來,帶領我們重振家族雄風;他們期盼著能再次聆聽您的教誨和指導;他們更希冀於在您的引領下,讓家族走向繁榮昌盛之路!\"

張海樓嘴上逼逼個不停,就差一個滑跪抱住張起靈的腿了。

一旁的張千軍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一步,深怕族長覺得自已和他是一類人。

張海客倒不甚在意,要是這樣厚臉皮真能把族長弄回去,把這張海樓綁在族長腿上,也不是不可以。

張起靈在對方還沒碰到自已之前就避開了,動作之迅速讓張海樓的眼睛又亮了亮!不愧是族長,身手好迅速!

張起靈的目光看了看張山山的方向,又看了看張海客,最終還是垂眸不語。

意思很明確,他在這裡還有未完成的事情,所以不會跟他們走。

這個結果來之前張海客就料到了…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既然族長不肯回去,那…山山呢?

“族長,你帶出來的人是誰啊?”張海樓在這時候問的話讓張海客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張海樓的八卦小雷達嗶嗶嗶地閃著,莫非代族長和族長真是狗血八點檔劇情?

張海客接過話茬:“那可是我們張家的小祖宗,多問別問。”

復又看向張起靈:“族長,你不跟我們回去,那那位…總要讓我們帶走吧。”

言下之意很明確了,今天無論如何必須跟他們走一個。

張起靈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張海客的身上,語氣不容反駁:“不行,她,和我一起。”

張海客其實非常想不明白,二十年前的事情他大概也清楚了,這族長為什麼就依舊執著地留在這裡,不肯跟他們回去呢?

現下,不但自已不回去,連那位…也不肯放手交給他們。

是人都有三分火氣,張海客不想再跟族長做無謂的嘴上之爭。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對方不配合那就武力解決。

他特意帶了張千軍和張海樓,前者武力值在張家數一數二,後者的歪腦筋多,可以隨機應變。

顯然張起靈也知道彼此已經談不下去了,他的手握在腰間的刀柄上。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當年丟失的信物之一——黑金古刀,現在也沒有什麼趁手的武器。和對面三個對上,最多打個平手。

察覺到這邊氣氛焦灼,黑瞎子把懷裡的人倚靠在樹下,安頓好,徑直走了過來。

“啊呀呀,有話好好說嘛…”黑瞎子打著哈哈但是手背向身後,他的腰間插著他慣用的匕首和槍。

和張海樓這個好戰分子不同,張海客其實一直希望族長可以主動跟他們走的。

至少…山山,他必須帶走!

猶豫之間,一陣手機震動的嗡嗡聲響起。

“喂!山下民兵上山巡邏了。”

在場的幾位耳力都很好,都聽見了電話那頭的報信。

權衡利弊之下,張海客有些無奈道:“我們會再來的。”

說完打了個手勢,示意撤退。

張千軍一直很好地聽從指揮,就是這張海樓嘛…

“族長~族長你真的不跟我們走嗎?你這是傷了海外小張們拳拳之心啊~族長~”

張海客一把揪住他的後領子,提起、拉走、一氣呵成。看來是做慣了這個動作。

“族長~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瞎子把匕首插了回去,問:“啞巴,我們…”

張起靈:“走,回去。”

說著快速走回樹下,小心地抱起了張山山,抬步往山下走去。

“誒誒誒,啞巴,要不瞎子我勉為其難幫你抱一會吧~你在裡頭一定很累了…”

“其實也不勉為其難了啦,咱們那麼多年交情,我肯定要幫你的,我的意思是…我幫你抱一下吧。”

“啞巴,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啊!”黑瞎子說著就想伸手去撈張起靈懷裡的人。卻被他側身躲開。

張起靈:“滾!”

黑瞎子:(ToT)\/~~~

一路兜兜轉轉,因為沒有身份證,幾人輾轉多種交通工具。

在大巴上,一箇中年男人盯了張起靈懷裡的張山山小半程了。張起靈早就發現了,抱著山山和黑瞎子換了座位,坐的靠近了裡側。

“這位小哥,這是去哪兒啊?”那個猥瑣的男人依舊靠了過來。眼睛一瞬不瞬地在張山山身上流轉。他似乎被張起靈清秀的外貌誤導,又看他一件普普通通的雜牌連帽衫,看來沒什麼錢,覺得這一對兒怕不是私奔的小情侶。

於是看了一路覺得沒什麼問題就大著膽子扶著座椅走來,看了一圈周圍都昏昏欲睡的乘客壓低了聲音搭話:“出個數,你女朋友借我玩玩怎麼樣?”

張起靈凌厲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射出,看的那人心下一驚,後退半步。不想身後被人一把抵住,後腰似乎有個冰冰涼涼觸感之物——怕不是刀?!

“大哥,大哥,誤會都是誤會,我認錯人了,認錯了!”

被黑瞎子一陣警告後,張起靈看了看懷裡的人——看來下車要買個口罩了。

………

終於還是順利地回到了杭州。

不過過程還是一言難盡的…

張起靈一聲不吭的悶油瓶性格,加上黑瞎子從頭到腳一身黑不像個好人的裝扮,他倆帶著個即使帶了口罩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漂亮的過分的姑娘,最大的問題是那姑娘一直閉著眼睛被抱在懷裡。

好幾次熱心群眾都越看越覺得這倆人是人販子,拐女大學生進山當老婆的那種。

黑瞎子在外面混的多,對這種大爺大媽更有經驗,一看苗頭不對就暗中提醒張起靈,兩人立馬換新的交通工具。

“呼~金窩銀窩不如自已的狗窩~這趟出門瞎子咋覺得比躲條子還累捏…”黑瞎子一進屋就把裝裝備的袋子胡亂往地上一丟,整個人陷進沙發裡,大長腿擱茶几上。

這一路上明明他和啞巴張一起的,大爺大媽們就是對啞巴張和顏悅色對上他就一副看敵特的表情。黑瞎子摸著下巴心想自已這張臉也不醜啊…

張起靈也不管他嗶嗶賴賴,抱著張山山輕聲進了自已屋。溫柔地把她放在他的床上。

藏青色的床單沉悶又沒有花紋,但是姝麗的美人往那裡一躺,就像鋪陳開華麗的畫卷。

待張起靈小心的撫平最後一絲裙襬上的褶皺,黑瞎子也休息夠了,從外間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的美人,他問道:“啞巴,要怎麼把這小美人弄醒?”

一路上的顛簸,張山山從頭到腳都沒有一絲反應,也瞧不出別的問題,就像睡著一般。

看著床上人嫣紅誘人的唇瓣,黑瞎子忽然就想到了去德國時候讀到過的一則童話故事——睡美人。

於是有些壞心思地繼續道:“啞巴,你還記不記得怎麼喚醒她的辦法啊?不記得的話可不可以讓瞎子我試試?我知道洋人那邊就有這麼個案例…”

張起靈聽到問題條件反射地搖了搖頭,但是看著黑瞎子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他還是覺得不要讓他試試為妙。

低頭思考了一會,張起靈抽出匕首給自已來了一刀,又火速放下刀捏住張山山的下顎,讓她嘴唇微張,把血滴了進去。

張起靈一直下地平常也不愛外出,本就面板白皙,可是捏著張山山的臉這麼膚色一對比,倒顯得黑了。

站在一側的黑瞎子也看到了這強烈的膚色對比,他的思維又跳脫到了另一個童話故事——白雪公主。

想著想著,不知怎麼又歪了…

他想到了豌豆公主,一個面板敏感的女人。不知道這啞巴張帶回來的小美人兒,是不是也面板敏感地不行,搓幾下就紅。

靜靜等了一會,床上的張山山沒有反應。

張起靈皺了皺眉,又給自已來了一刀,再次把血送入她口中。

此時變回系統球的張山山正趴在地上吸溜著掉在地上的能量碎屑。

2333一臉複雜地看著在地上撅腚的崽,以前愛撿它掉落的乾脆面的面渣的毛病到現在也依舊沒改掉啊…不曉得的還以為它這個阿爸沒給孩子吃飽飯呢。真是丟了個大統!

看了看世界進度裡都快要再給自已第三刀的張起靈和一臉躍躍欲試莫名興奮的黑瞎子,2333只能伸出一jio把這蠢孩子踹回身體裡,然後深藏功與名。

在張起靈準備再試一次的時候,張山山終於悠悠地甦醒了。

張山山:“痛~”(我的屁股!)

一陣嚶嚀讓在場的兩個男人不由得心下一緊。

張起靈無言地握緊了她的手。

黑瞎子第一反應是這美人既然是張家的莫不是和啞巴張一樣傷在了腦子:“痛?是腦袋嗎?”

張山山愣了一下,她的腦子裡有一個很熟悉的東西在閃爍。好像有什麼自我腦補功能來著?不過,她橫豎都不樂意多動自已的腦子。

但是任務她還是記得做的,小說它也是一直在看的,當然…yellow的片子她也…咳咳,說遠了啊。

“小官哥哥!你怎麼才來找山山啊!”

像個小炮仗一樣,張山山一頭撲進了張起靈的懷裡,把一旁的黑瞎子看得手癢癢極了。

張起靈先是肌肉一緊繃,然後放鬆下來,把人慢慢摟緊了。但是這個稱呼…

“小官哥哥,這裡是哪裡呀?這個叔叔是誰?”

黑瞎子捂著胸口誇張的後退半步,哆嗦著指頭點點張起靈又點點自已:“叫他就是哥哥,叫我就是叔?小美女你怕不是眼睛不太好!”

張起靈越發覺得不對勁,隱蔽地試探問了些話,藉著幫張山山出去買些生活用品的藉口,走到了外側的院子裡。眉頭緊鎖,看著天。

黑瞎子跟出來,此刻湊上去:“啞巴,山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黑瞎子在剛才大概知道了張山山的名字,好歹也和張起靈磨合著在一起了快十年,大概也看得出他此時應該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

“稱呼,不對。”

“你的意思是…”

“15歲前她這麼叫。”

黑瞎子從張起靈隻言片語中很快明白了他表達的意思。

兩人猜測可能是因為錯過了喚醒的時間,讓張山山大腦因為過度昏睡受到了某些損傷,而記憶停留在了某個時間段之前。

黑瞎子拿過解剖學的文憑,知道人類大腦確實會在長時間的昏迷等情況下,進行一系列自我保護機制或者細胞的活性降低帶來損傷。

看著身邊一臉內疚自責的張起靈,認識這麼久第一次看見他如此情緒外露的時候,雖然他明顯感覺到兩人不是情侶關係,但看來屋裡那位真的對他很重要了。

“現在醫學發達了,山山的情況說不定可以有的治。”黑瞎子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

張起靈的眼睛亮了亮,但是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黯淡了下去。

黑瞎子也想到了…

黑戶、沒錢…

他們沒法子送山山去大型專科醫院!

但這都不是事兒!

黑瞎子掏出手機,滴滴滴滴一頓按。

嘟~嘟~嘟~

“黑爺,有事兒?”

此時電話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好聽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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