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劍說道:“嗯?你怎知陛下要到鐵荷莊?”裴老二道:“大理浪子,採花情聖,哈哈哈哈哈,合我口味,好,我得交交這個朋友。”

亭劍心道:“果然是這淫賊,要不我們行動隱秘,他們怎會知?”微微一笑,說道:“小小淫賊,冒名為奸,逆臣賊子,該當斬首,此人何足掛齒?已被我等所親擒,囚於一處。”此話目的,便是增自已底氣,叫對手不敢妄動。

竇大怪道:“什麼?此人正在鐵荷莊,距此處尚有百里之遙,你就算快馬馳飛,日夜不停,也得一天一宿,方可回此,撒謊也得靠點譜吧。”裴老二道:“老大說得不錯,媽的,再說了,他武功不在我之下,憑你們幾個?也想制住他?做夢呢?”

亭劍心中一驚,難道剛才捉的那人不是他?愈想愈是不安,這“採花淫賊”只有段正嚴親自見過,自已和樓劍不識其面,只從他口中所說而得知,莫不是真抓錯了?

此刻的他,很想脫身離去,尋到陛下,再一同看個究竟。但眼下怪人纏身,何況還未必只他二人,說不定幽篁林中,還藏有其餘人手,臺樓閣三劍生死未卜,又怎能捨之自去?心中七上八下,思慮未定,只聽大怪道:“老夫可沒耐心等你,老二,旁邊守著。”

裴老二剛應一聲,大怪鋼杖陡地點出,勢沉風疾,裴老二道:“剛才你不老老實實,撤劍自縛,這回想求饒都不可能了,哈哈哈哈。”

他曾偷學過少林寺八八六十四路達摩杖法,並以其為根基,經多年苦練,勤修改招,才自創出這路贔屓杖法,實則已與達摩杖法大異,不可同道而論。

亭劍不敢硬接,當下側身閃開,同時右手劍一遞,刺向大怪手腕,逼他撤杖而退。

裴老二道:“哼,我還以為大理八劍有何了不起,原來是飯袋酒囊之徒。”

亭劍知他故意激怒自已,八劍之首,必有過人之處,當下心如平波,不動漣漪,一劍不中,“唰唰唰”又練刺幾劍,口中吟道:“數聲風笛離亭晚,君向瀟湘我向秦。”

大怪見他劍法似前而後,似後而前,真似兩人離別,一去瀟湘,一去西秦,往往一杖既出,突然間便掃了個空。

心想自已過於自信,既稱“一杖閻王”,一杖拿他不下,已是丟了臉面,幾招之內,若讓他逃了,更是說不過去,說道:“八劍之亭,無跡無形,好,看招!”當下認真起來,凝神出招,鋼杖掄圓,登時將亭劍罩在杖影之中。

裴老二道:“老大,好一招‘玄武沉世’,改天你教教我。” 話音剛落,只聽“噹啷”一聲,長劍落地,啪啪幾下,亭劍後腰、前腹中了兩杖,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口中噴出鮮血,道:“大理護國衛士,誓死忠於陛下,快點給個痛快!”

裴老二道:“娘媽的,老大要宰你們,你們早成肉醬了,廢屁話!”刀把一轉,用刀柄點了亭劍的昏睡穴,他還未“哼”出,已軟癱在地。

裴老二哈哈大笑,道:“老大,你是不是讓著他呢?這都出十幾杖了,以往几杖就能結果。”

竇大怪道:“不,段正嚴武功極高,手下自不會像你適才所說,皆庸碌無為之輩,八劍各各劍法不同,小覷不得。”

若是別人說了這幾句話,譏諷裴二怪,他定要發火,不比個高低,那就不能算完,但竇大怪這般說,他只“嘿嘿”直樂,過一會兒,他道:“亭臺樓閣四劍,聚得真齊,老大,帶到鐵荷莊?”

竇統天點點頭道:“以此四人為籌碼,還怕段正嚴這廝不聽我號令?若真說僵,殺了便是。”裴老二道:“老大,我有幾句話啊,說了你可別生氣。”

竇大怪知他心地直爽,不會噎噎藏藏,微微一笑,道:“什麼話?你說吧。”裴老二道:“段正嚴畢竟是大理一國之君,若是派精銳之兵,擒拿我等,這......這......”

竇統天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個無須擔心,一來段正嚴自視甚高,素以江湖規矩辦事,不會這麼做,二來這是大宋地界,他要真敢興兵,是要挑起兩國之戰麼?放心吧,他絕不傻,這幾人帶走吧,路上要防另外四劍。”

裴老二道:“老大放心,我早已觀察好,那四劍目前在大理,保護皇宮,就是來到這,怕甚?還不如我放一個屁。”

竇大怪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裴老二俯身下去,一手提起兩個,轉身剛欲走,突然大怪叫道:“老二,小心!”

裴老二一怔,以自已目前功力,敵人偷襲時竟未發現,可見敵手武功極硬,同時也顯自已渺小了。

待得驚覺,已是掌力及身,大怪鋼杖一蕩,擋掉一部分掌力,只聽“砰”一聲大響,杖身歪斜,竇大怪掌心劇痛,待要鋼杖迴轉,再次出手,那人卻已奔遠了。

幸虧靠著這下一攔,裴老二才閃避退出,未傷身體,卻也嚇出一身冷汗,喝道:“媽了屁的,誰?搞偷襲算個屁!有本事和老子正面打!”

低頭一看,吃驚更甚,手中四人已然不見,哇哇直罵,轉身欲追,大怪道:“老二,別追了,是段正嚴。”

龜峰五怪之中,只有竇大怪和段正嚴真正見過一面,其餘卻不識其人,只從旁人口中聽過。

裴老二也聽大怪說過段正嚴內力渾厚,武功強硬,雖覺老大不會扯謊,內心之中,卻總有點不太相信,但今日只領教他兩掌,已不得不信,喃喃道:“媽的,挺厲害啊。” 喘一會兒氣,又道:“老大,為何不追?”竇統天道:“咱五人輕功誰高?”裴老二道:“自是你了,還用說?” 大怪道:“我追不上他。”

他既這般說,裴老二隻好不言,悻悻皺眉,竇大怪道:“段正嚴年輕之時,英俊儒雅,頗得美人青睞,哼哼,鳳莊主自此陷溺其中,無法自拔,後來不知因何,二人因愛生恨,由情生妒,成了對頭,常言道:敵人之敵,常可為已助 ,鳳莊主還有那個‘採花賊’,我們都得交上一交,有了他們做幫手,不怕段正嚴這老小子不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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