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山巒,鬱鬱蔥蔥,深不可測。雲彩或聚或散,變幻莫測,無拘無束。

童貫望著遠處的風景,心中卻七上八下。

每次聽午林講故事都心驚肉跳。既因為故事的內容,又因為感覺到午林知道了什麼。

童貫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午林的書房,太子趙煦和午千里也在。

“官人,今天喊我過來是要給我講什麼故事呀?”童貫不敢抬頭,低頭說道。

坐在椅子上的午林冷冷說道:“我的故事講完了。”

這次講故事可是午林講的時間最長的一次,如果今天童貫不吐出點兒資訊,留著也無用,就等著去海里餵魚吧。

童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我願意追隨太子,做太子的一條狗,為太子賣命。”

太子趙煦,午林,午千里,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誰也沒有說話。

“向皇后派我過來,是想讓我在路上製造意外,讓太子死於非命。成功之後許我監軍之位。我願被太子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童貫終於遞上了他的投名狀。

午林帶領幾人開始返程,到了杭州,午林停了下來,讓午千里和太子趙煦先回。

午林和童貫留下來,找在杭州養老的黃懷信敘舊。

同時,午林也在等一個人。太子那邊的人傳來的訊息,近日端王趙佶要到杭州。

等端王在杭州快玩兒膩了,童貫有意無意把午林的一首詩傳到了端王的手中。

海市蜃樓

滔滔腥浪激洪流,白晝蠻煙結蜃樓。

彷彿橋樑三島隔,依稀人物半空浮。

漁舟不辨蘆花渚,鷗侶難尋杜若洲。

一陣狂風忽吹散,海上依舊水悠悠。

很快,端王趙佶就召見午林。

在場的有很多人,正中間端坐一人。秀氣俊雅,清秀寧靜,堪稱儒雅。且有濃郁的文人氣息。

“你詩中所言可是真的?”端王趙佶開門見山的問,聲音清脆,面帶威嚴,眼神兒卻透著好奇。

午林左右看了看在場的一群人,說:“子不語怪力亂神。”

端王趙佶稟退了其他人,現場只留一下端王趙佶,午林還有幾名內侍立在一側。

“這可是你親眼所見?”端王趙佶晃了晃手中的詩,午林點點頭,說:“我所見比詩中更美,詩中也只是表達一二而已。”

“講給我聽聽。”此時,趙佶的臉上威嚴已無,盡剩好奇之色。

“這是我在官家賜予我的島上釣魚時看到的。

下面是茫茫大海,山川,宮殿在半空中,雲霧籠罩,宛若仙境,薄霧隨風遊動,如輕盈的絲帶。

有一次,我還曾看見一隻猴子拿著一根棍子,棍子有時很小,可以藏在猴子的毛髮裡。

有時又很大,大的時候猶如擎天之柱。

有一次猴子手中的棍子越來越長,離我越來越近。

我覺得我都要快摸到了那根奇怪的棍子,一個老道突然出來,把猴子拉走,藏在雲朵裡了。

還經常有一些奇異的飛禽走獸,比如有的鳥長著白色的嘴巴,只有一隻腳,青色的羽毛上有紅色的斑紋,周圍總是團著一片紅色的火焰。

還有長著九條尾巴的狐狸,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眉目如畫。聲音如嬰兒一般。

有一次,竟然從上面飛下來一隻鳳凰,全身上下都是五彩斑斕的羽毛,在島上待了幾天又飛走了。”

午林頓了頓,又接著說:

“我詩詞文采不佳,無法描述出來。可惜我不是丹青手,否則我定要把它們畫下來。”午林滿臉遺憾。

……………

端王決意要去島上。屋裡的人在討論,要不要去島上看看海市蜃樓。

“去那麼遠,會不會有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我大宋每年出海幾百條大船,距離比這遠多了。”

“那午林說的可是真的嗎?”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讓午林也跟著去,如果能把午林拉攏過來最好。官家對他言聽計從。”

“可行,想辦法把此人籠絡過來。”

“這人的兒子是太子黨,能成嗎?”

“那得看手段了,可以一試。”

“就讓午林跟著咱們去島上,然後再一起回京城,就不信太子還能信任他們。”

“最近京城傳言對端王不利。不然皇后也不會讓端王出來躲著。”

“若島上真有飛禽異獸,也可捉來做為祥瑞獻於官家。那官家就會視端王為異人,福人。”

“對,若真有那麼神奇,絕不能讓太子得到。”

兩條船一前一後離開了杭州,離開前,午林對黃懷信訴苦:“我的命太苦了,前面陪著太子長途跋涉,現在好不容易能在你這兒歇會兒了,端王非把我拉出去遊玩,我不想去呀,我一點兒都不想去。我是被迫的。”

對黃懷信訴完苦,午林又對童貫訴苦:“我的命太苦了,前面陪著太子長途跋涉,現在好不容易能歇會兒了,端王非把我拉出去遊玩,我不想去呀,我一點兒都不想去。我是被迫的。”

兩條船在泉州停了一日,補充了一些日用品,吃食和淡水。

“姐姐,記得我給你說的話,別忘了去那個山洞找我。”午林在大姐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對大姐莞爾一笑,上了船。

午林的船在前面帶路,端王的船在後面跟著。一前一後去了午林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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