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對茶稅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蕭玄霈自請前往西南查清茶稅。

事務處理完便前往段傾黛寢殿,邊走邊問身邊的清舟。

“最近因為查稅的事務忙了很久,也沒怎麼去過阿黛那,她這幾日怎麼樣了?”

“娘娘也是忙著宮中瑣事,不過有徐側妃和林昭訓幫忙,也就鬆快了些。不過這兩個人也是半月來個兩三回,卑職猜想也是同娘娘一起解解悶。”

蕭玄霈聞言看向不遠處的宮門,想是她在宮裡待久了煩悶又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等他這段時間忙完了,一定帶她出宮遊玩。

在這宮裡待著,確實是委屈了她。

他剛踏進長樂宮,便看見段傾黛躺在精緻的搖椅上,她的手中拿著一本古籍,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她的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她的眉眼溫柔,眼神專注,彷彿與世隔絕,沉浸在自己的一方世界中。素手芊芊,輕輕翻過一頁,動作優雅而嫻靜。

宮院內靜謐祥和,只有微風吹過樹葉的聲音和偶爾傳來的鳥鳴,為她增添了幾分詩意。

這一幕,不禁讓他晃了心神。

他放輕腳步輕輕走過來,伸了下手屏退了侍奉的下人。

“阿黛在讀什麼?”

她聽到詢問抬起眼,見他過來也沒有起身的打算,只是懶懶的說了一句,“樓東賦。”

搖椅雖不算小,兩個人著實有點擁擠。

可蕭玄霈渾然不顧,非要抱著她的腰將她攬在懷中。

她微微一愣,手中的書滑落在地,她抬頭望向蕭玄霈,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還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麼,蕭玄霈低頭吻上她的唇,輕柔但又熱烈。

“唔……!”

段傾黛驀地眼眸睜大,伸手推了推眼前男人的胸膛,卻被一把抓住按了下去。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們身上,只有他們兩人,沉浸在這個溫柔的吻中,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與呼吸,彷彿要將這一刻的美好和眷戀刻入骨髓。

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有些呆滯,段傾黛嬌嗔地瞪了一眼他。

蕭玄霈笑了幾聲,攬著她的腰,兩人緊緊相擁。

陽光下,她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低下頭輕輕咬著唇,顯然是有些羞澀。

蕭玄霈低頭看著她,呼吸灑在她的耳邊,癢癢的,讓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今日怎麼讀這個?”蕭玄霈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一絲戲謔和好奇。

她抬起頭看向男人,眼中閃過幾絲狡黠,不答反問:“怎麼?不高興?”

聞言,蕭玄霈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倒不是不高興。”

“君情繾綣,深敘綢繆。誓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無休。這兩句我倒喜歡,其他的卻不盡然。即便是有人嫉色庸庸,妒氣沖沖。我也會保你和順平安,絕不會冷落你,寒了你的心。”

“當真?”她朱唇輕啟,纖細的手指輕輕點了點眼前人的胸口,“負心人可是要遭天打雷劈、挖心蝕骨的。”

她倒真沒多在乎這些誓言,只是生了些逗逗眼前男人的心思,才伸手。

她這個人向來是看怎麼做而不看怎麼說

蕭玄霈順勢將懷中之人的手握住,攥在自己的胸前。

“我絕不會讓阿黛有這個機會。”

這話說的信誓旦旦。

段傾黛輕輕哼了一聲,彎腰撿起滑落的書躺在他懷中繼續看。

“奈何嫉色庸庸,妒氣沖沖。奪我之愛幸,斥我於......幽宮。”她輕聲吟著這兩句詩,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向下看。

越聽著這詩,蕭玄霈眉頭輕蹙,大手扣住她的手將這詩籍拿開放到搖椅邊的桌上。

“如此不應景的詩就不要念了。”

她也不惱,只是含著笑看向他,“那殿下覺得什麼詩應景?”

蕭玄霈不回答她,只是抱著她起身站穩,拉著她的手走向主殿,走過花園石徑。他才開口,“閒庭信步花叢裡,牽手驚鴻一瞬間。”

“你說應不應景?”

言罷他看向段傾黛,眉眼溫柔,一眼驚鴻。

他輕聲道:“阿黛,我們無需詩篇來應景,有你在我身邊,便足矣。”

恰是此時此景,兩人牽手對望之間的光景。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周圍的花草似乎都黯然失色。

她聞言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陽,明媚動人。蕭玄霈心中一暖,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蕭玄霈拉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過幾日,我便要和五皇子前往西南查稅,估摸著沒個三五月回不來。”

他們跨過門檻向前走,走進殿內。

“查稅兇險,事情又多又複雜,久些也正常。”

段傾黛偏頭看向他,五皇子可不是一個值得輕視的人,她有些擔心問道:“只是怎麼和五皇子一起?”

蕭玄霈知道她的擔心,安撫的勾了勾她的手指,“五皇子做事有度,父皇也看中他。像查稅這麼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叫上他。”

“殿下本就是最細心謹慎的人,但還是要謹慎些防著些。”

“這是自然,只是這些日子要辛苦你打點東宮上下。”他扶著段傾黛在飯桌前坐下,自己坐在她身邊給她盛湯佈菜。

“辛不辛苦都是要做的,況且這些瑣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在做,徐側妃和林昭訓也幫了我不少忙。”

她拿起湯匙舀了一匙湯送入口中,“殿下安心去辦差事,宮中一切有我。一定給你打理的井井有條,無需有後顧之憂。”

他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恍然大悟,“原來是有人陪著你解悶,才這麼捨得讓我走。”

這話酸的沒來由。

蕭玄霈也是真有意思,連自己妾室的醋也吃。

“喲。”聽著這話,她眉頭挑了挑,“這話聽著沒來由,酸得很。”

說著段傾黛便抬起手扇了扇鼻尖,“殿下不覺得酸?”

“好啊你。”蕭玄霈伸手捏著她的臉,像是怎麼都捏不夠。話語間都是怪罪,卻也沒多生氣。

“阿黛都開始打趣我了。”

他眼裡滿是笑意,又捏著她的臉。

“怎麼?”段傾黛眼中斂著笑意,伸手夾了一筷子菜。

“還打趣不得了?”

陽光透過窗稜,斑駁地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他的眉眼在光影中更加深邃,段傾黛在他眼裡倒映著,正好能看見倒映著完整的自己。

“好----”

蕭玄霈應了一聲,“只要是你,怎麼樣都行。”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卿花辭

欲桂

他好可愛呀

玲娜咿呀啊呀

崩壞:開始重構

雨後或許有彩虹

幫幫我,納維萊獺先生!

撅口香糖

快穿:路人甲每次都拿了反派劇本

皮格瑪麗翁

森森範兒的新書

森森範兒